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橙、黃、綠、藍、紫,是誰在天空舞動色彩的訓練?”寫兩句關於天空中彩虹的句子。措詞和構思極其精彩,來自驚喜,突兀而精彩。前壹句寫彩虹的七種顏色,壹口氣七種顏色,有詩以來從來沒有這樣寫過,的確是創新“色”的神化之筆!下壹句越來越奇怪了。把彩虹比作“色彩訓練”,可能是壹般詩人、詩人的構思,但不足以自吹自擂。精彩的是作者煮出了壹個獨壹無二的詞“舞”,讓靜止的彩虹活了起來,多麽靈動!這種語言是詩歌的語言,是其他任何藝術風格都達不到的。想象壹下,五彩繽紛,彩虹似拱門,這種場景,油畫,版畫,水彩畫,哪種畫不能畫?更別說攝影、電影、電視能真實記錄了。“彩虹練”和“天上舞”的意境,只能存在於詩人或詩人的形象思維中。詩歌是用文字符號建造的藝術建築,文字符號無論如何都不如視覺圖像直觀動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追求詩歌的逼真風景是弄巧成拙的。聰明的作家往往註意弘揚詩歌的長處,回避其短處,對“畫”所不能表達的東西不感興趣。按照這壹規律創作的詩歌有其獨特的藝術魅力,這是其他任何壹種藝術都無法替代的,毛澤東這兩句話的美,正是要在這方面得到認可。更何況“誰持有”是詰問的語氣,卻沒有人願意回答。由於以下都是陳述句,所以在這裏從壹個問題開始就很重要——有了這個問題,整個句法就會波動變化,不至於變得僵化、停滯。這句話如果采用“神仙在天上跳舞”這樣的敘述語氣,也不遜色,怎麽會像現在這麽陡呢?
來自現代毛澤東的菩薩蠻大白蒂
紅、橙、黃、綠、藍、紫,誰在與色彩訓練共舞?雨後,太陽又落山了,山是藍色的。
當年戰鬥緊急,村墻被子彈打得稀巴爛。裝飾這座山,今天看起來更好。
翻譯
天空中掛著七種顏色的彩虹,是誰帶著彩虹在空中翩翩起舞?黃雨過後,我看到夕陽,青翠的群山像層層疊疊的軍陣。
當年這裏發生了壹場激戰,子彈穿透了前面村子的圍墻。以前村子墻上留下的彈痕,讓這個地方更加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