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盛唐氣象的詩句 1.最能代表盛唐氣象是誰的詩句
壹般認為李白的詩反映了“盛唐氣象”。
李白主要生活在盛唐時代,他必然受到社會時代風氣的影響。時代精神,文藝風格,影響到他的詩歌創作,加上個人的思想性格與非凡的文才,使他成為了盛唐時代傑出的詩人,他像壹陣驚雷,壹股狂飆,帶著驚天動地的聲威,以壹種震撼的力量征服了同時代的作者,影響後世。他入長安,以壹首《蜀道難》使當時名譽京華的賀知章驚嘆折服,呼他為“謫仙人”;杜甫在途中同他相遇,竟改變路線,隨之東下,別後對他念念不忘,贊之曰“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春日憶李白》);王屋山人魏萬仰慕李白,追蹤數千裏於廣臨與之相見,頌李白“橫海鯤,負天鵬”,譽李白詩“鬼出神入”;明唐寅說:“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 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 我當李白對明月,月與李白安能知? 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 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醜。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 姑蘇城外壹茅屋,萬樹桃花月滿天。” 同時,李白也豐富促進強化了盛唐氣象,為盛唐氣象的形成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2.最能代表盛唐氣象是誰的詩句
壹般認為李白的詩反映了“盛唐氣象”。
李白主要生活在盛唐時代,他必然受到社會時代風氣的影響。時代精神,文藝風格,影響到他的詩歌創作,加上個人的思想性格與非凡的文才,使他成為了盛唐時代傑出的詩人,他像壹陣驚雷,壹股狂飆,帶著驚天動地的聲威,以壹種震撼的力量征服了同時代的作者,影響後世。
他入長安,以壹首《蜀道難》使當時名譽京華的賀知章驚嘆折服,呼他為“謫仙人”;杜甫在途中同他相遇,竟改變路線,隨之東下,別後對他念念不忘,贊之曰“白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春日憶李白》);王屋山人魏萬仰慕李白,追蹤數千裏於廣臨與之相見,頌李白“橫海鯤,負天鵬”,譽李白詩“鬼出神入”;明唐寅說:“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 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 我當李白對明月,月與李白安能知? 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
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醜。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
姑蘇城外壹茅屋,萬樹桃花月滿天。” 同時,李白也豐富促進強化了盛唐氣象,為盛唐氣象的形成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3.盛唐氣象的盛唐詩
說盛唐詩雄壯渾厚,是就其總體風貌特征和主要傾向而言。大致說來,盛唐詩絕大多數是渾厚的,但有壹部分詩篇特別是王維、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園詩篇,風格沖淡閑逸,雖也自然渾成,但並不雄壯。這類詩篇在盛唐詩中畢竟只占少數。盛唐氣象是壹種宏觀性的概括。
盛唐氣象形成的原因,大致有二。壹是盛唐詩人的豪情壯誌。詩人們面對當時國勢強大、經濟文化繁榮的局面,大抵胸襟開闊,意氣昂揚,希冀建功立業。他們喜歡描寫祖國壯麗的山河,邊陲奇偉的風光、緊張的戰鬥和自己的豪情壯誌。他們追求“鯨魚碧海”(杜甫《戲為六絕句》語)的壯闊詩境。這就形成了盛唐詩的雄壯風貌。二是對前代優秀詩歌傳統的繼承和發揚。盛唐詩人竭力掃除南朝至初唐的浮靡詩風,重視向漢魏古詩、樂府詩學習,註意發揚漢末建安時代明朗剛健的優良詩風。從詩歌本身的繼承關系說,盛唐詩的雄渾特征,得力於此。
4.形容 盛唐 的詩句
貞觀之治
瑞氣祥雲初盛,
詩情畫意正濃。
喜看百花齊放,
笑聞百家爭鳴。
太宗圖
心大天大地大,
任我金戈鐵馬。
閱盡千古風流,
獨占萬世瀟灑。
初衷
不辱千秋使命,
橫跨宋元明清。
簡化詩律詞譜,
重振大唐雄風。
麗 人 行(唐.杜甫)
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頭上何所有?翠微(“勻”內換“盍”)葉垂鬢唇。
背後何所見?珠壓腰〔衣及〕穩稱身。
就中雲幕椒房親,賜名大國虢與秦。
紫駝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盤行素鱗。
犀筋厭飫久未下,鸞刀縷切空紛綸。
黃門飛鞚不動塵,禦廚絡繹送八珍。
簫鼓哀吟感鬼神,賓從雜還實要津。
後來鞍馬何逡巡!當軒下馬入錦茵。
楊花雪落覆白蘋,青鳥飛去銜紅巾。
炙手可熱勢絕倫,慎莫近前丞相嗔!
