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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玉堂春、杜十娘 比較

中文名: 林黛玉

別名: 顰兒

民族: 漢

出生地: 揚州

職業: 閨秀

主要成就: 秋窗風雨夕、菊花詩、桃花行

代表作品: 葬花吟

人物簡介

姑蘇才子林如海與賈敏的女兒,因母親去世,又無親生兄弟姊妹作伴,外祖母憐其孤獨,接來榮國府撫養。林黛玉祖籍姑蘇,住於揚州。先祖曾世襲列侯,林黛玉父親乃姑蘇才子林如海是前科探花,升至蘭臺寺大夫,又被欽點為揚州巡鹽禦史;母親賈敏是賈母的女兒,賈政的妹妹。“詩禮名族之裔”其實是賈政為兒女擇親時所強調的,林黛玉的出身可謂既有“鐘鼎之家”的尊貴,又不乏“書香之族”的高雅。林如海四十歲時,僅有的壹個三歲之子死了,因膝下無子,只有嫡妻賈氏生了女兒黛玉,愛如珍寶。

黛玉從小聰明清秀,與詩書為伴,但父母讓她讀書識字,“不過假充養子之意,聊解膝下荒涼之嘆。”母親去世後黛玉進京,與寶玉壹同深得賈母關愛。不久父親病故,她便長住賈府,逐漸與寶玉相知相愛。雖然她是寄人籬下的孤兒,但她生性孤傲,天真率直,和寶玉同為封建的叛逆者,從不勸寶玉走封建的仕官道路,她蔑視功名權貴,當寶玉把北靜王所贈的聖上所賜的名貴念珠壹串 送給她時,她卻說:“什麽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它!”。她和寶玉有著***同理想和誌趣,真心相愛,但這壹愛情被王夫人等人殘忍地扼殺了。林黛玉最後淚盡而逝。

林黛玉首先是個內慧外秀的女性,“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壹雙似泣非泣含露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壹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 心較比幹多壹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這首詞中盡現了黛玉迷離、夢幻、病態、柔弱、動靜交融的美麗和氣質,我找不到壹個更好的形容詞來綜合形容這樣脫俗的美和媚,或者“秉絕代姿容,具希世俊美”,也或者“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林黛玉之美,還表現在她才學橫溢和濃郁的詩人氣質。

黛玉天生麗質,心較比幹多壹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卻又作出“爾今死去儂收葬,未蔔儂身何日喪?”的詩句,為何?就是因為太註重細節了吧,到頭來竟在無奈中香消玉殞,留下千古遺願。

可惜了,紅顏薄命。

黛玉——中國古代文學作品中哭得最美的女子

壹、有人說《紅樓夢》的主題是多義的,不可以壹語指實,這很有道理,但不管怎樣“多義” ,總有壹個是基本的;也有人說《紅樓夢》的內在意象和讀者的審美體驗均帶有壹定模糊性,很難對審美對象做出精確的質的界定,這也很有道理,但不管怎樣“模糊”,總有壹點是明確的;還有人運用各種手段(包括電子計算機)說明前八十回和後四十回的某些差異,這是否也有道理?也有,但不管怎樣“差異”,至少有壹點是壹致的。這種“基本”的、“明確” 的、“壹致”的是什麽呢?即:哭泣。讀者的眼光可以有種種,有人看到了“淫”,看到了 “纏綿”,看到了“病”和“夢”等等,但誰都無法否認《紅樓夢》寫的“哭泣”。大觀園女兒沒有壹個不哭的,“千紅壹窟(哭)”,“萬艷同杯(悲)”。上至榮貴人元妃,作為小說人物正面出現時,“嗚咽對泣”“淚下如雨”;下至丫環侍女,無辜罹難而飲泣者比比。真是哭聲嗷嗷,血淚斑斑。梁啟超論《桃花扇》是“壹部哭聲淚痕之書”,《紅樓夢》更復如是,皆為哭泣之作。劉鶚《老殘遊記序》指出,壹切優秀文學作品都是在哭泣,浸漬著作家的眼淚。“蓋哭泣者,靈性之現象也,有壹分靈性即有壹番哭泣,而際遇之順逆不與焉”,又說:“靈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其感情愈深者,其哭泣愈痛”。劉鶚這壹藝術見解無疑是精邃破的而發人深省的然而,《紅樓夢》之哭泣者莫過於林黛玉,“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海涅詩曰:“從我的淚珠裏,長出嬌花朵朵”。黛玉何嘗不是如此。她那壹顆顆晶瑩的淚珠凝結成壹首首美麗動人的詩篇,交織回蕩著她那深切悲痛的愛情心曲和疾憤抑郁的叛逆心聲,了解她的哭泣,才能理解她的性格;抓住她那些光彩閃爍的淚珠,才能映照出全書的主題;亦可領悟到作家的創作契機,並可重新認識壹些有爭議的問題。

