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琦
金堂賞牡丹紅,幾日不吝惜。
嚴嘉不如明年,清歡難得為老朋友。
誰說山腳下在下雨,我怕我輕風而去。
* * *又笑看著花兒,不抱姚離開了余男余女。
韓啟福生活在三個朝代,建立了兩個皇帝。寫詩自然是他的“余枝”。也正因為如此,才有趣,才更自然渾,才不那麽呆滯。正如《宋詩鈔》所言:“詩易得,意深長,不如操。意趣流露,諸賢皆知。”這首《壹日金殿賞牡丹》是賞花詩的佳作,若得心應手,壹味空靈,沁人心脾。
暮春時節,所有的花都已落盡,唯獨牡丹獨樹壹幟:紅如朝霞,橙如明燈,白鶴飛舞,綠如翠綠色,怎能不讓人陶醉和傾倒!詩的題目是《再賞》,正好揭示了作者壹次又壹次在牡丹花間徘徊。周金堂是作者的房間名和齋戒號。為什麽取名?和牡丹有關嗎?不需要詳細檢查。不過牡丹盛開,夜晚的燈光亮如白晝,或許能透露出壹點作者題房的消息。前兩句巧妙地指出了“再賞”和“再賞”的理由:壹是怕花兒雕謝,要抓緊時間再賞。不愛惜花惜英,就趁早享受吧,牡丹花不日開。而且恰好老朋友相知,同享報償,筆者也樂意奉陪。這壹點用三四句話解釋得更清楚:來年牡丹雖開,壹人歡喜壹人愁,沒有理由對視。言下之意,花月神公園的美景不僅是壹種享受,擁有朋友和朋友也是壹種享受。以上兩幅對聯的作者都是愛花如子,懷著壹種愜意的心情陪伴朋友賞花時。用筆凝練,意境愉悅淒涼;深意長味,思想深邃真摯。這部作品應該是作者晚年寫的。在他的另壹首詩“毛毅賞牡丹”中,我們知道,大廳前的牡丹是作者在年至年期間親自栽培的,所以他對牡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領口的心情突然壹轉,作者突然想到風雨壹來,牡丹花就要枯萎雕零,壹陣失望和淒涼湧上心頭,讓我感到心酸。這幅對聯的含義復雜而深刻。從文學的角度來說,還是壹種惜花之嘆,對處境不無憐惜。白發蒼蒼的老友,賞花自盡,壹種人生苦短的生命感自然油然而生。“我怕我太輕不隨風”既是修辭,也是擬人。令人想起劉希夷的《壹代悲白頭翁》:“花年年相似,人年年不同。寄語滿美,應憐白頭翁。”不難看出《嚴嘉明年不好來》和《我怕我太輕追不到風》與劉石的相似之處。李商隱《落雨牡丹詩二首》有第二句:“回望前溪中舞,感今朝粉態。”其用意也差不多。其中復雜的多義性可以把玩,勾起欣賞者潛移默化的虛而不粘壹意的獨特美感,耐人反復琢磨。
第二句結束,情緒又跳了壹下,但並不突兀。淡淡的憂傷過後,豁然開朗:及時賞花,永遠微笑,不管品種,永遠和花做朋友,珍惜美好的時光和事物就好。姚佐指的是不同品種的牡丹花。歐陽修的《洛陽牡丹記》曾列舉了20多種名貴牡丹,包括姚黃、左花等。牡丹品種常以先栽培者的姓氏命名,如魏紫、牛家黃等。這裏的“腰作”指的是不同的品種,不無自我欣賞的意味。對聯讓全詩寬廣樂觀。
韓琦的詩隨思想的變化而變化,自然而老辣,充滿無限趣味,清澈而美妙,帶著淡淡的憂傷。結尾與前兩副對聯相呼應,可見壹個豁達老人的胸懷。全詩不在乎藻畫,卻充滿了繁華。看起來壹點技巧都沒有,而且真的很有技巧。細看的時候,按在細微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