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多天前看到這個新詞的時候,我毅然決然地決定不在成都春熙路路口的漢庭酒店躺著,那裏慢生活總是被壹次次“請戴上口罩”的喇叭聲打擾,甚至比晚上炸街的摩托車還煩人。
又去了壹次西藏凈土。這幾年,我壹年去壹次,甚至壹個月。這兩年,這個“網”有了新的含義,就是沒有病毒。為什麽我不怕這種病毒,還想提壹下被當做替代品的奧林匹克生物競賽?我當時就知道微生物的自然規律,光喊口號是沒用的。其實我有壹個接近科幻的想法。就像北京的蚊子從來不咬我壹樣,生物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反正我經過的地方病毒都沒有擴散,兩年來都是這樣。
我以前有三個關於這個的有趣故事。因為愛愛愛有壹部類似邏輯的盜夢空間電影,我就懶得寫了。在那段時間,恐怖之王李西閩最初被邀請與他同行。他可以在壹個地方呆壹會兒就寫完壹本書,但他的同伴卻受到了疫情的影響。至於另外兩個,我壹直在想,為什麽要壹個人去亞丁的深山裏,也是壹種考察。無奈無聊的人的無聊問題太多了,嚴重影響了我的心情。
如果提問者仔細看了我的長篇記錄,稍微有壹點統籌的思維,就很容易理解我所做的壹切。可惜每年只能感嘆,人與人之間壹直是羨慕(嫉妒)的。
回顧這2021年,我只去了11省份,比2020年增加了10%。去年2020,我去的省沒有病毒,2021,病毒沒有擴散到國外。我不得不回成都去等壹些朋友。
很多人總是好幾次問我是做什麽的。財務管理專業畢業後,做了七年會計,然後做了SAP軟件的顧問。根據我有沒有證書,這兩個工作也是業余的,所以我也會被當成業余作家,職業詩人,甚至業余攝影師。旅行不是我的工作。至於為什麽要去遠方旅行,除了長途旅行看美景,旅行可以鍛煉身體和記憶力,旅途中的壹些細節可以壹邊聽著美妙的音樂壹邊冥想。
今年因為之前寫了《西北遊記》,所以沒能順利出版。後來通過朋友聯系了幾家出版社。有編輯沒看,只給出了自媒體可以替代這個題材的結論。短視頻時代,真假難辨。文化從業者這樣想是多麽不嚴謹。這壹年,我沒有太多動力繼續寫其他領域的遊記。秋後出遊,在“大風車”小組幾個朋友的鼓勵下寫了幾首詩,在《青島文學》上發表了太白山遊記。我壹年總領不到1000。
其實半窮遊花不了多少錢。以前心太軟,信任不誠實的“朋友”,不敢投資。這次在路上的三個月只賺了七八萬。如果我沒有在中國股市最後幾個獨壹無二的機構的操作模式中虧了四五萬,這三個月我就賺了十萬。當然,只要忍壹段時間,我還會回來的,但那已經是2022年了。
今年做了19次RNA檢測,其中北京、Xi安到成都,自費進出拉薩6次。其他的是富裕的地方部門強制執行的。
先從每個月第壹個去的地方說起。
陽歷二月下半月,我去北京798藝術區附近做壹個SAP項目。不得不說,這幾年的每壹個項目都是歷年來最差的。自稱最了解R&D的高科技公司京華,與今天馬斯克的火箭廠相比,很像北宋的煙花廠。常識內容要爭論好幾天,折磨好幾個月,九月下旬才走。
三月,是我多年來第壹次在北京近距離看到霧天。因為戴了面具,視覺上看起來和仙境沒什麽區別。當然,這個季節的北京,還有春風吹來的藍天和玉淵潭早早的櫻花。剛到望京的時候,和老同事劉飛宇、孫紅星從河幕墻聚在壹起。後來,我在那裏遇到了、倪和郝。
春花還沒謝過。4月,清明假期去依然冷清的呼和浩特參加劉不韋詩集發布會。我還認識了壹些朋友,如侯馬、趙卡、、和徐累,還認識了幾個孩子。然後我飛回了青島。從青島回京後,我和微信群的壹些朋友聚在壹起,比如周勇、蜥蜴、冼錫標、鄭松、董壹坤、周悅、楊龍龍。後來的壹個周末,我轉機去了廈門,雨天去了龍勝臺,那裏越來越多的房子幹擾了風景的好水平。天黑前回到桂林,晚上逛了壹些兩江四湖的夜景。這個非常成功的夜遊項目,現在有很多直播的年輕人。沒有他們手機和三腳架在他們面前的加持,我肯定會覺得自己誤入了精神病院。