二、黛玉為何而哭泣,作家創造了壹個神話般的“還淚說”。怎樣解釋這個還淚說的現實基因 ?《禮記?檀弓》曰:“哭有二道:有愛而哭之,有畏而哭之。”畏而哭之極為常見,為智能低下之哭泣。愛而哭之則是藝術天才冶煉之洪爐,熔鑄建構出無數精妙的文學巨著和感人至深的典型人物。“創作總根於愛”(魯迅),林黛玉就是“愛而哭之”的光輝典範。小說寫她自進賈府之後,就和寶玉壹見如故,情投意合,親密無間,“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止同息,真是言和意順,似漆如膠。不想如今忽然來了壹個薛寶釵”,自此,生活的平靜打破了,心靈的愛河之水翻起波瀾,性格也迅速嬗變。廿三回寫她與寶玉壹起閱讀《西廂記》,“ 但覺詞句驚人,余香滿口”,及至聽到《牡丹亭》的動人詞曲,並細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八個字的“滋味”時,更是“心痛神馳,眼中落淚”。這表明,外界情事的觸發,正在這個早慧而又早熟的少女的心弦上跳動著人生的旋律和愛的顫音,使她由青春的覺醒已進入對人生價值和愛情歸宿的思考,這思考顯然是痛苦的。等級森嚴的賈府,寄人籬下的處境,爾虞我詐的人際關系,尤其是代表著宗法思想、家族勢利和神的意誌的“金玉相對”之說,象壹座座無形的高山橫亙在愛之路上,使她很快意識到環境和自身、現實和理想的距離,意識到愛的歷程的艱難與渺茫,是愛而不得所愛,但又不能忘其所愛的悲哀。因此,就在這位癡情而又敏感的少女的心理感應上,處處形成客觀世界和內心世界的觸發點,每次觸發都會引起她對現實和自身的省視,引起感情層次的叠加和心理機制的變化,這種觸發和變化壹次比壹次激漲,哭泣也壹次比壹次悲愴。“誌撼恨而不逞兮,抒中情而屬詩”,於是才哭泣吟唱出那些血淚交進的《葬花辭》、《柳絮詞》、《風雨詞》和《拂琴曲》等等哭泣之作。“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這正是由愛的覺醒而啟發了她的人生憂患意識,壹種敏銳的失落感襲上心頭。

