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壹個江南少年,以夢為馬,成為遠方的忠子。孤獨的熬過無盡的黑夜,輕狂的喝著醉酒,聊著狂露的茶,孤獨的親吻著雨花的淚,不斷的在夢裏書寫,醒著的時候對著月亮...
現在,在這個未名的湖邊,湖邊的室內,燕園清晰的往事飄過,穿越北大審計歲月的艱難場景。我只是覺得有必要用卑微的文字來紀念我這輩子走過的那些路...
2017春節後的三月,我離萬裏不遠。我只好從贛州坐火車到九江,又要從九江追到北京。我只是想重溫壹下這個“春天”,北方燕園的初春。
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謝冕先生曾說:“燕園其實並不大。未名湖只是壹勺水,水邊壹座塔。爬是不可能的。水中壹島,環島百步,塔數百座。僅此而已。但是這個小小的校園,讓所有在這裏生活過的人都夢想終身……”
謝老說這句話已經很多年了,經過了很多年的風塵歲月和滄桑歲月,我終於用親身經歷驗證了這句話。在這裏,這個我腦海中永遠牽掛的學習聖地,我經歷了怎樣的精神煎熬?我該如何面對生活中不可承受之重?
在燕園初春的暖風中,我漫步在未名湖畔,穿行在歲月和21世紀初的塵埃中,就像壹個未名的夢和博雅的倒影。
滄桑的回憶把我帶入了壹個五味雜陳的青年時代——那是我在北大當審計的歲月。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老人可以清楚地記得,在這個燕子園的深處,有壹個孩子,長年住在未名湖畔朗潤園175號假山北側的壹棵歪脖子樹下的平房裏。
他很任性。在夏夜的半夜,他跳進了無名湖,獨自擊水。他把頭伸出水面,茫然地看著黑暗中博雅水塔的高大身影。他百無聊賴,在每壹個霧蒙蒙的早晨,在倦鳥歸林的黃昏,在寂靜的夜晚,繞著湖走了無數圈,思考著;他瘋了。每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都光著膀子,喊著跑在雨中,還聲稱“人不枉青春”。
他十八歲的時候從雨季過來。他是十幾年前從遙遠的唐江高中時光過來的。“老月光,妳看我多少次了?”何遜現在老了,他已經忘記了春風。“今天,未名湖的水仍然在春風微笑,然而,她的學生卻在她的懷裏哭泣。”未名湖是壹片海洋,詩人都藏在水下。靈魂都是魚,它們會躍出水面...”,這首熟悉的歌,把我帶入了汪洋大海中的那個不知名的靈湖。我是壹條烙上“文學”烙印的魚,也會躍出現實生活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