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四弦秋,根觸天涯遷謫恨;
潯陽千尺水,勾留江山別離情。
唐代論詩人,李杜以還,惟有幾篇新樂府; 蘇州懷刺史,湖山之曲,尚留三畝舊祠堂。; 近代國學大師王國維推崇蘇軾:“三代以下詩人,無過屈子、淵明、子美、子瞻者。此四子者,若無文學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無高尚偉大之人格,而有高尚偉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
王國憲在《重修儋縣誌敘》中評價蘇軾,“以詩書禮樂之教轉化其風俗,變化其人心,聽書聲之瑯瑯,弦歌四起,不獨‘千山動鱗甲,萬谷酣笙鐘’,辟南荒之詩境也。”
董其昌作過壹段著名的跋語:“東坡先生此賦,楚騷之壹變也;此書,‘蘭亭’之壹變也。宋人文字俱以此為極則。”這是對蘇軾的《赤壁賦》及其書法最為深切而崇高的評價。
燮星期《原詩》說:“蘇軾之詩,其境界皆開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萬物,嬉笑怒罵,無不鼓舞於筆端。”
當代著名學者錢鐘書先生對蘇詩藝術風格的浪漫豪放評價道:“李白以後,古代大約沒有人趕得上蘇軾這種豪放。”
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熙載《世概》
宋神宗皇帝精辟地說:“白有軾之才,無軾之學。”
宋孝宗皇帝稱蘇軾:“雄視百代,自作壹家,渾涵光芒。”
詩人陳毅元帥吟道:“吾讀長短句,最愛是蘇辛。東坡胸次廣,稼軒力萬鈞。”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朱德委員長高度評價三蘇父子:“壹門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詩賦傳千古,峨眉***比高。”
門六君子之壹的李方叔的祭文寫道:“道大難容,才高為累。皇天厚土,鑒平生忠義之心;名山大川,還千古英靈之氣。識與不識,誰不盡傷;聞所未聞,吾將安放?”(《曲洧舊聞》)。祭文壹出,傳遍大江南,世間“人無賢愚皆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