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潁州的詩句 1. 歐陽修和蘇軾在潁州期間寫的詩詞
歐陽修《初至潁州西湖》
平湖十頃碧琉璃,四面清蔭乍合時;柳絮已將春去遠,海棠應恨我來遲。啼禽似與遊人語,明月閑撐野艇隨; 每到最佳堪樂處,卻思君***把芳厄。
歐陽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六壹居士,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且在政治上負有盛名。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謚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累贈太師、楚國公。後人又將其與韓愈、柳宗元和蘇軾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被世人稱為“唐宋散文八大家”。
2. 求唐代詩人在杭州寫的詩作(請註明詩人),越多越好
[唐] 白居易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
[唐] 孟浩然
百裏聞雷震,鳴弦暫輟彈。
府中連騎出,江上待潮觀。
照日秋空通,浮天渤解黨。
驚濤來似雪,壹座凜生寒。
[唐]白居易
征途行色慘風煙,祖帳離聲咽管弦。
翠黛不須留五馬,皇恩只許住三年。
綠藤陰下鋪歌席,紅藕花中泊妓船。
處處回頭盡堪戀,就中難別是湖邊。
杭州回舫
[唐]白居易
自別錢塘山水後,不多飲酒懶吟詩。
欲將此意憑回棹,報與西湖風月知。
寄題余杭郡樓兼呈裴使君
[唐]白居易
官歷二十政,宦遊三十秋。
江山與風月,最憶是杭州。
北郭沙堤尾,西湖石岸頭。
綠觴春送客,紅燭夜回舟。
不敢言遺愛,空知念舊遊。
憑君吟此句,題向望濤樓。
和西川李尚書漢州微月遊房太尉西湖
[唐]劉禹錫
木落漢川夜,西湖懸玉鉤。旌旗環水次,舟楫泛中流。
目極想前事,神交如***遊。瑤琴久已絕,松韻自悲秋。
潁州從事西湖亭宴餞
[唐]許渾
西湖清宴不知回,壹曲離歌酒壹杯。
城帶夕陽聞鼓角,寺臨秋水見樓臺。
蘭堂客散蟬猶噪,桂楫人稀鳥自來。
獨想征車過鞏洛,此中霜菊繞潭開。
題磻溪垂釣圖
[唐]羅隱
呂望當年展廟謨,直鉤釣國更誰如。
若教生在西湖上,也是須供使宅魚。
重別西湖
[唐]李紳
浦邊梅葉看雕落,波上雙禽去寂寥。
吹管曲傳花易失,織文機學羽難飄。
雪欺春早摧芳萼,隼勵秋深拂翠翹。
繁艷彩毛無處所,盡成愁嘆別溪橋。
3. 蘇軾和歐陽修是什麽關系
從潁州歡聚看歐陽修與蘇軾的忘年交契 歐陽修與蘇軾是北宋文壇耀眼的雙星.在詩文革新運動中,歐陽修是英勇無畏的旗手,蘇軾是名副其實的闖將.他們分別團結了壹群才華橫溢的作家,攜手鑄造了北宋文學的輝煌.而中國文學發展史上,歐、蘇兩代宗師忘年交契,亦傳為文壇佳話;二人於熙寧四年的潁州歡聚,更成為士林美談. 壹、潁州歡聚富詩意 自嘉佑二年禮部試後,歐陽修與蘇軾的交往從未間斷過,而且持續地有新收獲.甚至在歐公辭世後,蘇軾仍同歐公後人保持著友好往來.然則當歷史的長鏡頭搖向北宋的潁州作聚焦探尋時,人們驚奇地發現,文壇泰鬥歐陽修與其後輩巨星蘇軾,歷盡艱辛備嘗甘苦後,以他們不朽的詩文業績,在這裏實現了最後壹次"會師". 熙寧四年(1071)春末夏初,歐陽修連呈三"表"力請辭官退休,六月十壹日獲準以觀文殿學士、太子少師致仕,他選擇潁州為養老的"福地".蘇軾當即獻上《賀歐陽少師致仕啟》,恭祝這位"事業三朝之望,文章百代之師"的老前輩得以"明哲保身";並直言"軾受知最深,聞道有自",再次感戴恩師.與此同時,蘇軾主動放棄了權開封府推官、磨勘遷太常博士的顯要官職,堅乞外補而終得除杭州倅.這年七月蘇軾離京赴杭,途徑陳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陽),先去探訪在那裏任府學教授的蘇轍,兄弟相聚七十余日.