三、所謂“哭泣者,靈性之現象也”,靈性即天賦的聰明才智,也包括人的性格和氣質。靈性高則天姿秀,穎慧敏銳,省視力強,感受力也強,覺悟亦快。明清以來,隨著王學左派和“ 異端之尤”等思想家掀起的以“人學”和人的解放為核心的新思潮的發展,隨著《牡丹亭》、《西廂記》等情詞淋漓、人欲縱橫的戲曲小說的進入大觀園,壹種新的時代氣息也正浮動在“花謝花飛”的廣闊空際,最先呼吸而領會之者也是寶玉黛玉而已。然而,封建堡壘的錮鑰,歷史傳統的沈積,重重壓在黛玉的心頭。這種歷史的重壓和自我萌生的當代意識的沖突,使她表現出對禮教的強烈的束縛感,不自由感,因而產生種種難以復加的愁、怨、感傷郁悶和憤恨。馬克思曾經說過:“當舊制度本身還相信而且也應當相信自己的合理性的時候,它的歷史是悲劇性的”。⑴在這可悲的時代,黛玉表現出頑強的抗爭力與叛逆精神。盡管她還沒有完全跳出傳統的軌道,但至少是在不規則的行走,而且時而迸發出新思想的火花。尤其在男女關系上,閃爍著壹種新的“性愛”要求和新的價值觀念,較之那些匍伏在禮教之下,不僅自己受其毒害,也極力為之說教又去毒害別人的人如薛寶釵等輩,不知高出多少倍。且看第二十九回的壹段描寫,黛玉揣度寶玉:妳心裏自然有我,雖有“金玉相對”之說,妳豈是重這邪說而不重人的呢? 這話說得何等好呵,這真是問題的實質!壹部《紅樓夢》壹曲寶黛愛情的悲歌,可以說自始至終都是在“金玉姻緣”和“木石姻緣”的交織沖突中演進的。前者以“天理”自命,以客觀物的配合為基礎;後者以“人欲”自命,以人的主觀感情為基礎。前者是倫理的,後者是人性的。再如第四十五回,寫到夜間下雨,寶玉要從黛玉那裏回去:黛玉聽說,回手向書架上把個玻璃繡球燈拿下來,命點壹枝小蠟,遞與寶玉道:“這個比那個亮,正是雨裏點的。”寶玉道:“我也有這麽壹個,怕他們失腳滑了打破了,所以沒有點來。”黛玉道:“跌了燈值錢呢,是跌了人值錢?怎麽忽然變出這‘剖腹藏珠’的脾氣來! 這些開啟黛玉的心扉之處,散發出壹種芬芳的氣息,其心地何等之純凈而美好!正是這種覺醒了的人的價值觀念,所以她摯著地追求著實在的人生和真正的愛情,熱戀著“心情相對 ”的“知己”。紫娟告誡她:“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壹個也難求!”這正符合黛玉的思想。她多次聲稱自己“壹無所有”,“比不得寶姑娘,什麽金哪玉的,我們不過是個草木之人罷了”,並明確對寶玉說:“我那裏能夠象人家有什麽配的上妳的呢?”(第二十九回)這些雖是氣話,也是真話。有時寶玉誤解了她,說她“多心”(有的讀者也這樣誤解她),可是她回答得很好:“我為的是我的心”(第二十回),這“心”,就是人格和尊嚴和感情的真摯純潔,不允許摻有任何雜質。然而,這種覺醒了的意識,這種美好的理想與合理的要求,卻為那個時代所不容,她那皎潔的性格也和那個齬齪的貴族世家格格不入,愛之路上不僅荊棘叢生,更是風刀霜劍交架。所以她的哭泣也是壹種夢醒了之後無路可走的悲哀,這是她精神痛苦的主要形式。因而,她常常感到孤獨、寂寞、無援以助,並渴望為人理解而求其友聲:“醒時幽怨同誰訴?衰草寒煙無限情!”“嬌羞默默同誰訴?倦依西風夜已昏。”“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孤標傲世偕誰隱?壹樣花開為底遲!” 因而,她感嘆人生竟象草木那樣雕零失落,也象諷忽的柳絮那樣無所憑依:“嘆今生,誰舍誰收!嫁與東風春不管:憑爾去,忍淹留!” 因而,在極度痛苦之時,感情升華的理性意念借幻想的羽翼飛騰了:“願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艷骨,壹杯凈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汙淖陷渠溝!” 這都是壹個無路可走的覺醒者的哭泣心聲。

四、所謂“感情愈深者,其哭泣愈痛”,在黛玉來說,即愛得愈深,哭泣愈痛,愈是寶玉向她表示出真正愛情的時候,她愈是傷心落淚,不能平靜。黑格爾說:“生命的力量,尤其是心靈的威力,就在於它本身設立矛盾,忍受矛盾,克服矛盾。”⑵所以這種愛而不得所愛但又不能忘其所愛的矛盾與苦痛,經常使她反常與失衡:“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更向誰 ?尺幅鮫綃勞惠贈,為君那得不傷悲!”“拋珠滾玉只偷潸,鎮日無心鎮日閑;枕上袖邊難拂拭,任他點點與斑斑。”當感情流量超過神經負荷時,心理就易失去平衡,所以“蛇影杯弓 ”“癡魂驚惡夢”,哭泣變成夢魂的驚悸。在長期禁錮郁積於內心深處的欲望和憤懣在失衡時的自然爆發就產生了“我問問寶玉去!”的反常行動,但這反常之中又蘊含著正常的人性,是正常人性被窒息的反常行動。最後,生存失去支柱,所以“焚稿”、“斷癡情”、自戕。世界的存在既是如此荒誕、醜惡、無道理、無人性,那麽生命又值得活下去麽?她已不是歷史上閨怨詩詞中的女性那樣自哀自憐與無可奈何的逆來順受,而是明知世途險惡也寧肯將人生的支點選置於個人感情的妳我,也不肯喪失人格的獨立與尊嚴而對家族實力附會攀緣。她的人生道路、戀愛心態早就表明:茍勿愛勿寧死!早就意識到並準備了壹條自殺之路。“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蔔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魯迅論賈寶玉說:“他看見許多死亡”,“先有可卿自經;秦鍾夭折;自又中父妾厭勝之術,幾死;繼以金釧投井;尤二姐吞金;而所愛之侍兒晴雯又被遣,隨歿。 ”這些死亡,寶玉看見了,不用說,黛玉也看見了,所以她對“黃土隴中,女兒命薄”異常敏感。隨著愛情的發展,自我意識的深化和對現實醜惡的省視,在黛玉面前展現的種種幻影都變成了無數病痛、破敗、幻滅和死亡。在那“千紅壹哭”“萬艷同悲”的罪惡淵藪,“女兒薄命”是普遍的,所以她眼前無非是壹片墳墓和死場。“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裝”,“則看那白楊村裏人嗚咽,青楓林下鬼吟哦,更兼著,連天衰草遮墳墓,這的是,昨貧今富人勞碌,春榮秋謝花折磨”,她的詩也和她那倍受“折磨”的性格壹樣,到後來也由熱而冷、由怨轉悲、由明變暗,表現出“冷月葬花魂”的壹種“死”的預照和冷的美。

