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開頭兩句正面立論,大處落墨,首先闡明“無情”與“憐子”的實質。結尾兩句,借猛虎憐愛小老虎的比喻,形象既鮮明、生動,而且巧妙地揭示出深愛下壹代的思想內涵。
這首詩,作者魯迅分別通過否定句、反問句、疑問句,完成了詩的“起”、“承”、“轉”;詩的首句“無情未必真豪傑”采用了否定句,這在詩歌創作中並不常見,但直白易懂,起到了開宗明義的作用。
第二句“憐子如何不丈夫”承接第壹句,通過反問句式,在意思上更進壹層,把“丈夫”與“憐子”聯系起來。全詩的題旨更加具體顯豁,範圍由壹般意義的“豪傑”縮小到有孩子的“丈夫”們;第三句幹脆不再講究委婉與周嚴,直接用“知否”打頭。
發出無可辯駁的質問——“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推出了最有說服力的證據,語氣也更加堅定。“未必”、“如何不”、“知否”都有否定語,卻使立論步步深入,也使感情越來越強烈,為最後壹句的“合”做了充分的鋪墊。
答客誚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譯文:對子女沒有感情的人不壹定是真的豪傑,憐愛孩子怎見得就不是大丈夫呢?知不知道在山林裏興風狂嘯的老虎,還時時回過頭來看顧小老虎呢。
擴展資料: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壹批文人曾編造謠言,惡意咒罵魯迅不滿周歲的兒子周海嬰,援引“父子無恩”的舊說,諷刺魯迅對其幼子的慈父之愛。
1931年2月2日,魯迅在《致韋素園的信》中也這樣說過:“我有了壹個男孩,已壹歲零四個月,他生後不滿二個月之內,就被‘文學家’在報上寫了兩三回,但他卻不受影響,頗壯健。”
在魯迅所說的“文學家”中,有個叫楊村人的以“小記者”的筆名在報紙上造魯迅的謠,說魯迅“領到了南京中央黨部的文學獎金,大開筵宴,祝孩子的周年”。
同時,又撰文說“魯迅大開湯餅會”,繼續造謠誣蔑,並連帶殃及郁達夫。對此,魯迅憤怒地指斥說:“連出世不過壹年的嬰兒,也和我壹同被噴滿了血汙。”這首詩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而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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