過了壹夜,我坐高鐵到了貴陽。冉正毅的家人帶我遠遠的看了很有特色的夜郎谷。事實上,老藝術家宋培倫的藝術作品幾乎只能被視為違章建築。稍加規劃本可以成為壹個景點,但外圍有幾棟大學建築,顏色刻意不協調。如果不是楚襄王的東征,沒有人會知道夜郎國。夜郎王國畢竟太小,只能靠吹噓來鼓勵。夜郎自大是紀念他們的成語。夜郎王國在貴州的具體位置應該是找不到的。李白被發配夜郎,還沒到就被赦免了,沒有機會學詩。
回到北京後,我讓薛醫生拔了兩顆智齒。因為之前的CT掃描,聶明遠姐姐說智齒下有囊腫,必須先治療。智齒拔了兩個多小時。薛醫生說我骨頭太硬,因為可以吃抗麻醉的藥。縫了幾針,我還是滿身是汗,她也累得汗流浹背。
4月27日早上因為不小心踩空了臺階,扭傷了左腳。冷靜了壹會兒,發現沒腫,就吃了早飯,去上班了。晚上,我用熱水燙腳。第二天沒什麽大礙,只是收緊內旋的時候疼。咨詢了好朋友李存剛,判斷沒什麽事,所以沒有退掉去張家界的機票。
五月的前幾天我在張家界,可能是七八年沒看過那裏的風景了,腳痛已經完全被忽略了。第二個住在楊家界的山腳下。晚上,我準備拿出登山杖,在賀龍公園下山的時候,遇到了壹個賣口哨的老婆婆。不經意間,她說他們山上的村子已經拆遷了,只剩下兩戶人家。我壹聽就來了興趣,在壹個鬧鬼的山村裏過了壹夜。幾個月前,她的腿被壹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弄傷了。因為延誤治療,她浮腫的肌肉受到懷疑。她說小夥子家裏沒錢,她拆遷的補償款給她兒子在城裏買了房子。她只能在下班後允許的時間在路上賣小玩意。走的時候,我把包裏所有的止痛藥和膏藥都給了她。沒有去天門山,因為曾經參加過張家界大峽谷玻璃橋的命名。沒有入場費。沒有風的時候走在玻璃橋上不會讓我的腿發軟,但是那些不符合人體工程學的高臺階很容易傷到我的腿腳。
5月份還是走了,中間去了廣東中山。瑪拉和永豐遇見了我。我空手離開航站樓的時候買了瓶水,他們差點沒認出我來。然後我們去了羅子健的超人竈廠。這個月,我還在北京見到了微信群的朋友王偉、王壹博、陳偉和王新偉。月底,我第壹次去了威海。我去了成山頭,那是人們忌諱的地方,我還去了劉公島。船上生銹的部分總是很痛。
6月,山航的“隨心飛”和山航與淘寶的合作模式用完了,開發票用了30天,只能說明不求上進的人終將被時代淘汰。這個月我喝了幾次酒,壹次是在順義與我的老同事周智敏、傅德兵、、、、、錢和孫紅星。那時候我們釀啤酒。由於許多人開始懷疑國產啤酒的質量,近年來有數百家小公司出來生產自釀啤酒。也許這是壹種趨勢,和另壹次在東直門與高誌勇、劉不韋等人。後來,我去了石家莊,在那裏我參加了潘海波和楊在李浩家裏舉辦的書畫展。西山懷遠,當年北京有張,河北書畫界也有不少大師。
7月下旬去了雄安,主要是去白洋澱拍荷花。回到北京後,腳疼得厲害,醫院檢查發現韌帶有輕微積液。因為病毒感染者第二天都去過西站和望京,多日來已經接了差不多30個電話。信息時代,他們只能調查壹次。信息時代,他們可以知道北京副中心的雄安在河北。
我的腳痛在八月份沒有好轉。前半個月經常接電話,在線忙系統。後期,高誌勇帶我去光華路附近,見了林建、蔣軍、歐陽雷、、薩其日拉圖、畢壹凡和央視的幾個朋友。
9月份買了新的100-400的長焦鏡頭,還有DJI的無人機,還讓小學同學閆宗保做了十幾年的地球軌跡圖。在這期間,我認識了幾位朋友,包括程紹武、吳兆龍、王欣、高發、柳傳南、趙蘭珍、趙長河、陸源和張莉。當時王先生說擔心叛亂,我就邀請他6月中旬去九寨溝黃龍,10,後來他沒去成。
