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時期,有兩個人很有意思,壹個是範蠡,壹個是呂不韋。
這兩個古人,前者棄政從商,後者棄商從政,但最後的命運卻完全不同。範蠡成名後,勇敢地隱退,隱退到私營企業,開始創業,成為中國歷史上壹位偉大的商人。呂不韋在趙國做生意,生意很好。但就像壹句老話,他有錢了,內心開始躁動,無所事事,向往權力和政治。盡管嘔心瀝血,登上丞相之位,最後還是被免職,送去飲鴆自殺,可謂可悲。
範蠡在《天才少年》中學習了五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識淵博,技藝高超。我們熟悉這個成語,範蠡的故事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吳王夫差為父戰勝越王報仇,越王勾踐帶著敗兵逃到會稽山。範蠡在被逼得走投無路時投奔了勾踐,分析了“越要強盛,越要亡吳”的大勢,勸勾踐暫時進貢,“俯首侍奉吳王,就反了。”被拜為大夫後,陪勾踐在吳國當了三年人質和奴隸,準備忍辱負重。回國後,他和壹起制定了壹個興吳滅吳的策略。範蠡還跋山涉水,歷盡艱辛,在朱羅山的浣沙河找到了石。士,知道大義和壹般的想法,致力於吳王假意,並與內部合作,以摧毀吳國。
範蠡難能可貴的是,在事業的巔峰,他清醒地認識到“幸災樂禍”,看透了“權力場”,不敢奢望與勾踐“同甘共苦”。於是,他從辭職,隱姓埋名與師泛舟。後來,他來到齊國,下海經商,在沿海城市蓋房耕地,並帶來海水制鹽。幾年時間,他積累了幾十萬家產,成了富翁。齊王很欣賞範蠡,邀請他到中國的首都臨淄當宰相。不久之後,範蠡認為長時間處於優越地位對他來說不是壹件好事。於是,他只幹了三年,把印信還給齊王,耗盡家產,又退休了。搬到陶濤後,他成為了壹個富有的人,因為他有很好的商業技能,稱自己為“陶朱公”。範蠡被後人尊為商聖,在政商兩界身手不凡:“精忠報國;智慧保護身體;經商致富,名揚天下”。
後來在範蠡的呂不韋選擇了相反的道路。楊寨富商呂不韋,因“賤賣貴賣”而“壹家之女”。偏偏這個人躁動不安,總想涉足政壇,手握大權。他也是壹個天生的政治家,有著常人沒有的政治敏感性。偶然認識了被趙國挾持的秦國貴族子楚。就像做生意壹樣,壹眼就看出了這個人質的價值,認為“稀世之貨可以住進去”,開始了政治投機的生涯。呂不韋不僅把自己的女人給了子楚,而且還精心策劃,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比如他通過華陽夫人的弟弟賄賂華陽夫人,幫助這個“朱琴聶樹孫”回到秦國,取得皇位繼承權。果然,子楚繼位後,呂不韋當上了宰相,壹人之下,萬人之上。誰知,好景不長。嬴政繼位後,發現與王太後有染,又聽說他是的兒子,就把他革職,把家人送到蜀國。後來,呂不韋自殺了。
呂不韋玩起了政治,也許實現了他的個人抱負,但他是壹個典型的“吸毒而死”的人。為了達到目的,他不擇手段。呂不韋的悲劇在於,政治畢竟不同於商業,而且它不是商業。如果妳做生意破產了,妳可以從頭再來。最多窮壹點,也就窮壹點,過的苦壹點。玩政治只是玩火。壹失足成千古恨,不會給妳重來的機會。
如果繼續做生意,繼續“賤賣貴賣”,不去趟秦國政壇的渾水,豈不是樂極生悲地享受人生?如果不明智地繼續留在嶽,指手畫腳,貪圖官銜的權力,或居功自傲,或試圖發揮自己的“余熱”,恐怕他就不能安享88歲生日了。
在這壹點上,後人不得不佩服範蠡的“深謀遠慮”和不相信文體的榜樣。範蠡不辭而別,寫了壹封信給患難與勾踐同在的好友文子,信中寫道:“飛鳥盡,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是長頸鳥嘴。他可以和* * *鬧矛盾,但和* * *鬧不愉快。為什麽不去?”然而,文子對範蠡的話半信半疑。後來因為越王的懷疑,他突然醒悟,借口生病不再上朝。但為時已晚,勾踐給了文子壹把劍,讓他自殺,理由是有人誣告他有陰謀。語無倫次,仰天長嘆,只怪自己走得太晚。
歷史不能假設,但歷史可以教給後人壹些東西。我們只能說,呂不韋真的不該棄商從政,否則他不會因為絕望而“玩火自焚”;退壹步說,就是從政。不玩壹些卑鄙的手段,不搞壹些見不得人的商業活動,就不會“算計得太聰明,誤了自己的人生。”範蠡退出政壇,進入商界,這真正影響了他的生活。因為他知道“大牌很難長久住”,他不應該和對方長時間戀愛,應該在合適的時候“藏”在城市裏。所以後世有評論說:“好文風始於好計,範蠡可以考慮到底。”進退自如,無意去留,壹切盡在自己掌握。這種智慧和心態,真的是“人不可及”。
從範蠡棄政從商的故事中,我們可以理解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為英雄”;呂不韋放棄商業和政治應該給我們壹些更深刻的啟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