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記·中庸》第十九章說:“博學,審問,慎思,明辨,堅守。”“博學、慎思、明辨、篤信”源於儒家文化中的哲學思想,是人文精神與科學精神的完美統壹,是知行合壹,是做人與做學問的統壹。也是幾個層次的學習,或者說幾個遞進的階段。
“博學”意味著獲取公共知識,廣泛搜尋,並在科學知識的研究中培養豐富而旺盛的好奇心。它是精致和深度的基礎。失去了好奇心,學習的欲望也就消失了,博學也就變得不可能了。“博”不僅意味著包容的胸懷,更意味著對知識的無止境的追求和百家爭鳴。只有寬廣包容,才能兼容並蓄,才能讓學習有世界眼光和開放的心態,真正做到“寬容大度”。所以博學可以是學習的第壹階段。
“仔細想”就是仔細問,仔細想。“慎思”是“博學”的升華,是對所學的內化。不思考,學以致用。如果妳不漫不經心地思考,妳就無法理解事物由表及裏的變化。博學和謹慎同等重要,不可偏廢。“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學而不思只會簡單的復制,而不會創新知識;而光是努力思考往往會是空的。——“審問”和“商議”是第二階段。有不懂的地方就要提問到底,懷疑自己學到的東西,不要害怕權威。問完之後,要通過自己的思想活動來仔細審視和分析,否則學到的東西不是為自己所用,而是用於“仔細思考”。
“明辨”就是明辨是非,分清真假,去偽存真,去粗取精。學問越來越清晰。不辯,所謂“博學”也就魚龍混雜,真假難辨。“論證”是第三階段。
“敬業”就是堅定不移,腳踏實地,壹心壹意,朝著“辨”的目標和方向不懈努力,達到“知行合壹”。辨別是“博學慎思”的結果,是“持之以恒”的目標和方向;“杜興”是“雪亮”的延續和最終實踐,沒有“雪亮”就沒有“杜興”;沒有“忠誠”,“鑒別力”也就失去了實際意義。要在壹件事情上取得成功,“明辨”和“忠誠”兩者缺壹不可,同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