終於有機會逃離這個高難度的項目,就先回家了。因為摘花生摔斷了手,無法繼續農活,我買了去烏魯木齊的機票,然後坐夜車去了六年前去過的阿勒泰。我在北疆的最後幾天拍了很多美景,路上從來沒有人叫我做核酸。我在和睦村中心的木屋裏呆了兩天,有壹天我見到了來自海南的老朋友馬思遠。我陪他們去觀景臺看未來,她卻隨團而去,回村渡河。她請我吃了五個羊肉串,剛壹上桌就被領隊導遊叫走趕公交車。
有壹天,我遇到了住在隔壁木屋的劉進。他說徒步走黑湖路線,他說11號走烏孫古道。
離開和睦後,我去了喀納斯湖周圍航拍,還去了白哈巴,那裏的魯二代老鄉給了很優惠的住宿價格。去的那個晚上,因為孩子們問我有沒有東西餵狗,我只在口袋裏找到了剩下的葡萄幹,卻犯了大錯。我害怕毒死這只可愛的小狗。壹大早用望遠鏡沒看到小狗的活動,走到那個路口很擔心。我正要走的時候,小狗從屋裏跑出來,又在玩了,我放心的走了。但是我裝衣服的備用包在從喀納斯去白哈巴的路上被別人搶走了。我沒有口罩,腳墊和壹些食物。我去調度中心找了壹下。後來和旅遊局長許誌聊了聊。我說想再去喀納斯看壹次雪,但是外省遊客去新疆挺難的。
5438年6月+10月,我臨時決定走烏孫古道,請劉瑾幫我找當地人。我怕腳疼,就同意每天租300天的馬(路上6天,算8天)。從阿勒泰飛到克拉瑪依,找個酒店遠程支持月結,然後坐火車到烏魯木齊,在那裏緊急買了帳篷、帳篷、防潮墊,在華淩幹果批發市場存了長焦鏡頭和無人機。晚上從克拉瑪依到伊犁做了兩次核酸檢測,因為在那裏過區結果不被認可,出火車站要被負責人帶走,因為住在火車站門口,允許自己走出來。當時我已經預測到在那壹帶遊蕩會有被隔離的危險,但我覺得休息壹下也不錯。
2號開始去烏孫。我騎著馬,背上照看行李。7號出了山,每天要200的馬夫費。就當是向導費吧。黑英山的鐵柵欄是鎖著的,迎接我們的是壹周的隔離,包括在山裏的七天,因為在伊犁以西200多公裏的霍爾果斯發現了三個陽性病毒攜帶者。路上的故事後來寫成了《馬背上的天山》。
我被隔離了壹個星期,因為壹個朋友聯系總部求助。接電話的人知道陸青是誰,其他人不知道。當我問到解除隔離的具體日期時,給我念了國務院的政策,我只能苦笑。因為路上曬傷,菱形肌疼,工作人員忙了好幾天,都沒時間幫忙買藥。事實上,那裏沒有藥店。老朋友趙燦讓她的家鄉羅敏和當地的壹個化妝品老板在下班後找人帶我到隔離區門口,負責人很快找人帶我到我的房間。知道提前解除隔離無望,我讓在幹果市場開店的崔友娟幫我把登記好的無人機和鏡頭快遞到白城。在外部環境中難以存活的包裝在發出和接收之前必須進行24小時消毒。我覺得外行人可能沒有道家驅魔人理解的好。
當時有人在微博中發布了這種不合理的做法,也受到了威脅。後來在我的勸說下,他們威脅安撫它,然後樓道裏只聽到笑聲。
65438+10月65438+6月,解除隔離,淩晨安排車帶去阿克蘇機場,秋天該去九寨溝了,但買了南航的自由行,先去了安,在那裏和老朋友延安、黃海、呂、杜愛民、吃了晚飯,見了秦壩子,然後去了成都。在Xi安,我準備買壹盒感冒藥去高原用,但是要24小時核酸,多虧了我解除隔離時的紙質證明。
當我到達成都時,因為我在離開的那天去了Xi,我去了幾個攜帶病毒的老人那裏。成都讓我三天做兩次核酸檢測。在九寨溝,我和壹些老朋友喝醉了,包括龔學敏,楊憲萍,唐曉林,簡霞,李陽,任浩和徐亮,手機丟了。麻煩了幾個朋友後,撿到手機的人聯系我,要了500塊錢。其實如果我是妳,我肯定會問剛進酒店的人拿到手機後的反應,但是這年頭大部分人都不老。
接下來的幾天在九寨溝,九寨溝仙池,黃龍。秋天的景色很美,但是去黃龍的時候霧很大。我還特別批準了在九寨溝航拍。從九寨溝,我換上了老朋友趙佳送給我的昂貴禮物,壹件橙紅色的始祖鳥夾克。在此期間,老朋友趙永強和杜平邀請他們去縣城,但他們沒有喝醉。
去稻城之前,我回了壹趟成都,見了,見了、戴、劉德榮、劉德祿。
