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張喜歡寫草書(草書),但是很潦草。人們嘲笑他,但他不這樣認為。有壹次,他突然得了壹句好句子,趕緊要筆要墨寫書。字寫得很潦草,他寫得滿紙都是。他立即讓他的侄子抄寫這首詩。侄兒被這壹波三折的筆畫弄糊塗了,就不寫了,問丞相張讀什麽。張丞相仔細辨認了半天,沒有認出他寫的是什麽,就罵他侄子說:“妳怎麽不早問我,讓我把寫的東西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