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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明歸隱之我見 寫壹篇500字的作文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是的,我們都會被這句詩描寫的環境心境意境所觸動,作為千古流傳的名句,也的確是大詩人陶淵明在歸隱後主觀精神與客觀環境之間融合以及其中蘊藏著人生的真諦。

  那麽,陶淵明的歸隱思想,到底在後世的影響是如何的,我覺得,首先,我們必須了解分析陶淵明。

  陶淵明(365~427),晉宋時期詩人、辭賦家、散文家。壹名潛,字元亮,私謚靖節。潯陽柴桑(今江西九江西南)人。陶淵明出生於壹個沒落的仕宦家庭。曾祖陶侃是東晉開國元勛,官至大司馬,都督八州軍事、荊江二州刺史,封長沙郡公。陶淵明的祖父作過太守,父親早死,母親是東晉名士孟嘉的女兒。陶淵明壹生大略可分為三個時期。第壹時期,晉孝武帝太元十七年(392)陶淵明28歲以前。由於父親早死,他從少年時代就處於生活貧困之中。第二時期,學仕時期,從太元十八年他29歲到晉安帝義熙元年 (405)41歲。第三時期,歸田時期,從晉安帝義熙二年(406)至宋文帝元嘉四年(427)病故。歸田後20多年,是他創作最豐富的時期。陶淵明今存詩歌***125首,計四言詩9首,五言詩116首。他的四言詩並不太出色。他的五言詩可大略分為兩大類;壹類是繼承漢魏以來抒情言誌傳統而加以發展的詠懷詩,壹類是幾乎很少先例的田園詩。陶詩的藝術成是從唐代開始受到推崇,甚至被當作是“為詩之根本準則”。為什麽陶淵明會在唐代才開始被推崇,那是因為他平淡自然的風格與當時崇尚的華麗文風不合,陶淵明在當時只以隱士著稱,他的文學創作沒有得到高度的評價,蕭統是第壹位發現陶淵明文學價值的人,既推崇其人格也推崇其文學。到了宋朝,特別是經過蘇軾、朱熹的弘揚,以及湯漢對其作品的詮釋,陶淵明才真正確立了他在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這地位壹直保持到今天,並獲得了世界的聲譽。

  由此看來,陶淵明對後世的影響是巨大的,在中國文學史上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以至他的思想,甚至成為了後世文人的精神支柱和歸宿。縱觀歷史,許多文人在仕途上失意以後,或厭倦了官場的時候,往往回歸到陶淵明,從他身上尋找新的人生價值,並借以安慰自己。白居易、蘇軾、陸遊、辛棄疾等莫不如此。於是,不為五鬥米折腰也就成了他們精神世界的壹座堡壘,用以保護自己出處選擇的自由以及理由。往往是在想建功立業失敗後才想歸返藝術,而平淡自然也就成了他們心目中高尚的藝術境地。

  而從陶淵明本身就非常充分的說明了這點,陶淵明常說因家貧而不得不出仕謀生,這固然是實情,但也不能排除壹般士人具有的那種想要建功立業的動機。他的心情矛盾,壹方面覺得時機到來了,希望有所作為,另壹方面又眷戀著田園的生活,他不斷在官僚與隱士這兩種社會角色中做選擇,隱居時想出仕,出仕時要歸隱,把自己樹立成壹個矛盾體。即使後來他堅定了隱居的決心,壹直過著隱居躬耕的生活,但心情仍不平靜,從的他詩:“日月擲人去,有誌不獲騁。念此懷悲淒,終曉不能靜。”很明顯的體現出來。他在詩裏壹再描寫隱居的快樂,表示隱居的決心,如“且***歡此飲,吾駕不可回”, “托身已得所,千載不相違”這固然是他真實的感受,但也可以視為他堅定自己決心的壹種方法。

在後期他並非沒有再度出仕的機會,但是他拒絕了。從文學藝術角度來看陶淵明確實清高耿介、灑脫恬淡、質仆真率、淳厚善良,他對人生所作的哲學思考,連同他的作品壹起,為後世的士大夫築了壹個“巢”,壹個精神的家園。壹方面可以掩護他們與虛偽、醜惡劃清界限,另壹方面也可使他們得以休息和逃避。他們對陶淵明的強烈認同感,使陶淵明成為壹個永不令人生厭的話題。

  當然,陶淵明思考人生得出的兩個主要結論,安貧樂道與崇尚自然,不僅是他人生的兩大支柱,也同樣成為了後世推崇他的文人的支柱。

“安貧樂道”是陶淵明的為人準則。他所謂“道”,偏重於個人的品德節操方面,體現了儒家思想。他特別推崇顏回、黔婁、袁安、榮啟期等安貧樂道的貧士,要像他們那樣努力保持品德節操的純潔,決不為追求高官厚祿而玷汙自己。他並不壹般地鄙視出仕,而是不肯同流合汙。他希望建功立業,又要功成身退,像疏廣對疏受所說的“知足不辱,知止不殆”。他也考慮貧富的問題,安貧和求富在他心中常常發生矛盾,但是他能用“道”來求得平衡:“貧富常交戰,道勝無戚顏。”而那些安貧樂道的古代賢人,也就成為他的榜樣:“何以慰吾懷,賴古多此賢。” 他的晚年很貧窮,到了捱餓的程度,但是並沒有喪失其為人的準則。

  崇尚自然是陶淵明對人生的更深刻的哲學思考。“自然”壹詞不見於《論語》、《孟子》,是老莊哲學特有的範疇。老莊所謂“自然”不同於近代與人類社會相對而言的客觀的物質性的“自然界”,它是壹種狀態,非人為的、本來如此的、自然而然的.世間萬物皆按其本來的面貌而存在,依其自身固有的規律而變化,無須任何外在的條件和力量。人應當順應自然的狀態和變化,抱樸而含真。陶淵明希望返歸和保持自己本來的、未經世俗異化的、天真的性情。所謂“質性自然、非矯厲所得”(《歸去來兮辭序》),說明自己的質性天然如此,受不了繩墨的約束。所謂“久在樊籠裏,復得返自然”,表達了返回自然得到自由的喜悅。在《形影神》裏,他讓“神”辨自然以釋“形”、“影”之苦。“形”指代人企求長生的願望,“影”指代人求善立名的願望,“神”以自然的之義化解它們的苦惱。形影神三者,還分別代表了陶淵明自身矛盾著的三個方面,三者的對話反映了他人生的沖突與調和。陶淵明崇尚自然的思想以及由此引導出來的順化、養真的思想,已形成比較完整而壹貫的哲學。

  總之,陶淵明的思想可以這樣概括:通過泯去後天的經過世俗熏染的“偽我”,以求返歸壹個“真我”。陶淵明看到了社會的腐朽,但沒有力量支改變它,只好追求自身道德的完善。他看到了社會的危機,但找不到正確的途徑去挽救它,只好求救於人性的復歸。這在他自己也許能部分地達到,特別是在他所創造的詩境裏,但作為醫治社會的藥方卻是無效的。

  那麽,在藝術領域取得輝煌成就的陶淵明,這晚到的推崇和成就,是否是他當時所想得到,當然不可得知,然而我在推崇喜歡他的文學藝術的同時把他的處世方法當作是壹種消極的避世,這又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錯誤,也是不可得知,當然,應該沒有人最初的最原始的理想就是歸隱的。人生在世,就是壹個復雜的矛盾體。

  歸隱,應該是藝術。而不是人生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