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人揮毫潑墨詩句有愛將筆墨逞風流,廬結西郊別樣幽。門外山川供繪畫,堂前花鳥入吟謳。
羹調未羨青蓮寵,苑召難忘立本羞。妙手都無斧鑿瘢。飽參佳處卻成顰。恰如春入浣花村。筆墨今宵光有艷,管弦從此悄無言。主人席次兩眉軒。借問古來誰得似?野心應被白雲留。
猿鳥猶疑畏簡書,風雲常為護儲胥。徒令上將揮神筆,終見降王走傳車。管樂有才原不忝,關張無命欲何如?他年錦裏經祠廟,梁父吟成恨有余。
揮毫的境界
李白的生命沒有像嵇康那樣由壹種輝煌而寧靜的極致境界而進入永恒。李白是懦弱的,是自欺欺人的 ,他喝酒騙自己,我為他握腕嘆息。盡管他成就卓著,流芳千古,但他卻在逃避,不敢面對現實,只是壹味消極地生活。
我想也許沒有酒,沒有醉酒,就沒有李白的“壹鬥酒詩百篇”,也就沒有他懷才不遇,逃避現實,可能又是另壹樣生活。那個歷史上可圈可點,嗜酒吟詩的李白也就成就不了“李杜詩篇萬古傳,光焰萬丈高”。所以,李白是個醉酒詩仙,也是醉酒逃避的膽小鬼。然而卻“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他們登山臨水,經日忘歸;他們廣交朋友,醉酒言歡。他們醉酒,因不被世人所理解;他們的心是寂寞孤獨的,只能活在自我小小的世界裏。
因而他們對與自己相似的人格外惜惜相惜。李白常自比謝眺,曹植,只因謝眺詩風相近,曹植善飲酒。 相形之下,“竹林七賢”的另壹位嵇康,他有奇才,遠邁不群,人以為龍章風姿,天質自然,常服藥求長生,彈琴詠詩,自足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