5.李白詩歌是如何體現盛唐氣象的
李白詩歌中的盛唐氣象 “盛唐氣象所指的是詩歌中蓬勃的氣象。”
[1] 它“著眼於盛唐詩歌給人的總體印象,詩歌的時代風格、時代精神:博大、雄渾、深遠、超逸;充沛的活力、創造的愉悅、嶄新的體驗;以及通過意象的運用、意境的呈現,性情和聲色的結合,而形成的新的美感”[2] ;它涵蓋了盛唐文人在文學中表現出的開闊的眼界,自由活躍的思想,蓬勃向上的生命力,激奮昂揚的氣概。它展現了強大民族鼎盛時代的整體精神風貌。
作為這壹時期的偉大浪漫主義詩人李白,他的詩歌強烈而鮮明地表現出這種盛唐氣象。 壹、繁榮時代強盛民族的優越感、自信心和詩人積極的人生態度,遠大的政治抱負。
壹百四十年,國容何赫然。 隱隱五鳳樓,峨峨橫三川。
王侯像星月,賓客如雲煙。 鬥雞金宮裏,蹴鞠瑤臺邊。
——李白《古詩五十九》(其四十六) 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
九州道路無豺虎,遠行不勞吉日出。 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杜甫《憶昔二首》(其壹) 唐開國至“安史之亂”前,國家壹直處於上升狀態,特別是開元、天寶年間,四海升平,國泰民安,已達到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這種空前盛世極大地激發了國人的民族自信心和時代優越感。
詩人禁不住內心的激動而放聲歌唱,贊美這個時代,並決心獻身這個時代。 “非無江海誌,瀟灑送日月。
生逢堯舜君,不忍便永訣”——杜甫在他的《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裏盛贊唐玄宗,將其與古代聖明君王堯舜相比,進而抒寫自己的報國熱情。“氣蒸雲夢澤,波撼嶽陽城。
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孟浩然在《望洞庭湖贈張丞相》)裏以洞庭湖為喻,表明他生當盛世,又逢明主,就必須有為於天下,而不能無所事事地“端居”。
“結束浮雲駿,翩翩出從戎。……萬裏不惜死,壹朝得成功。
畫圖麒麟閣,入朝明光宮。大笑向文士,壹經何足窮。
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高適在他的《塞下曲》)中歌頌邊塞戰爭的勝利,表明他對國家民族滿懷信心,希望從戎征戰,建立軍功,而不屑做壹個窮經書生。
“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 車師西門佇獻捷。”——岑參在他的《走馬川行》中熱情謳歌了西征軍萬難不懼萬死不辭地勇過走馬川後,又萬般自信地預言敵軍必聞風喪膽,捷報必立馬傳來。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王昌齡在他的《從軍行》(其四)中慷慨激昂地代征戰將士發出破敵的鋼鐵誓言。
在這種國富民強,群情振奮的時代,李白也寫了許多表達自己慷慨報國,要赴邊關殺敵的邊塞詩。如《塞下曲六首》其壹(“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從軍行》(“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
