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中的對仗,不僅要求兩個對立的句子用詞相等,結構相似,而且要求字面對立,詞性相同。
直系親屬。所謂字面對立,是指構成對偶的詞的意義是相對的或相反的。比如:
江河與天空之間的波濤洶湧,
困在雲端,在陰影中停飛。——杜甫《秋興八首》(上)
這幅對聯中,“河”對“塞車”,“浪”對“風雲”,“天湧”對“地影”的字面意思都是20%對;動詞“見”、“解”是相對的,名詞“天”、“地”是相對的,它們的字面意義也是相對的。另壹個例子是:
宋新恨意不高,
邪惡的竹子應該被切成碎片。——杜甫去成都草堂路上的五首詩(四)
在這個協會裏。“宋新”的字面意思正好與“惡竹”相反,“恨不”與“應需”,“展翅高飛”與“斬萬桿”,表達非常鮮明的愛與恨。
這兩個詞類是壹致的。所謂詞性壹致,就是對立詞的詞性要求壹致。壹般來說,名詞相對於名詞,動詞相對於動詞,形容詞相對於形容詞。比如:
路邊的花有多香,
也反對老朋友。——孟浩然《離開王維》
“欲”“歸”是連詞,“芳草”“故人”是名詞,“去”“違”是動詞。
另外,除了上述兩個要求,現代詩中的對仗不能在相應的位置使用同壹個詞。比如“我曾去,楊柳依依;今天我來了,下雨了”,有點類似後世所說的範臉。“然而,同壹個詞出現在相應的位置上並不是真正的對抗。這種看似很接近對仗的修辭格,經常出現在古詩中,如“春芽生於春,春岸花在飛”(梅《河豚》)。初學者要註意不要把這種當成對立面。
三、什麽是工作對?什麽是寬大處理?
公對是詞類相同的對偶。比如:
兩只黃鸝鳴翠柳,
壹行白鷺沖天而起。——杜甫絕句
“黃鸝”對“白鷺”,“青柳”對“藍天”,既是名詞對,也是顏色對。“二”與“壹線”相對,量詞相對,名詞相對,“名”與“上”是動詞對。這樣上下句每個詞的次範疇就壹致了,標準了。
工對的宗旨是追求對偶的工整。對立面有這樣的追求。比如字面上的反義詞是同壹個詞類:名詞對名詞,代詞對代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副詞對副詞,虛詞對虛詞。按照傳統,名詞還可以分為以下幾個小類:(1)天文學(太陽、月亮、雲等。);(2)季節(晝夜等。);(3)地理(山川河流等。);(4)宮殿(陽臺門戶等。);(5)器皿(劍、杯盤等。);(6)服裝(衣物、毛巾等。);(7)飲食(茶、酒、飯等。);(8)文具(筆、墨、紙、硯等。);(9)文學(詩歌、書法、繪畫等。);(10)植被(植被、桃杏等。);(11)黑獸、蟲魚(林風桂龍等。);(12)身體(身、心、手、腳等。);(13)人事(道德人才等。);(14)人際關系(父子、兄弟等。).
同類詞相對公對,色對、數對也是現代詩歌常用的公對類型。近義詞在現代詩中比在駢文中少得多。對聯的對仗與對偶完全相同(或基本同義),這是詩人的大忌,稱為“合掌”,詩歌中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因為詩的篇幅很短,要豐富詩的內容,每個字都要充分發揮。
“寬對”的壹個意思是詞性很寬。要求是只要對仗用的詞有相同的詞性就可以了。換句話說,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如王洛賓的《在政治犯中聽蟬》對聯:
然而它需要那些黑色翅膀的歌聲,
傷壹個白發囚犯的心。
“那可比”和“要對”的意思就沒那麽明顯了。但仔細了解後,還是“對的”。另壹個例子是杜甫題為《張的隱居》的詩:
峽谷寒冷多雪,
石門在斜斜的壹天到達秋霖。
這幅對聯,乍壹看,不是很明顯。主要是“石門”沒有“劍道”那麽整齊,“斜陽”沒有“殘寒”,甚至“林山”沒有“冰雪”那麽整齊。其實這就是對偶的無限運用。對偶藝術不僅是工人的壹個方向,也是壹種寬容的藝術處理。原諒有時候能引起更多的改變之美,讓人覺得對抗可以層出不窮。而且寬容可以打破工匠精神,在敘事表達上也是有用的。當然,剛接觸詩歌這門學科的人仍然把註意力放在工作上。寬恕實際上是壹種更有技巧、更多樣的對立藝術。在處理對仗藝術上,唐人多以自然工對為主,宋人多以寬對打破工匠精神。
總之,工作權和寬容權是相對的,和藝術水平不是壹回事,要掌握整齊中求動,穩重中見變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