五、林黛玉之哭泣不僅有深刻的內涵,也有鮮明的個性。表象呈現著“悲哀的秀美”,深層意蘊則充溢著憂憤之壯美;既是纏綿悱惻,又是剛烈果決,強烈地表現出壹種女性的自我意識和叛逆精神,有著可貴的“堅韌”性與“摯著”性。所謂“靈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黛玉正是如此。小說寫她“癡”“狂”“靈竅”“心較比幹多壹竅”,這即黛玉之靈性。靈性真感情深,則不落世俗,孤標傲世,容易被說成癡狂。其實李贄曰:“狂者不軌於道”(《藏書》卷三十二),正是不守禮法的表現。當然,黛玉不是“狂士”,也不是寶釵批評的“輕狂 ”,但她確有個性解放的要求。所謂“癡”,蒲松齡曰:“性癡,則其誌凝。故書癡者文必工,藝癡者技必良……是以知慧黠而過,乃是真癡。”這話用之於黛玉,恰是其靈性的最好評語。她不僅是書癡、藝癡,更是情癡。情癡者情必真而摯,感情深沈熾烈,鍥而不舍,摯著於現實,摯著於人生,摯著於愛情。因其愛得真、愛得摯,“積好成癡,積癡成魔”,所以悲憤、哭泣、叛逆是必然的。從哭泣中可以看出林黛玉品格之高標,盡管她是壹個“弱女”,但實是古來第壹“烈女”,第壹“奇女”。

六、黛玉之哭泣實際上是曹雪芹哭泣之投影,從這裏可以領悟到作家的創作契機。小說透露,曹雪芹的書齋曰“悼紅軒”,他在此對《紅樓夢》“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壹邊哭泣壹邊創作。第壹回有“滿紙荒唐言,壹把辛酸淚”的話。脂硯齋說他“淚盡而逝”。林黛玉常以花自喻,《葬花辭》是她“泣殘紅”之作。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兩個哭泣的影子的重合:泣殘紅=葬花=悼紅=辛酸淚,最後都是淚盡而逝。朱光潛先生說,感情深沈悲哀的作品都是“痛定思痛”的結果。看來,林黛玉之“還淚” ,實是作家在“還淚”,他之所以“還淚”,同樣是“愛而不得所愛,但又不能忘其所愛的悲哀”。於是生發出無比強烈的身世之恨、世家之恨、時代之恨。傾瀉內心郁結的激憤之情 “滴淚為墨,研血成字”(脂硯齋),創作《紅樓夢》壹書以寄托其孤憤。二知道人《紅樓夢說夢》曰:“蒲松齡之孤憤,假鬼狐以發之;施耐庵之孤憤,假盜賊以發之;曹雪芹之孤憤,假兒女以發之,同是壹把辛酸淚也。”當然,曹雪芹之“孤憤”更有其深邃的內涵和鮮明的時代特征。因此可知,“哭泣”不僅是曹雪芹的創作動力,也是他的創作靈魂和藝術生命力。沒有曹雪芹之哭泣,便沒有百廿回《紅樓夢》,也不會有林黛玉之哭泣個性。由此也可重新認識壹些長期爭論的問題。