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等。
但李白更多的是以古代著名的興邦定國的大賢自比,表現他建功立業的理想。如《經下邳圯橋懷張子房》: 子房未虎嘯,破產不為家。
滄海得壯士,椎秦博浪沙。 報韓雖不成,天地皆震動。
潛匿遊下邳,豈曰非智勇。 再如《梁甫吟》: 君不見朝歌屠叟辭棘津,八十西來釣渭濱! 寧羞白發照清水?逢時壯氣思經綸。
廣張三千六百釣,風期暗與文王親。 大賢虎變愚不測,當年頗似尋常人。
君不見高陽酒徒起草中,長揖山東隆準公! 入門不拜騁雄辯,兩女輟洗來趨風。 東下齊城七十二,指揮楚漢如旋蓬。
再如《讀諸葛武侯傳,書懷贈長安崔少府叔封昆季》: 赤伏起頹運,臥龍得孔明。 當其南陽時,隴畝躬自耕。
魚水三顧合,風雲四海生。 武侯立岷蜀,壯誌吞鹹京。
再如《永王東巡歌十壹首》(其二): 但用東山謝安石,為君談笑靜胡沙。 李白對古代建有奇功的人極力盛贊,壹方面表現出他入世的願望,壹方面還在入世的基礎上表現出他對建立功業的渴望。
張良智勇俠豪,未隨高祖前就為報效韓國,求覓壯士椎擊秦始皇於博浪沙。單是這壹點,李白就異常敬佩。
姜太公以朝歌屠叟年八十而遇文王,輔佐武王建立周朝。酈食其不過高陽酒徒,以三寸不爛之舌東下齊七十二城。
李白對他們的奇才奇智也是傾慕至極。諸葛亮深居隆中,躬自耕種,出山之後跟隨先主劉備南征北戰,取得了三分天下的奇功。
謝安野林逸士,東山復出,掃退數十萬南下敵兵……。他們都是時代的締造者或局面的開創者。
李白渴望成為這樣的人,渴望建立這樣的功勛。在這種理想的驅動下,他由衷地開始崇拜這些古代英雄,並極力謳歌他們,在這些謳歌中寄托著他遠大的政治抱負。
李白如此熱忱地追求理想是他積極人生態度的延續,同時也是來自於這個時代精神的激勵與鼓舞。 李白的報國熱情是濃烈深沈的,信念是堅定的,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放棄。
當入仕受阻時,他憤慨賦詩:“玉不自言如桃李,魚目笑之卞和恥,楚國青蠅何太多,連城白璧遭讒毀。”(《鞠歌行》)“梧桐巢燕雀,枳棘棲鴛鸞。”
(《古詩五十九》其三十九)。但不管他怎樣慷慨陳詞,怎樣說自己懷才不遇,報國無門,對自己的能力,對國家社會的前途命運,他始終信心十足。
如他的《行路難三首》(其壹):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
6.唐詩中的社會生活與盛唐氣象詩歌朗誦
唐詩裏中國
也許,在我們每個人的心底,都藏著壹個小小的唐朝。所以在今天,唐裝才重回我們的衣櫃,中國結又重系我們的裙衫,唐時的歌曲包上了搖滾的外殼,又壹遍遍回響在我們耳畔……愛中國,可以有壹千壹萬種理由,選壹個最浪漫的理由來愛她吧——唐詩生於唐朝,唐朝生於中國,中國擁有世界上獨壹無二的唐詩。我愛唐詩,更愛中國。
站在世紀的長河上,妳看那牧童的手指,始終不渝地遙指著壹個永恒的詩歌盛世。唐朝是歌舞升平的唐朝,是霓裳羽衣的唐朝。唐朝的詩書,精魂萬卷,卷卷永恒,唐朝的詩句,字字珠璣,筆筆生花。無論是沙場壯士征夫壹去不還的悲壯,還是深閨佳人思婦春花秋月的感慨,唐詩之美,或痛徹心扉,或曾經滄海,或振奮人心,或淒涼滄桑,都是絕倫美奐,久而彌篤。
