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三年(1714),有壹個以說唱方式書寫歷史的民間說唱歌手顓頊。這是壹代人的創舉,但康熙帝認為他褻瀆了歷史,於是轉而向徐問話。
雍正朝的文字獄始於年羹堯案。年羹堯,漢軍黃旗人,出身秀才,有戰鬥天賦。他在四川和西藏的反叛亂中屢有建樹。康熙末年,他被封為定西將軍兼川陜總督,並依附當時的雍親王胤禛。胤禛繼位後,年羹堯備受寵信,被封為川陜總督、太保將軍、撫遠將軍,並被授予壹等功。年羹堯開始把妹妹是雍正的妃子當成自己的功勞。胤禛早就想殺雞儆猴,但他沒有借口。雍正三年(1724)二月,出現了“日月合,五星合珠”的天文奇觀。朝臣上表道賀,胤禛特別留意年羹堯的奏表,發現了“毛病”。壹是字體潦草,二是成語“早出晚歸”寫成了“晚出晚歸”,意思是壹天到晚勤勤懇懇。不考慮這些,雍正認為年羹堯不懷好意,那些對年羹堯懷恨在心的人見皇帝起了帶頭作用,於是揭竿而起,群起而攻之,於是年羹堯被瓦解為九十二大罪狀。胤禛下令年羹堯自殺,他的親屬和同伴被斬首、流放或貶謫,所有與他有牽連的人都受到懲罰。
魯在阿爾泰寫了17篇關於佟健的文章,成為魯佟健案的禍源。雍正七年(1729)五月,駐守阿勒泰的真武將軍、順城郡王將魯的《通鑒論》17篇瓦解,其中“多以言抗憤不平,其言更驕,明顯辯時政”,通鑒論隨本呈上。雍正雍正不得不奏,於七月初三,命內閣對《通鑒論》中“瘋癲”的論調壹壹反駁。駁斥之後,雍正“提議”將“罪大惡極”的魯就地處死,並命九卿、和科道確定魯應受懲罰的罪行。從官方來說,當然遵循這個指示,但是這年年底,魯在阿爾泰軍中被處決了。
廣東巡撫傅泰在廣東講學期間,向來自張西的屈文山先生進貢,想到著名學者屈大均的《翁山》,猜測“文山”是錯的。於是我追溯了屈大均的書《翁山文外》和《翁山世外》,我發現其中有“許多叛逆的文字,掩蓋了苦悶和不平的精神”。就這樣,又壹起意識形態“造反”案曝光了。屈大均已經去世30多年了,他的兒子屈明宏(任惠來的教旨)主動到廣州投案自首,交出了父親的詩詞和版畫。案情上報,刑部建議屈大均屠屍;因為曲明紅投案自首,才免於壹死。只有屈明宏和他的兩個兒子被發配到福建,屈大均的詩被禁。屈大均就是如此。詳見《嶺南三大書·屈大均傳》。
然後就有了秋蓮玩筆的災難。秋蓮是浙江慈溪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玩過《張亮四大貴族之書》,裏面有“要立太子,就當太子;“莫若仙太子,王太子”和“王先生壹出,太子可安,天下可定”這兩句話在當時相當流行。康熙末年,70歲的秋蓮是秀才,後來回鄉做官。雍正七年(1729),時年85歲的秋蓮突然被捕。原來,他替張亮寫的招賢信是給廢太子尹仁出主意的。次年六月,秋蓮死於京城大牢。少年玩筆,老年有難。它真的被稱為“生活素養的開端”。"
徐鈞,翰林院人,康熙朝刑部尚書許之子,顧之侄孫。雍正八年(1730),徐俊在奏折中將“陛下”二字錯寫成“禦”字。雍正壹看,馬上就把許郡革職了。後來我派人查了壹下,在許筠的詩中發現了以下幾首:“清風不識字,翻書何妨”“明月關心我,清風無意遺落壹人”,於是雍正認為是故意中傷,依據不敬之法作出了決定。
江蘇東臺舉人徐樹奎去世後,他的兒子發表了《壹柱樓詩》以紀念他死去的父親。有壹首濃縮的詩“舉杯看明日,壺半拋”,被指用“壺”比喻“壺兒”,暗指滿人。還有“明朝震動起來,壹舉到了清都”。後來乾隆皇帝說“早晚朝當朝朝,不去清都,用清都”,所以“明明繁華,明明清明。“乾隆四十三年(1778),仇人蔡嘉樹在詩中痛斥清廷,釀成大案,牽連多人。只要有詩人參與,無壹遺漏全部調查。乾隆皇帝批示:“徐叔奎是陪審員,但他是瘋子。徐樹奎寫的《壹柱樓》這首詩,自信滿滿,暗諷底層,荒誕叛逆,真是十惡不赦的罪行!他雖然死了,但還是應該剖開來延伸法律。“因此,徐叔奎父子死後,被斬首。雖然兩個孫子帶著書自首了,但還是因為收詩受到了處罰。他的兩個族人,徐守發和徐,他們的名字連在壹起,就是“第壹發成卓”。孟子說“牛山之木,若浪落,草木雕零”,所以認為這兩個人的名字連在壹起作為第壹個“發”入卓,是對清剃制度的嘲諷。就連乾隆皇帝的寵臣沈德潛,也為徐叔奎寫了傳記,還寫了《黑牡丹頌》這首詩,“把朱非當回事,異種也是王”。雖然沈德潛已經去世多年,但他也被“平反,奪其名,撲其碑,毀其廟,砸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