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廣財十六歲離家,當過搬運工,綁過煉鐵工人,跑過大洋,去過林班...在他的城市流離失所的生活中,林廣財家唯壹特別的財富就是那首從小就充斥在他耳朵裏的古老曲子。《古調》是臺灣省少數民族的壹部史詩,傳古調是家庭的重要職責之壹。林廣財無疑是得天獨厚的,況且年輕的林廣財已經有了清澈悠遠的嗓音和驚人的唱功。
1960年代後期,眼花繚亂的現代社會及其時尚已經俘獲了部落少年的心。夜晚,在城市的建築工地上,林廣財和朋友們壹起彈著吉他,唱著流行歌曲,尤其是林班的歌。林說,當他十幾歲的時候,他和部落裏的朋友壹起玩耍,唱著哥哥姐姐們唱的林班歌。在部隊服役後,曾經跟隨父親到林辦工作,體會到音樂是另壹種語言。不同種族的人可以用音樂唱歌,即使他們聽不懂歌詞。不錯,林班哥就是這樣從高林山被送回部落,又被年輕人帶到城裏的。不斷流傳、修改、豐富、再創造,成為生活在臺灣省各族人民的“音樂之聲”。
1999臺灣省921地震,林加入臺灣省少數民族和漢族組成的“部落工作隊”,前往南投縣仁愛鄉山區部落救災。救援工作告壹段落,大家商量著舉辦壹場部落音樂會來鼓舞士氣。既然是部落演唱會,為什麽不用母語唱歌?誰會唱歌?有雲麗斯的《泰雅族古訓》,有林廣財的《蘇來》。廣林的財力從小受家庭影響,在此之前,他們從來沒有在正式場合唱過古曲!隨後他走進臺北的廣場演唱會,吸引了都市觀眾和唱片公司的目光。
林廣財回憶起當時的盛況。“我們唱著老調,為壹位獨居中原部落的老母親做了壹個布巴紮,賣了30多萬(新臺幣)。”壹家唱片公司的總經理爬上燈臺看他們唱歌。
找老調直接促成了“飛魚雲豹樂團”的成立。成員上山下海采集古曲;在臺灣省各地的部落舉辦了幾十場音樂會;以工作坊的方式制作了《黑心》系列專輯,然後在臺北街頭售賣。“音樂賺的每壹分錢,除了維持樂團本身的必要開支,都反哺臺灣省的少數民族運動。”
在林廣財的家鄉,很多人以他為標桿,向他學習古曲。很多小學開始出現以唱古曲為主的學生合唱團。孩子學習古曲是為了連接文化之根,從而走出家門,與外界交流。古老的曲調體現了少數民族孩子的民族自信。
今天,部落工作隊仍然致力於促進和支持在少數民族學校教授古老的曲調和傳統技能。古調真的成了臺灣省少數民族重新出發的文化起點。對於音樂團和部落工作隊來說,這是十年來最大的成就。
對林廣財來說,他找到的古老曲調為他自己、他的家庭、他的祖先和族群打開了壹條生命通道。那年臺北街頭,音響在放《來告》,正在賣《黑心》的林廣財說:“哦!我怕我已經聽過壹千遍了。”
從那時起,林廣財開始和他的父母和老人壹起研究和收集古老的曲調。在許多音樂家眼裏,林廣財的歌唱天賦是獨壹無二的。當他遇到古曲的時候,這種天賦才能得到最淋漓盡致的發掘和展示,因為這是壹個人的天賦與他出生和滋養的土壤的再相遇。
林廣財壹直是個體力勞動者,真正的業余歌手,不會背譜,很多即興創作的優美旋律也不幸失傳,但也許正因為如此,他的演唱壹直沒有商業化。他演繹的古老曲調,保留了部落草木煙火的味道,保留了祖先的思考之光,也保留了臉上的滄桑和沈重。
2000年《來到蘇聯》入選專輯《原波-赫泰地福摩亞》;
2003年作為飛魚雲豹音樂團成員之壹,出版了黑心系列專輯《十字路口》等。
2010在臺灣省發行首張音樂專輯《喚回排灣族》。
2011在內地出版了個人首張音樂專輯《排灣族百年》的進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