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起黃昏,颯颯楓樹。詠懷詩的翻譯與詮釋
沅江湘江壹望無際,屈原悲憤如水。
暮色中,秋風突然從河邊升起,吹進楓林,耳畔沙沙作響。
欣賞1。這是作者遊覽屈原廟的詩。這首詩的題目是《過三閭寺》,是詩人在湖南大理(公元766-779年)為官期間路過三閭寺時所作。偉大詩人屈原壹生忠厚正直。充滿了對國家和人民的關心,他是壹個幫助世界的人才,但他被邪惡的靈魂所毀滅,不能被使用。他最終流放江坦,痛恨海浪。他清醒的人格和不幸的經歷,引起了後人的無限敬仰和同情。漢朝的賈誼和司馬遷,曾經站在汨羅江邊,流下英雄的眼淚。賈誼留下了著名的《屈原賦》。而司馬遷在他的詩《離騷》(《史記》)中寫了壹部充滿悲憤的屈原傳記。時隔千年,詩人戴樹倫也有與賈誼、司馬遷同樣的感受:“昔日水盡,秋風有客懸。壹千年是什麽意思,同壹天!”(《湘中懷古》)農歷年間,漢奸袁載當政,嫉賢妒能,排斥異己。在這種背景下,詩人來來往往,面對著秋風蕭瑟的景色,不禁懷古。屈原因忠信而遭讒言(《史記·屈原列傳》),作者深有感觸地參觀了寺廟。《三閭寺大夫》的書名是作者的情感,生動形象。
這首詩的前兩句表達了對屈原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元香流不息》講得擲地有聲。比如從天而降的奇石,後面第二句“屈子有什麽怨?”又如古代的鐘,它沈重而雄渾。兩句話壹開壹合,頓時給讀者強烈的震撼。從字面上看,“遠香”這句話的意思是江海無邊,意思是自給自足。但其實“流”在這裏是壹語雙關,指的是水,也讓下壹句“怨”,意思是屈子的悲哀有多深。元、項兩江之水,汩汩流淌了千百年,也流淌不息,沖刷不止。這樣,屈原的悲劇就被賦予了超越時空的永恒意義。詩人不被理解、不被信任的悲傷,被采訪的憤慨,不能施展抱負的委屈,仿佛都充滿了天地間的怨念,沈積在流水裏,波瀾無盡。在這裏,作者以大膽的想象和情感風格展現了屈原悲傷的深度,文字中彌漫著無限的悲涼。“袁巷流不息,屈子何苦怨?”以元湘之水千年不息,比喻屈原之苦之深,立意奇妙。屈原和楚王同宗,認為祖上創業艱難,最終建立了強大的楚國。但他們的後代無能,不能保住飯碗,人才異化,漢奸當道。他們有壹套正確的治國思想,但沒有被采納。相反,他們受到攻擊和迫害,並多次被貶為廢人。見世面,是非不分,黑白顛倒,國家局勢岌岌可危,人民災難越來越深。屈原奮力掙紮,投汨羅江自盡。他生而委屈,死而委屈。這樣的怨氣沒有止境。這兩句是抒情的。
最後兩句形容景色:“秋風起黃昏,有蕭蕭楓樹。”秋風蕭瑟,場景淒涼,氣氛淒慘。詩人情深意切的場面,讓讀者不禁覺得慷慨,含蓄地表達了壹種悲悼和哀悼之情。這兩句話含蓄地運用了《楚辭招魂》的語言:“湛江河上有楓,傷春,魂歸哀江南。”但是它的使用非常巧妙,讓人完全沒有察覺。詩的最後兩句是輕輕打開的,既不是吟詠屈原,也不是寫屈原的廟,而是由空轉實,描繪了壹幅秋景:“秋風起黃昏,楓樹蕭蕭”。這不是隨便壹筆,就讓讀者想起了屈原寫的《秋風楓樹》“秋風美,洞庭湖波在樹葉下”(《九歌·香夫人》)。《湛湛江水上有楓》(招魂)。這是屈原曾經唱過歌的地方。朱說:“在(楓)玉霜之後是可愛的,所以詩人叫它”(《楚辭》)。這壹刻,詩人已經走了,只有他曾經唱過的楓樹還在。黃昏秋風吹來,火壹樣的紅楓搖曳著,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千古的悲劇。
