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詩經·小雅·鶴鳴》)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詩經·大雅·蕩》)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詩經·小雅·甫田之什·車舝》
後世有許多人對《詩經》的評價很高,現在引用壹下孔子和孟子的。
孔子:對於《詩經》的思想內容,他說“詩三百,壹言以蔽之,思無邪”。對於它的特點,則“溫柔敦厚,詩教也”(即以為詩經使人讀後有澄清心靈的功效,作為教化的工具實為最佳良策)。孔子甚至說“不學詩,無以言”,顯示出《詩經》對中國古代文學的深刻影響。詩的作用:“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鳥獸草術之名。”
孟子:孟子論詩,謂“說詩者不以問害辭,不以辭害誌,以意逆誌,是為得之”,“頌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