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出自哪裏?——宋·蘇軾《寄參師》
完整原文是這樣的:
文人苦空,思想冷。
劍尖獨壹無二,焦谷不新奇。
胡瑋煒追我們這壹代,字爭邴巍?
新詩如玉屑,說出口便清警。
論草書,壹切都沒有經過篩選。
哀怨不平,勝於壹筆。
很奇怪,寶塔人把自己當成了山和井。
謙讓淡泊,誰與法號兇?
仔細想想,其實不然。真巧,這不是幻覺。
欲詩之美,則空寂。
悄無聲息,群動了,卻空了,於是接受了千界。
見世面行人間,觀身臥雲嶺。
鹹的酸的味道都不錯,最好的味道永存。
詩無害,所以這種語言更重要。
我也發布了翻譯給大家理解:
沈遼大師,妳學佛,壹點思想都沒有。
劍環頭上的小洞依然只聽見風在呢喃,燒焦的山谷上依然沒有新芽。
為什麽要和我們壹樣寫詩?
妳的文章都是花花綠綠的,新詩美如玉屑,句句清晰深刻。
韓愈談到張旭的《野草》時,認為張旭心裏什麽都擋不住。
相反,他的悲哀和委屈都在筆端。
韓愈對塗的草書把人當秋景感到非常驚訝。
謙讓淡泊,怎樣才能散發出張旭那樣的豪邁奔放之氣?
仔細想想也不是。真正的技能不是虛幻的泡沫。
如果妳想讓壹首詩變得靈動,就不要厭惡空虛和靜止。
虛靜因此能明白萬物的變化,空因此能接受萬物的境界。
我經歷過世界,走過人間,只為住在雲嶺,壹個遠離家鄉的世界。
鹹和酸的味道混合在各種食物中,有壹種非常意味深長的魅力。
詩佛互不幹擾,應該允許我說以上的話。
以下是我認為比較重要的幾個詞,我分別給大家解釋壹下:
苦:佛教認為世俗世界的壹切都是苦的、空的。人老病死,壹切都是虛無,不是實體,是空虛。
Xuè blood:吹音,表示小而短的聲音。劍首指的是劍環頭部的小洞。
燒焦的谷物:烘烤和幹燥的谷物。穎片:種子的芒殼頂端。
玉屑:比喻美好,文字如珠,飛屑。
退:韓愈,字退。
兔兔:壹個和尚。
詩法:指詩與禪並不矛盾,而是統壹於“空與靜”之中,從而獲得“至味”與“妙”的境界。
請:接受,肯定接受。
這首詩取韓愈論高賢大師草書之旨,卻反其道而論詩。最後落實到“詩法互不相害”上,表達了蘇軾對禪與詩關系的認識。
壹般來說,禪不需要文字。詩歌是語言的藝術,兩者有很大的區別。然而,在藝術實踐中,詩人和批評家發現了它們之間的相似性。所以宋代詩人李之儀在其《古曦俗人預集》卷二十九《與李》中說:“禪與詩無分別。”當然,要厘清兩者的區別並不容易,但還是有線索可尋的。
比如禪和詩都註重主觀精神的反映。當然,禪宗是“心生諸法生,心滅諸法滅”,詩歌也主張“壹切景物文字皆有情”,從而把壹切都驅動到我身上。
所以南宋時,石紹松說:“禪者,心有智;詩,心性也。智慧在哪裏,禪是什麽;誌在何處,詩之形也。”此外,如禪宗思維與詩性思維的不可預測性,禪宗語言與詩性語言的不邏輯性(有些追求“直搜”的作品應該是個例外),也頗為相似。
禪宗興盛於宋代,深受文人墨客的喜愛。於是“學詩如學參禪”的說法成了壹時之勢。從時間上看,蘇軾的詩是潮流中的先聲,並對嚴羽後來的詩產生了影響,如分別以禪為喻,等等。
最後,在這裏介紹壹下本文作者:
蘇軾,(1037 65438+10月8日-165438+8月24日,0),號子瞻、何忠,名鐵罐道人,東坡居士,號蘇東坡、蘇仙,漢族,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蘇軾是北宋中期的文學領袖,在詩、詞、文、書、畫等方面都有很高的成就。文字縱橫;詩歌題材廣泛,清新健康,運用誇張的比喻,風格獨特。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是豪放派,辛棄疾是豪放派的代表,也稱“蘇辛”;散文寫作豐富奔放,與歐陽修並稱“甌塑”,是“唐宋八大家”之壹。蘇軾的好書,《宋四家》之壹;擅長文人畫,尤以墨竹、奇石、枯木見長。與韓愈、柳宗元、歐陽修並稱“千古四大文學家”。作品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瀟湘竹石圖冊》、《古木怪石圖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