欣賞三司馬遷對屈原的評價,他說:“屈平直走正道,耗盡忠智,侍奉君尊天下,可謂窮矣。”。信而見疑,忠而謗,能無怨言?”(《史記·屈原列傳》)詩人圍繞“怨”字,用清晰含蓄的詩句表達對屈原的感情。
沅湘是屈原詩歌中經常感嘆的兩條河流。《懷沙》說:“茫茫袁巷,分流淙淙。路漫漫其修遠兮。”《向君》也說:“使袁巷無波,使江流安。”詩以遠香開頭,既是即興之景,也是壹種隱喻:水原湘江如屈子千百年來無盡怨。詩人的苦,就像遠鄉的深流水。前壹句的“沒完沒了”表示怨恨的長短,後壹句的“深”表示怨恨的深淺。兩句都是由“怨”字寫成,形象清晰深刻,錯綜婉約。李瑛《詩變略錄》認為“吟誦古人,必寫古人之神,不成問題。這首詩的前兩句懸於空中落筆,直接寫出了屈子壹生忠怒至今,精彩的開頭已稱絕。”頗有見地。
但屈子為什麽抱怨,抱怨什麽,詩人自己的感受和態度是什麽,詩中並沒有講出全部,只是描繪了壹個具體的形象來引導讀者思考。河上秋風起,楓林落,三閭寺旁的景色依舊如故。然而,屈子沈入江中後,卻無處喚回他的鬼魂。“秋風裊裊,洞庭波在樹葉下。”“湛江水上有楓樹,眼望千裏,傷春。魂歸江南哀!”這是屈原《九歌》和《招魂》中的名句。詩人憶往昔觸景生情,借之化為壹首詩的結語:“秋風起日落,樹蕭蕭。”季節是深秋,時間是黃昏,景色是楓林。再加上“沙沙”這個詞的使用,讓我感到了無盡的辛酸和無限的深情。這種寫法叫“以景結情”或“以景切情”。畫面清晰發人深省,詩意雋永,卻不晦澀難懂。深刻的感情蘊含在規定的景物描寫中,使人覺得景物和現在壹樣好。試想壹下,前面已經指出了“怨念”,如果還在這裏直接表達,而不是把清晰和含蓄結合起來,讓它在空氣中變得生動,讓人在文字之外明白,那就很沒意思了。這首詩的結論壹直受到詩評家的稱贊。《詩變略錄》贊曰:“三四句,惟寫眼前之景,不加評論。格力特別高。凡是唱著往事寫情景結的,壹定要和別人相似,這樣才能得到神的啟示,否則就寬廣了。”鐘惺《唐詩歸來》說:“此詩為三閭,故不可測。”石步華《論仆》詩評曰:“無心,外有悲情,此為五絕之最。”他們都確信它的意義是超越形象的、含蓄的和永恒的。
戴樹倫(732-789),唐代詩人,潤州金壇(今江蘇)人。我年輕時曾師從小石英。曾任新城都督、東陽都督、福州刺史、榮官使。晚年,他自請道士。他的詩多表現隱居生活和閑適心境,但婦女耕田之旅和荒原詞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辛。論詩,主張“詩人之景,如藍田艷陽天,富玉產煙,不可置於迫在眉睫之前”。他的詩歌風格都有涉及。戴樹倫
在明朝,如果西風東漸,朱妍將無法忍受秋天。南嶺水面悠然,風緊雲淡。新寒裏,酒敲窗雨,清香縈繞秋意。晚上陳飛。前往秋光,黑暗的長安路。這樣的旅行比登上藍天還難,紅葉遍烏江苦寒。我希望妳來接我,帶壹籃酒,* * *醉重陽節。這是雲起壹個寂寞的秋天,晚上有點冷。簌簌的時候贏不了秋天,不要回頭看夕陽。淩彩人詞隔秋煙,波靜如橫練。壹年中最好的景色妳壹定要記住,那是在橙黃色、橙綠色的深秋和初冬季節啊。斜陽填塵,胡騎獵清秋。從秋天到長門,秋天的草是黃色的。畫壹幅雙燕,出宮墻。遠方書歸夢,唯有空床是蘇秋的敵人。秋菊明艷,含露養花。客眠時,秋不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