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巖的推薦下,牛金星加入了李自成的起義軍。他是李自成起義軍最重要的謀士和文官。李自成入京後,被任命為大順朝宰相。當時海關關長虎視眈眈,吳三桂的加入也不確定。但是,牛金星催促李自成盡快稱帝。而且他還非常熱衷於拷問官員,刮取財物,對李自成的失敗負有相當大的責任。
順治二年夏(公元1645年),牛金星之子牛娃向清朝投降,被清朝任命為黃州(今湖北黃岡市黃州區)知府。牛金星再也沒有出現在正史記載中,從而成為正史中的失蹤者。
壹些野史記載,比如耿興宗寫的《牛金星略》,聲稱牛金星和他的兒子牛衡壹起向清朝投降。因為他在大順軍入京後的所作所為,被明朝遺毒所恨,所以清朝沒有再安排他做官。牛金星為了避免被仇人殺死,壹直躲在兒子的衙內的衙內的衙內,順治九年(公元1652年)去世。據說牛金星死後,他的兒子牛娃按照他生前的要求,把他葬在了黃州象山的襄陽(山南)。而且根據牛金星的遺囑,牛骨在組織完父親的葬禮後,辭去了職務,退居農村。
這壹記載被認為是最可信的,因為牛骨的孫子牛張子在乾隆年間為其祖父所立的墓碑碑文中,含蓄地提到牛金星葬於香山的太陽下。但在清代文人的筆記中,更多的是說牛金星失蹤。
與牛金星相比,宋獻策的最終結局更加撲朔迷離。
宋獻策是牛金星推薦給李自成的。與牛金星相比,宋獻策的水平要高得多。他為李自成大順軍的發展壯大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於是,李自成建立了大順,讓他成為開國大軍事家。
李自成在回陜西老家的路上,牛金星誣陷要回河南集結援軍的大順軍重要將領李巖,要在河南造反。李自成信以為真,派牛金星去殺李巖。宋獻策和李巖的關系非常好,所以有記載說他被李自成弄得心灰意冷,所以離開了大順軍,然後就消失了。
但追擊大順軍的阿齊格在給多爾袞的戰報中,報告了大順重要將領劉宗敏在武昌被俘,還提到了李自成的軍師宋矮子被活捉。宋獻策的小名是宋矮子,但如前所述,據記載在陣亡後離開了大順軍,所以不能確定這個宋矮子是否就是。而且也沒有更多的關於如何處理宋矮子的資料,這個宋矮子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裏了。
有意思的是,《國闕》的作者譚潛在他的另壹部作品《北遊》中記錄了宋獻策的壹個傳聞:宋獻策投降清朝後到了北京,清朝很重視他,讓他當旗手。每次旅行,他都會被壹大群騎手跟隨。
但是,譚謙只記錄了這個傳聞。他在北京的幾年裏從未親眼見過宋獻策,所以宋獻策的最終結局仍無定論。關於宋獻策的壹件重要事情是,在農民軍進京後,宋獻策解救了數千名飽受折磨的明朝官員。因此,有了這個人情,宋獻策找個地方安度余生應該不難。
壹分耕耘,壹分收獲。牛金星的余生都躲在兒子的官署裏度過,而宋獻策則直接從空氣中消失了。他們兩個的不同結局是他們的不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