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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崧寫給紫雲《賀新郎》 怎麽評價陳維崧

徐紫雲

陳維崧出身文學世家,父親陳貞慧是明末四公子之壹,他自幼頗有文名,盡管科舉不第,但十八年依然當上了翰林院檢討,詩詞才氣為世人稱頌。

陳維崧寫給紫雲《賀新郎》

他在紫雲洞房花燭夜時寫了壹首《賀新郎》相贈:“六年孤館相偎傍。最難忘,紅蕤枕畔,淚花輕。了爾壹生花燭事,宛轉婦隨夫唱。只我羅衾寒似鐵,擁桃笙難得紗窗亮。休為我,再惆悵。” 徐紫雲婚後,二人仍親密來往,後陳維崧攜徐紫雲歸宜興老家居住。徐紫雲病逝後,陳維崧又寫了大量動情懷念的感傷詩句。

怎麽評價陳維崧

蔣景祁《陳檢討詞鈔序》:讀先生之詞,以為蘇、辛可,以為周、秦可,以為溫、韋可,以為左、國、史、漢、唐、宋諸家之文亦可。蓋既具什伯眾人之才,而又篤誌好古,取裁非壹體,造就非壹詣,豪情艷,觸緒紛起,而要皆含咀醞釀而後出,以故履其閾,賞心洞目,接應不暇;探其奧,乃不覺晦明風雨之真移我情;噫其至矣! 譚獻《篋中詞》二:錫鬯、其年出,而本朝詞派始成。顧朱傷於碎,陳厭其率,流弊亦百年而漸變。錫鬯情深,其年筆重,固後人所難到。以前,為二家牢籠者十居七八。 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三:國初詞家,斷以迦陵為巨擘。後人每好揚朱而抑陳,以為竹獨得南宋真脈。嗚呼!彼豈真知有南宋哉?迦陵詞氣魄絕大,骨力絕跡,填詞之富,古今無兩。只是壹發無餘,不及稼軒之渾厚沈郁。然在或初諸老中,不得不推為大手筆。迦陵詞沈雄後爽,論其氣魄,古今無敵手。若能加以渾厚沈郁,便可突過蘇、辛,獨步千古,惜哉!蹈揚湖海,壹發無餘,是其年短處;然其長處亦在此。蓋偏至之詣,至於絕後空前,亦令人望而卻走,其年亦人傑矣哉!其年諸短調,波瀾壯闊,氣象萬千,是何神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