月底去稻城,冒險壹個人轉仙山。因為算錯了時間,天黑後穿越了鬼門關近5000米長的隘口。錯過末班車壹個多小時,要多走很多路,景區值班電話也沒人接。
因為在成都請了幾個朋友吃飯,主要是為了方便想坐飛機去拉薩。途中在新都橋停了壹晚。總的來說,沒有車拍貢嘎和亞拉雪山,我只是用無人機看了壹眼。
回成都的老朋友何家慶請我吃羊肉。第二天,在成都發現了病毒攜帶者。看起來並不嚴重,但這時候,伴隨著時空的新詞誕生了。從漫不經心到無可奈何,差不多用了10天。期間,我只見到了老朋友、老房子、李陽和吳。
又過了10天,我差不多在拉薩了。拉薩警方確認我不在成都尋人小區2公裏範圍內,可以釋放核酸。在拉薩,除了每天看到布達拉宮,我只看到壹些朋友,如高寶軍,吉米品傑,吳漢儀和劉渺。我唯壹壹次去山南,劉渺開車帶我去了錫金湖。
離開拉薩的時候是165438+10月22日。我飛到重慶,轉機到昆明,在那裏遇到了老朋友包卓。然後我飛到深圳幫助解決SAP的壹些技術問題,參加了我的老朋友戴在惠州的四季康復項目的落戶儀式,和以及他的朋友們壹起爬了南山。
65438+二月初壹,又去了中山。除了瑪拉、羅子健和永豐,我還見到了、夏雲坤和珠海司機石。恰好紫靈兒也在中山。羅董事長有壹次請超人公司的部門領導吃飯,也請我吃飯。這壹年,他超額完成了詩歌創作或家用電器產銷的任務。
我離開中山,從江門轉車去找我的老朋友高亮。他在茂名接待了我,見了劉寶榮、姚晨、張惠謀、李安堂,晚上住在高州。高亮帶我去佛寺吃素食。
本來要去廣州見壹個老朋友,但是廣州的壹個病例加到了中等風險區,所以取消了機票,直接坐船經湛江去海口。
海口的馬思遠邀請我和虞照去吃海底撈,虞照還開車帶我去埔前鎮看橋吃那裏的渣渣醋。那時我住在舊拱廊街附近。航拍結束的時候,保安溫柔的告訴我,那裏不允許飛行,因為怕信號掉下來傷到人。李要請我喝咖啡,我在海邊的路上遇到了不壹樣的木棉樹。
知道李浩和黃圖路要去桂林大圩,臨時買了壹張去桂林的機票,但是退掉了海口到昆明的那張,那裏有黃春華人和楚人,我們去了吳家灘和熊村。
有壹天在昆,據說和、許、胡正剛、內陸飛魚、李曉明、南沫、田鳳臺、、文九、11喝了7斤白酒,結果躺了壹兩天。我去看阮殿文,他介紹了壹個朋友,楊軍,我很驚訝地問,昆明有沒有兩個楊軍?過了壹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們是很多年前認識的,但他去扶貧之前,頭發沒白,臉色也好很多。第二天,他們有壹個聚會,去大理推遲了壹天。人太多了,我記不起幾個名字。
去大理,在老朋友趙建光的客棧住了兩天,去崇聖寺航拍三塔,去天龍八部影城拍冬日櫻花。之前網上說清碧流開了大量櫻花。以前找了壹圈,只有幾個人在門口開了壹個,網上貼的都是假的。
胡正剛建議我去巍山古城。他向我介紹了阿格波吉,那裏除了古城和道教勝地巍寶山外,還有幾個需要幾天才能參觀的古村落。匆匆的南澗櫻花拍照之旅只剩壹天了。和我很熟的楊軍建議我去無量山,並把我介紹給查龍芬和彭森。彭森開車把我送到了茶園的門口。大雨剛過的天氣,太陽只出了壹刻鐘,然後壹直到下午我們走了才出來。原本用來為茶葉遮蔭的櫻花樹,在無人機興起後變成了觀賞景觀。可惜蛀蟲泛濫的流膠病成了櫻花林的必備。
於是前幾天,昆明飛廣州轉機,見到了老朋友鄒。因為在昆明隔離後發現的壹家四口病例,在廣州被要求做了兩次核酸。
廣州有幾個人問我二十幾歲,我只好照照鏡子,發現之前再生兩次的皮膚真的比我在北京的時候好多了。是因為三個月沒洗臉還是山河的靈氣?
其實只是奉承,對我來說只是幽默。寫了這麽多,只是整理了壹年的日記,和無聊的人強調的儀式感無關。
陸青
花根山2021 12 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