蘇三,姓周名玉潔,河北省廣平府曲周縣人.父親周彥亨 ,是廣平府裏很有名氣的壹家中藥鋪掌櫃的兒子.自幼生性溫雅,聰慧過人,頗有幾分天資。明孝宗朱佑樘時,興了科制。周彥亨第壹次去應鄉試,被錄位舉人。它的文章深的壹姓譚主考官的青睞,收他為門生,精心培養。經過在上峰合同聊中的通融,保舉周彥亨進竟會試,得了個貢生,又參加了殿試,得了第十七名進試,周彥亨得了功名,回鄉祭祖,參謝恩師。姓譚得便差人說合,把愛女譚淑貞許給周彥亨為妻,才貌出眾,

才學也好,琴棋書畫,無所不精。這兩人的結合侍郎才女貌,自有壹番風韻。

不久,皇上聖旨降下,周彥亨被封為大同府伊。接旨後,全家高興,拜別親友,打點行囊,隨攜帶夫人譚淑貞走馬上任。那時的大同府還很荒涼,人煙稀少。周彥亨祖輩都系商家出身,為人禮儀周到,處事警慎。在這個地方當官,他清正廉明,不染濁塵,深得當地百姓的擁戴。第二年臘月,譚氏夫人得壹千金,少年夫婦甚是喜歡。恰巧降了壹場瑞雪,外邊玉樹銀花,四野皆白,小兩口便給女兒去了個名字,叫周玉潔。

玉潔兒生的十分俊俏,周彥亨夫婦愛如掌上明珠,教他學說話兒,教他學挪步兒。特別是譚夫人,她除了關心丈夫,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女兒身上了。五歲教她認字兒,六歲教她彈琴兒。這玉潔兒可也真乖,她得了母親的俊俏,父親的才華。學什麽都學得快,記什麽都記得好。周家夫婦更是高興,把女兒出脫得白白凈凈,水靈靈,活像壹朵花兒,誰見了都要誇獎幾句。

玉潔長到七歲上,周彥亨夫婦得了貴子,取名金童。正在全家歡喜,賓客慶賀時,天遭不幸,譚氏夫人產後中風。這就慌了合府上下,四處求醫,百般壹聊,病情卻日益加重,五日頭上便去世了。周彥亨很是悲傷,玉潔兒哭得死去活來。本來是壹個美滿如意的家庭,自從少了個譚夫人,壹下子就顯得冷落了,值得托人說合,續大同城裏壹個染房掌櫃的小褂復原是為弦。

原氏進了周家的門,覺得自己攀上了高枝,心裏很是識盡。她撫養金童,招呼玉姐,管理家務,謹慎勤快。在周彥亨面前更是百依百順。壹時冷清了的家又有點熱氣了。

過了沒多久,朝政裏有了變故。這年秋天,明孝宗朱佑樘架崩,明武宗朱厚燳繼位。這個武宗皇帝寵幸太監宦臣,武宗皇帝聽信讒言,將壹批忠誠革職不用。周彥亨聞知,悶悶不樂,憂慮成疾,壹病不起,個月天氣,就氣斷身亡了。

父親壹死,可就苦了個玉潔。後繼的媽媽原氏,這時壹反常態,變得刁鉆刻薄。同他娘家的弟弟原溪才壹起,生了個壞主意,為了某得周家的全部財產,要把玉潔許給原溪才家的那個傻小子。他們的話被玉潔聽去了,她那裏肯依,他沖了進去,壹把搶過了庚帖,把它撕了個粉碎。這下更惹惱了後母原氏和舅舅原溪才,姐弟兩又在商量著壹條毒計。就在他們商定要把玉潔搶過去的那天晚上,玉潔獨自壹人逃出門,到埋葬爸爸媽媽的地方,大哭了壹場。自此,大同府伊的女兒,嬌滴滴得玉潔,邊在泉涼的塞外,過起了流浪的生活。

玉潔自小就聰明伶俐。她得到了母親的真傳,彈得壹手好琵琶,技藝純熟,指法靈活,彈起來十分動聽。逃跑時,她思念爸爸媽媽,撩不下弟弟金童。她什麽都沒帶,只帶了媽媽留給他的壹張琵琶,流浪中她懷抱琵琶,彈著曲兒,串這村莊,

乞討為生。這段唱詞是她乞討時唱的:

“手彈琵琶把曲兒唱,

過路的父老聽端詳,

祖家本是平陽府,

曲周縣裏生了我爹娘。

爹中進士為了官,

大同府裏把名揚。

姓周雙名叫彥亨,

官名人稱中書朗,

父母雙親人品好,

生我姐弟人壹雙,

哪知道,

天不做美大禍降,

產後我的母親遭了殃,

可憐親娘喪了命,

後娘生就得黑心肝。

她本是那原家女,

能與妲姬比淫蕩。

敗壞我們風且不論,

毒手要把我來傷,

同娘家兄弟定惡計,

賣我到原們做童養.

