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影響中國人的生活方式,源於佛教及其禪宗,可追溯至當年佛祖靈山拈花。
自摩訶迦葉會心壹笑開始,在西天傳四七二十八代之後,經菩提達摩於南北朝劉宋時期(大約479年之前)傳入東土,至中唐六祖慧能(638-713),於唐高宗、武則天-唐中宗、唐德宗、唐玄宗期間,自成壹體,完全融入中國文化。禪,成為中國人時尚的生活方式,興起於唐代,蔚然成風於宋代,得益於文人雅士與禪師們的交往唱酬,記為文學,以“禪詩”廣為傳播;載為禪話,以“語錄”評唱頌古公案。
靈山文化旅遊集團,守望靈山勝境, 心接四面八方,深信“禪只在生活之中”,而致力於“禪生活”,於是依托太湖山水,弘揚江南禪風,選址天造地設的“拈花灣”,營建禪意生活社區,旨在以東方禪智慧,為世界倡導綠色禪生活,讓心身愉悅,讓情有所托,讓智有所益,讓思有所歸。
據不完全統計,自從唐宋以來,歷代文人雅士和詩僧禪師們,留下了3萬多首禪詩。拈花灣從這3萬多首禪詩中,選取適用當代社會、契合江南物候、對應本地場所的經典作品及其章句,將其中的禪意、禪趣、禪境轉化為實實在在的生活場景、文化空間和功能設施,因此可以說,拈花灣是集中國歷代3萬首禪詩意境之大成的“禪詩大觀園”。
在這裏,人們不再只是通過古書古人古公案玩味禪文字,品嘗禪書畫,空談禪道理,而是身臨其境,沁潤在禪中,生活在禪中,忘我在禪中,感悟在禪中。這裏的壹山壹水,壹草壹木,壹石壹葉,壹門壹窗,壹床壹被,壹衣壹履,壹桌壹燈,壹碗壹筷,壹杯壹盞,乃至壹只鳥叫,壹片蛙鳴,壹抹雲彩,壹縷薄霧,壹點燭光,壹絲暗香,壹串晨鐘,壹遍暮鼓,壹灣漁火,壹舟晚唱,無處不是禪意,也無處不是生活。
從禪詩、禪話中提取適用語錄,為整個拈花灣所有的道路、景觀、景點、公***設施、商業店鋪、賓館、客房、餐廳、茶室及各種亭臺樓閣、僧房禪院等命名。
拈花灣的命名體系,壹方面,具有壹般景區的“導示系統”功能和壹般科普公園之類的“解說系統”功能;另壹方面,又完全不同於這些規定路線的導示系統和知識教育的解說系統。就禪來說,禪不著文字,也不著物象,更不假外物,全憑壹個人獨自的心來體會,而且體會到的東西,也只可意會,無法言傳。由此而言,所有事先規定的線路和旨在教育的解說都不是禪本身,充其量只是提起人們參禪悟禪的“話頭”。
拈花灣因此將所有的建築、設施、景觀,都視為“禪的媒介”,由此創造了“媒介型建築”和“媒介型景觀”,與此相關的所有命名,都不再具有規定性作用和知識性意義,而只是壹種提示,壹種方便,壹種假設,壹種質疑。比方說,當妳在拈花灣看到壹處叫做“聽雨亭”的休憩設施,亭中有壹塊匾上刻寫著唐代某著名詩人的壹首《聽雨》五言絕句。如果是在壹般景區,導遊會告訴妳,當年那位詩人是怎樣留下這首詩的故事,妳也會習慣地根據詩中的描繪尋找相對應的景物,讓自己盡可能讀懂詩中的涵義。但是,在拈花灣,妳是完全自由自在的,妳大可不必理會這首詩的來歷,完全沒有必要讓詩句的字面約束自己稍縱即逝的感受。妳只須在聽雨亭聽自己的雨聲,或者聽不見雨聲,甚至聽到的不是雨聲而是歌聲,見到的不是雨簾而是陽光,聞到的不是鄉土味而是法國香水,觸摸的不是太湖石而是和田玉……此時此刻,無論妳感受到了什麽,妳都沒有錯,這是因為,妳在聽雨亭的所有感受和體驗,都與聽雨亭有關,都是此刻的妳自己的聽雨亭,這就夠了,這便是只屬於妳壹個人的禪,這便是無處不在、無時不有、無時不變的禪趣,因為妳,拈花灣成了壹個生機無限的“禪趣大觀園”。
從歷代古禪公案中提取靈感,將公案中的智慧道具,如缽、茶、書、畫,乃至狗子、野狐等,轉化為智慧生活藝術。這裏所有的生活用品、旅遊用品,因此都是禪藝精品,都是可以帶走的禪的審美記憶,讓回到世間的繁雜生活,仍然可以是拈花灣禪意生活方式的美麗延續。
在拈花灣,每壹間酒店的房間,都以壹位禪詩作者命名,都有三件可帶走的“禪藝”,壹件是打開了妳心鎖的房間“鑰匙”,壹件是與這個房間同名的詩人的某壹詩篇為內容的“書法”限量復制品,壹件是與這幅詩書同名的“禪畫”限量復制品。但妳要帶走三件禪藝,必須留下三件禪藝——妳為下壹位禪客制作的鑰匙,抄寫的書法,臨摹的禪畫。這叫傳印,也叫傳心,也叫心心相印。
在拈花灣,任何壹處喝茶、吃飯、品酒、聽琴、聞香、沐浴、觀水、經行的地方,都有與之相應的禪藝,載著妳的記憶,讓妳將它們帶回紅塵。同樣,妳必須為下壹位禪客,留下妳的體溫、妳的馨香、妳的身影、妳的感覺,妳將所有這些無法言喻的禪的體驗,寄托給壹件精美或者樸拙的禪藝,也許妳的下壹位禪客能夠讀懂。
在拈花灣,每壹位無意禪藝的禪客都是有心的禪藝中人。每壹個人的任何行為,都是壹道禪藝風景,每壹個人都以自己的吃住行遊購娛,參與拈花灣的不斷創建,拈花灣因為每壹位禪客的禪意生活,成為舉世無雙的“禪藝大觀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