昔見汝於藏經閣,初睥芳澤,即驚天人。秋波灩灩,青絲垂肩,嬌態依依。
復多日與汝相處相知,吾之情生不吾由。吾不禁心中狂呼,此乃夢中鴻雁也。
夫弱水三千,則取壹瓢足矣。夫理工芳草,惟獨愛汝而無別乎。
易安居士曾午夜夢回,淚眼低吟:“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始,吾疑,何故?今吾身受體歷,方知古人之不余
欺也。
景莊亦言:“為伊消得人憔悴。”吾亦疑,甚矣。今吾人涉情土,身陷情潭,幡然醒悟,終悟其中之義也。
每憶汝,輾轉難眠,心有所思,情不自吾。
不思量,自難忘,料得夜夜腸斷處,無處話淒涼。
昔汝雖拒吾於千裏之外,傷吾心,然吾怪之罪何有於汝乎?反,吾思與日俱增,吾情與時俱進。於汝,情癡
壹 片,思濃於海,山不可動,海不可淹,火不可滅。愛慕之情,時時加之,豈有他人可吾及乎?
吾知才疏學淺,身非八尺,貌不揚人。然吾之情之心,可昭日月,天地***鑒。
文短情長,言有窮而情不可終,所未盡者,尚有萬千,何止其乎?
汝其知也耶,其不知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