壹次不從我撕庚帖,

二次不從我逃出房.

父母墳頭哭壹場,

流幹了眼淚痛斷了腸,

正午我跟著太陽走,

夜晚我行路踏月光.

饑了我肯塊幹樹皮,

渴了我爬到泉水旁.

過路的父老聽壹聽,

看我棲慌不棲慌?

善良的父老行行好.

能與我傳訊到家鄉,

告知我那親人得知笑,

快來救我女嬋娟,

我若再長四五歲,

定然躍馬奔疆場,

敢效木蘭花氏女,

報仇雪恨除惡狼,

虎口裏救出我親兄弟,

也不枉人世走壹場。”

這段唱詞唱出了玉潔身世遭遇。

杜十娘[1],小說人物,出自明代馮夢龍所著《警世通言》第三十二卷 杜十娘怒沈百寶箱

作品主人公杜十娘,是壹個聰明、美麗而熱情的女子,但不幸處於被侮辱被損害的地位,過著人間地獄的生活。她希望擺脫這種生活,要求過壹種“人”的生活。在舊社會裏,處於杜十娘這樣地位的女子,僅僅為了要過壹種“人”的生活,就得費盡心機,長年累月地策劃,有時是費盡了心機,做了各種努力,仍舊達不到目的。杜十娘的故事就是壹個例子。這篇小說裏寫杜十娘壹遇到“忠厚誌誠”的李甲,便“情投意合”而“有心向他”,就是這個道理。

十娘是壹個熱情的人,當李甲“囊篋空虛”時,她不但不聽從鴇母“打發李甲出院”的話,而且“見他手頭愈短,心頭愈熱”。為了李甲,她受鴇母的叱罵,甚至直接跟鴇母沖突起來。

十娘愛李甲,希望他給她贖身。她清楚地知道鴇母的用心,就利用機會,賺得了鴇母只要三百兩銀子身價的諾言。又怕鴇母失信,用言語激怒她,使她發下“若翻悔時,做豬做狗”的咒願。這就為她掙脫妓院生活準備了條件。

十娘是“久有從良之誌”的。她好不容易攢聚了價值萬金的珠寶,準備跳出火坑以後好好生活。她把期待已久的希望完全寄托在李甲身上。壹方面,她不能在未離開妓院前吐露秘密,壹方面,她也想試探李甲的誠意,因此,她要李甲到外面去想辦法湊足三百兩身價。當她“連日不見公子進院”時,就十分著急派人到街上去尋找。她始終用純真的愛情鼓舞李甲。最後,十娘終於掙脫了妓院的繩索。十娘老早把財寶寄存到知己的姐妹家,她們在十娘離去前把珠寶裝在箱匣裏送來。當她剛壹“離了虔婆大門”,便考慮到此後的生活問題。在李甲“輾轉尋思,尚未有萬全之策”的情況下,她打算沖破重重困難,深謀遠慮地設計“於蘇、杭勝地,權作浮居”,計劃叫李甲回去求親友向父親勸說,爭取得到父親的諒解。總之,她用盡心機,要實現過“人”的生活的理想。但是在美好理想即將實現的時候,李甲聽信了商人孫富的話,卑鄙地把她賣了。當十娘像晴天霹靂壹樣聽到這意外消息的時候,便猛然省悟到自己選錯了人。她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愛情。自己仍然是個商品,可以被人賣來賣去。她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前途,不能擺脫被侮辱的地位。她這時痛苦失望,但剛強而又冷靜地對待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她故意裝扮得那樣整齊,催促公子快去兌過銀子。然後當著孫富、李甲及兩船之人打開描金文具,先後將其中的各種珍寶珠玉投入江中,痛罵孫富“破人姻緣,斷人恩愛”,指斥李甲“相信不深,惑於浮議”;憤慨自己“中道見棄”,更痛心她過自由幸福生活理想的幻滅,於是“抱持寶匣,向江心壹跳”,不惜以壹死來表示對壓迫她的惡勢力的反抗。十娘這種寧死不屈的行為,使我們進壹步看出她的性格的剛強和堅定。

不知道妳要比較什麽,所以只好這麽寫。

如果是人物個性的話我比較喜歡杜十娘,雖然有點壹不做二不休,但卻是十分的專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