然後蘇轍陪同蘇軾,專程拜謁了致仕歸潁的歐陽修,陪同這位乍卸公職稍嫌孤寂的恩師,度過了壹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時光. 眾所周知,早在北宋皇佑元年(1049)三月至次年七月,歐陽修就曾自請出知潁州,此後又有短期居潁與長久思潁及退休後歸潁的閱歷,為此留下了大量知潁、思潁的詩詞,後來他還特地撰寫過《思潁詩後序》及《續思潁詩序》[1].無獨有偶,蘇軾在元佑六年(1091)八月至次年三月,也曾自請出知潁州,同樣留下不少知潁及日後思潁篇什.半個世紀內,歐蘇兩代宗師雖不同時,卻被同壹個潁州所吸引,並都用上百篇詩詞歌唱潁州,神往潁州,此非巧合,實因潁州魅力獨在.潁州治所即今安徽阜陽,當時處在宋都汴京(今河南開封)通往江南的要沖,厚重的歷史文化積澱使它成為文人騷客向往之地.歐蘇的知潁、思潁之什,客觀記述了他們在這裏的生活與交流,真實描繪了這裏的風土人情,也永遠銘刻著他們在此地曾有的德政(如興修水利等).這是他們留給潁州百姓的珍貴歷史文化遺產,也是中國發展史上不容抹煞的光輝壹頁. 潁州西湖是歐公的最愛.早在皇佑初知潁時,他就寫過《初至潁州西湖種瑞蓮黃楊》、《西湖泛舟》、《西湖戲作》等詩寄友人或示同遊者[2].又有《西湖念語》及《采桑子》連章組詞十余首贊美西湖風采[3].致仕歸潁又寫了《初夏西湖》等詩詞[4].此番蘇軾兄弟來訪,歐公當即在西湖邊開宴,大蘇、小蘇陪侍,遂亦有詩.蘇軾在《陪歐陽公燕西湖》詩中吟道: 謂公方壯須似雪,謂公已老光浮頰. 朅來湖上飲美酒,醉後劇談猶激烈. 湖邊草木新著霜,芙蓉晚菊爭煌煌. 插花起舞為公壽,公言百歲如風狂. 赤松***遊也不惡,誰能忍饑啖仙藥. 已將壽夭付天公,彼徒辛苦吾差樂. 城上烏棲暮靄生,銀釭畫燭照湖明. 不辭歌詩勸公飲,坐無桓伊能撫箏[5]. 容光煥發的歐公,面對著草木染霜、荷菊爭艷的美景,難以掩飾滿懷的豪情.當雙方談及新法初施的時局時,未免言辭激烈;而當換到壽夭神俗的話題時,又平添了樂往哀來的感慨.蘇軾晚年回憶這次所見到的歐公形象是"我懷汝陰六壹老,眉宇秀發如春巒.羽衣鶴氅古仙伯,岌岌兩柱扶霜紈.至今畫像作此服,凜如退之加渥丹"[6].此可印證上述蘇詩"謂公方壯須似雪,謂公已老光浮頰","公言百歲如風狂","已將壽夭付天公",正所謂"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蘇轍亦有《陪歐陽少師永叔燕潁州西湖》詩,贊美"西湖草木公所種,仁人實使甘棠重.歸來築室傍湖東,勝遊還與邦人***[7]".寫得真切樸實. 歐公蓄有石制屏風,他讓蘇軾、蘇轍以此為題各作壹首詠物詩.蘇轍的《歐陽公所蓄石屏》詩,亦載於《欒城集》卷三,寫得清淡無奇,詩如其人.而蘇軾卻極其用心地將《歐陽少師令賦所蓄石屏》,寫得氣勢恢弘,想像奇特: 何人遺公石屏風,上有水墨希微蹤. 不畫長林與巨植,獨畫峨嵋山西雪嶺上萬歲不老之孤松. 崖崩澗絕可望不可到,孤煙落日相溟蒙. 含風偃蹇得真態,刻畫始信天有工. 我恐畢宏、韋偃死葬虢山下,骨可朽爛心難窮. 神機巧思無所發,化為煙霏淪石中. 古來畫師非俗土,摹寫物像略與詩人同. 願公作詩慰不遇,無使二子含憤泣幽宮.[8] 歐陽修的石屏乃慶歷八年(1048)友人所贈:"小版壹石,中有月形,石色紫而月白,月中有樹森森然,其文黑而枝葉老勁".歐公以為這是"古所未有"之"奇物",又請畫工在石上加工刻畫怪松圖案,"其樹橫生,壹枝外出".他寫了《月石硯屏歌》寄蘇子美,並作《序》記述此石屏之"奇"[9].當年蘇子美、梅聖俞都有詩唱和[10],歐公詩文雅趣盎然,充滿哲理.二十四年後蘇軾用同樣題材為詩,則另具壹格,有意創新. 紫石上的天然紋理猶如壹幅水墨畫,歐公視之如枝葉老勁而橫生的月下怪松,蘇軾則將之比作孤煙落日,崖崩澗絕的山景,並把它和家鄉峨嵋山西雪嶺確實存在的孤松串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