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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蛇動的詩

《郭汜樂》的命運是,德宗貞元十七年(公元802年),現為緬甸蠻族之邦的舒難陀王子率領壹支歌舞樂隊來到長安,表達其父“當唐朝外交大臣”的意圖;在這方面,德宗自然是高興和有收獲的。當這種“自左而右的歡呼,人人尊德尊寬”時,白居易只是不同意,假裝“抨擊老農父,暗暗量妳心的閑話”,說:“文君的政治很聖潔,很睿智,他要觸動人心,帶來和平;(但)觸即近,不可遠,和而不從聲。.....鎮遠人民不置可否,樂不可支。鎮遠之民不疾,樂也聖。”最後,白居易站出來說:異鄉之樂,不過是無用的喧嘩。皇上不妨聽聽百姓的聲音!

白居易這番話的前提是:掌權者“以天下之心為心,以民之欲為欲”,“貴心如民之心,貴身之苦,民以和平豁達。”是老農的夢還是白居易的夢,君民同心,息息相關?這可能嗎?比如老農希望兒孫繞膝享天倫之樂,但外族入侵者經常越境燒殺搶掠,皇帝不得不招兵買馬“自衛反擊”。那麽,皇帝和老農的思想不是有沖突嗎?如果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豈不是國家和人民來朝的壹件大事?

是的,我知道白居易寫了《新豐折臂翁》這首樂府詩,譴責天寶年底為征服南詔而奸淫楊的行為。楊是任人唯親的壹個非常重要的大臣。他攻打南詔,不是為了改造那些蠻夷的“輸出革命”,而是為了建立壹種不朽的力量,制造壹種不可預測的力量。結果20多萬中原兒女在外地成了鬼,弄得天下哭,百姓苦。安祿山有機會奪取長安。這種“開邊”,從孔孟開始就有人反對。他們主張以德服人,近者悅之,遠者迷之。但是,如果楊選對了人,唐朝有衛青、霍去病這樣的將領,唐玄宗會比得上漢武帝,會受到今天壹些人的稱贊嗎?漢武邊境的開放,讓百姓壹窮二白,百姓傷亡慘重,絲毫不亞於天寶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