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寫這首詩,並不是屈尊以恩師的身份鼓勵曹錕好好讀書,而是在家鄉以知己的身份與曹錕親切交談,詩中暗含其意。這首詩大致有三個內容。前四句講的是我這些年的生活,被貶到偏遠地區十幾年,孜孜不倦的學習。第二句話是對曹錕的鼓勵,也是對曹錕隱居求學的祝願。最後兩句說他回去的時候在老家見親戚朋友報平安。這是在告別的意義上。
第壹副對聯說“我在瀟湘的時間比在萬裏的時間還長,被貶瀟湘以來去過很多地方。”。這是他被貶郎州以來。雍正革新失敗後,雍正元年(805年)九月,劉禹錫被員外郎從荒地貶為連州刺史。還沒上任,就被貶為途中從郎州(今湖南常德)來的司馬,從此開始了漫長的瀟湘生活。十年後,元和十年(815)春回京,三月被貶為連州刺史,同年六月到任,直至元和十四年丁木友離任。劉禹錫先是貶謫了湖南最北的朗州,後又遷到湖南最南的連州,所以稱之為“瀟湘”。然而,在瀟湘這片偏僻的土地上,他卻很少遇到來自家鄉的知音。劉禹錫《元日情》:“異鄉無舊識,車馬稀。”也說明他剛來連州的時候是在壹個陌生的地方。所以劉禹錫對於曹錕的到來還是很興奮的,他鄉遇故知,曹錕本人還是壹個聰明好學的人。“和朋友在壹起的時候會想起家”這句話,已經隱含了這次終於見面的意思。“我的小屋”壹詞出自陶淵明《讀山海經》“多鳥歡喜我愛我的小屋”的詩句,這裏指的就是我的故鄉。
在孤獨和貶謫的生活中,劉禹錫唯壹能做的就是學習。“臨水幾間茅舍閑,壹盞秋燈夜自習”,講的是劉禹錫在陋室夜讀。陸遊的《晚春》“幾間茅舍映湖,萬卷書不救窮”,顯然借鑒了劉禹錫的詩。所謂“閑”,即州司馬也是閑職。白居易《江州司馬亭記》很直白:“案《唐六典》:商州司馬,排行五,歲百石,月薪六七萬。官足以遮風擋雨,食足以給家。周是,不是司馬弓;壞縣衙不是司馬的罪。無話,無憂。”身為司馬的劉禹錫是不允許參與公務的。雖然沒有官邸,但他有閑暇讀書。劉禹錫晚年寫了《劉集略》,說“居元與項之和,為山川之景所蕩,常謂物化為歌詩,或讀之有所感,需作評論。”這裏也有通過呈現自己來鼓勵曹坤繼續努力學習,探索知識的想法。
“地遠了就要按計劃走,計劃由公交來完成。”這裏用了兩個典故。《朱涵邁臣傳》:“我幾歲的時候,買了壹個大臣,把他算作壹個棋子。坐了很重的車去長安,但是很久都沒有報書,等車,又缺吃的。如果我把他算作壹枚棋子,我就更是乞丐了。“朱買臣有壹次隨官員去長安的經歷,後來被用作追求名聲的典故。《漢書》:“建國三年,成了聖旨:賜能直言諫的賢良之士,坐壹次車,看壹眼。”這就是“易公車”指的是被推薦入京的賢者被公車召見的典故。這兩句詩鼓勵曹錕安靜地學習,不要急於求成,學完自然會被征召。
“若問連州,只有錢山的畫不如。”這裏的“耍中”、“連州”都是三個層次的詞,既指人又指事,“耍中”可以解釋為“我在蜀中的朋友”。“連州”是指自己在連州的事。我覺得“話到壹半問連州”和王昌齡那句“洛陽親友相問”挺像的。劉禹錫說這句話,是對連州山水的贊美,也是對家鄉親友的安慰。唐代的連州雖然偏僻荒涼,但風景如畫,氣候宜人。在劉禹錫之前,詩人袁捷曾在連州居住。元傑把這裏的壹個湖命名為海陽湖。湖邊有飛瀑、月洞等景點。劉禹錫來到連州後,在海洋湖畔建了壹座亭子,名為李因亭。閑暇時,他從官亭俯瞰周圍的風景。彎彎曲曲的小溪,覆水的花草,白色的飛浴,斷虹似的小橋,和諧悠揚的松濤,讓詩人心曠神怡,暫時忘卻了仕宦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