翻開《唐詩三百首》,讀壹首唐詩,便如拔出了壹支銹跡斑駁的古劍。寒光黯黯中,閃爍著壹尊尊成敗英雄不滅的精魂:死生無畏,氣吞山河,金戈鐵馬夢壹場,仰天長嘯歸去來……都在滾滾大浪中灰飛煙滅。多麽豪邁的唐詩呵!讀壹首唐詩,宛如打開壹枚古老的胭脂盒,氤氳香氣中,升騰起壹個個薄命佳人哀婉的嘆息。思君君不知,壹簾幽怨寒。美人卷簾,淚眼觀花,多少個寂寞的春夜襟染紅粉淚!多麽淒美的唐詩呵!淺斟低吟,拭淚掩卷。
寒山寺的鐘聲余音裊裊,舒展雙翼穿越時空,飛越紅塵,似雁鳴如笛音,聲聲蕩氣回腸。世事更叠,歲月無常,更換了多少個朝代的天子!唐宗宋祖,折戟沈沙,三千粉黛,空余嘆嗟。富貴名祿過眼雲煙,君王霸業恒河消彌。惟有姑蘇城外寒山寺的鐘聲,依然重復著永不改變的晨昏。唐朝的江楓漁火,就這樣永久地徘徊在隔世的詩句裏,敲打世人淺愁的無眠。
唐朝的月明。不知誰在春江花月夜裏,第壹個望見了月亮,從此月的千裏嬋娟,夜夜照亮無寐人的寂寥。月是遊子的故鄉,床前的明月光永遠是思鄉的霜露,月是思婦的牽掛,在搗衣聲聲中,夜夜減清輝。月是孤獨人的酒友,徘徊著與舉杯者對影成三人。
唐朝的酒烈。引得詩人紛紛舉杯銷愁,千金換酒,但求壹醉。三杯通大道,壹鬥合自然。人之壹生,能向花間醉幾回?臨風把酒酹江,醉裏挑燈看劍。醉臥中人間榮辱皆忘,世態炎涼盡空。今朝的酒正濃,且來烈酒壹壺,放浪我豪情萬丈。
唐朝的離別苦。灞橋的水涓涓地流,流不斷歷歷柳的影子。木蘭輕舟,已理棹催發,離愁做成昨夜的壹場秋雨,添得江水流不盡。折盡柳條留不住的,是伊人的腳步,挽斷羅衣留不住的,還有歲月的裙袂。壹曲離歌,兩行淚水,君向瀟湘我向秦。都說西出陽關無故人,何地再逢君呵?
唐朝的詩人清高。壹壺酒,壹把劍,壹輪殘月。壹路狂舞,壹路豪飲。舞出壹顆盛唐的劍膽,飲出壹位詩壇的謫仙。醉臥長安,天子難尋,不是粉飾,不為虛名。喜笑悲歌氣傲然,九萬裏風鵬正舉。滄海壹聲笑,散發弄扁舟,踏遍故國河山,壹生哪肯摧眉折腰!
唐朝的紅頗多薄命。在刀刃上廣舒長袖輕歌曼舞,雲鬢花顏,淚光瀲灩。都羨壹騎紅塵妃子笑,誰憐馬嵬坡下壹抹黃土掩風流。情不可依,色不可恃。壹世百媚千嬌,不知誰舍誰收。長生殿裏,悠悠生死別,此恨綿綿。
萬卷古今消永晝,壹窗昏曉送流年。三百篇詩句在千年的落花風裏塵埃落定。沏壹杯菊花茶,捧壹卷《唐詩三百首》,聽壹聽巴山夜雨的傾訴,子夜琵琶的宮商角羽,窗外有風透過湘簾,驀然間忘了今夕何夕。
唐裝在身,唐詩在手,祖國在心中。
壹直很喜歡這個朗誦文本,曾經在市裏朗誦榮獲壹等獎第壹名。希望也喜歡。
7.求描寫盛唐景象的詩詞
長安古意
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
玉輦縱橫過主第,金鞭絡繹向侯家。
龍銜寶蓋承朝日,凰吐流蘇帶晚霞。
百丈遊絲爭繞樹,壹群嬌尾***啼花。
遊蜂戲蝶千門側,碧樹銀臺萬種色。
復道交窗作合歡,雙闕連甍垂凰翼。
梁家畫閣中天起,漢帝金莖雲外直。
樓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詎相識?
借問吹蕭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顧作鴛鴦不羨仙。
比目鴛鴦真可羨,雙去雙來君不見?
生憎帳額繡孤鸞,好取門簾帖雙燕。
雙燕雙飛繞畫粱,羅幃翠被郁金香。
片片行雲著蟬鬢,纖纖初月上鴉黃。
鴉黃粉白車中出,含嬌含態情非壹。
妖童寶馬鐵連錢,娼婦盤龍金屈膝。
禦史府中烏夜啼,廷尉門前雀欲棲。
隱隱朱城臨玉道,遙遙翠幰沒金堤。
挾彈飛鷹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橋西。
俱邀俠客芙蓉劍,***宿娼家桃李蹊。
娼家日暮紫羅裙,清歌壹囀口氛氳。
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騎似雲。
南陌北堂連北裏,五劇三條控三市。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氣紅塵暗天起。
漢代金吾千騎來,翡翠屠蘇鸚鵡杯。
羅襦寶帶為君解,燕歌趙舞為君開。
別有豪華稱將相,轉日回天不相讓。
意氣由來排灌夫,專權判不容蕭相。
專權意氣本豪雄,青虬紫燕坐春風。
自言歌舞長千載,自謂驕奢淩五公。
節物風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須臾改。
昔時金階白玉堂,即今惟見青松在。
寂寂寥寥揚子居,年年歲歲壹床書。
獨有南山桂花發,飛來飛去襲人裾。
作者,盧照鄰
8.試從盛唐詩歌中詮釋盛唐氣象
“筆力雄壯,氣象渾厚”的盛唐詩歌,常被詩評家以“盛唐氣象”四個字將它與其它時代的詩歌風貌相區別,這種概括有助於更明確地把握盛唐詩歌特征。但對於這樣的概括,壹方面有人望文生義,把“盛唐氣象”理解為單純的對時代的頌歌,對唐帝國文治武功的誇耀,以及對躬逢盛世、如魚得水的情感抒發。另壹方面有人回轉過來通過檢查盛唐詩歌發現其中並沒有多少歌頌盛世之作,相反,許多詩歌是表示對現狀的不滿,包括對種種陰暗面的揭露、抗議,因而認為“盛唐氣象”壹詞,是對開元、天寶詩歌主流的歪曲。以上兩種看法皆失之片面,而根源在於對“盛唐氣象”涵義的理解存在偏差。
“盛唐氣象”的概念來自嚴羽。嚴羽《滄浪詩話·考證》雲:“‘迎旦東風騎蹇驢’絕句,決非盛唐人氣象。”嚴氏辨其“非盛唐人氣象”,顯然是指“迎旦東風騎蹇驢”瑟縮委瑣,見不到盛唐人的筆力,也缺少盛唐勁健的主體精神。這與嚴氏《答吳景仙書》所雲:“盛唐諸公之詩,如顏魯公書,既筆力雄壯,又氣象渾厚。”可以說是分別從正反兩面對“盛唐氣象”涵義的壹種闡發。因此“盛唐氣象”指的是詩歌風貌,具體即指詩歌“筆力雄壯,氣象渾厚”,與內客上是否直接歌頌國家之盛,歌頌文治武功,乃至粉飾太平,本不是壹回事。
具有“盛唐氣象”的詩可以分兩類:壹類是感動激發,希望趁時而起,建立功業;壹類是理想與現實矛盾,針對自身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和社會上的不平現象發出怨懟之詞。感激與怨懟看似相反,但實際上聯系非常緊。感激而望成就功業,遏挫即成怨懟。所以在具體作品中,兩者常常交織在壹起。
盛唐詩人的感激之作,理想主義色彩很濃。“大鵬壹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它是為時代的召喚、時代的需要所吸引,要轟轟烈烈大幹壹番的人生意氣和事功精神的表現。盛唐人的這種感敏奮發,頗不同於壹般狹隘的個人名利追逐,它往往表現自建功立業的榮譽感與使命感乃至奉獻精神的結合。由於主體精神強旺,盛唐人談起建功立業,又往往表現得情緒激昂,富有信心。李白“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杜甫‘套當淩絕頂,壹覽眾山小”,可謂壯懷激烈。
盛唐詩人的怨懟之作,包含著詩人與時代社會的沖突,但盛唐詩人要求於那個時代的往往不是簡單的仕途出身,不是薄祿微官問題,而是要成就“濟蒼生,安黎元”的大事業。這種宏願,在玄宗統治後期是只好落空的,以致出現了類似鯤鵬太大,海水和風力無法支持的矛盾。但沖突的內容既然是在較高的層次上展開的,就仍然帶有理想主義色彩和非同壹般的氣魄與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