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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臉竇爾頓

每次拿起中國好人,看到“多爾頓”這個名字,總會想起壹句歌詞:藍臉竇爾頓偷禦馬。

在我們這邊,“道爾登”和“鬥爾敦”的發音差不多。兒子曾經特別喜歡聽“談臉”,我聽了壹遍又壹遍,尤其是“藍臉竇爾敦偷禦馬/紅臉關公鬥長沙/黃臉曹操黑臉張飛唧唧喳喳……”這幾個字這些話鏗鏘有力,有節奏,聽著很過癮。

說到“節奏”,劉玉在《舊山河》的序言中是這樣說的:

劉玉用了壹個詞:罕見。我也有同感。我不是壹個懷舊的人,我熱愛技術帶來的壹切變化,包括微信官方賬號的媒體。但我是個學者。我從小就喜歡寫作。大學學了四年語文,高中做了七年語文老師。我非常喜歡中國人。

這種愛不僅包括通順的句子和富有表現力的表達,還包括字與字、詞與句之間的抑揚頓挫所帶來的美感享受,某處改變壹個詞或意思所帶來的流暢和開闊,將壹些短語放在壹起所帶來的視覺沖擊等等。

長期沈浸在媒體文獻中,我發現媒體文章可以分為兩種:壹種是追求廣度,通過壹個熱點,通過聯想發散,總結出生活中普遍存在但容易被忽略的白開水道理;壹種對深度的追求,這些作者堪稱科技時代的思想家。通過冷眼旁觀或深入修行,他們總能講出壹些啟迪人心、打開思維的美好道理。

但總的來說,這兩種文章看多了容易累,原因很簡單,就是文字功底不好,尤其是前壹種,既缺乏文字的美感,又缺乏思想的深度。壹文百文都是壹樣的套路。

道爾登的文章讀起來很輕松,既有文字的美感,又有知識的深度。

我在讀《中國好人》的時候,時不時會忍不住為讀到的“好字”鼓掌。我也寫了壹篇短評《高級表達》來表達我的敬佩。正如他在描述狗時所寫的:

而且知識淵博,用劉玉的話說:

劉禹贊稱贊他是研究歷史時少有的既能“學進去”又能“學出來”的人。讀《中國好人》,感覺他在浩如煙海的史料中如魚得水。不要糾結於細節,而要壹直默默打雷。

這樣的歷史評價眼光,只在魯迅和王小波的雜文裏見過。難怪編輯要在他的《中國好人》封面上印“中國雜文,繼魯迅、王小波之後,幸好還有刀爾登”這幾個字。網友們看了他的書後,得出如下結論:“他的字惟妙惟肖,既是李陵的“文”,又是王小波的“武”。

前段時間和愛人看電視劇《局內人》。每隔壹段時間,她就喊壹句:“林深(中央統壹部負責人)是個傻子。”突然想起馮導。馮道歷來褒貶兩極分化,而貶低他的人多以“四朝十壹主,不顧君喪亡國”為中心,這是不忠誠的。司馬光罵馮導是漢奸。

林深和馮導是兩個人,壹個愚蠢,壹個不忠。兩個人都會被罵。可見,“愚忠”的反義詞並不是“不忠”,這兩個詞都是貶義的。是“不傻的忠誠”嗎?什麽是“忠而不愚”?

道爾登壹針見血。“愚忠愚忠,好像有什麽愚忠。實際上,它在哪裏?凡是忠誠的人,都會是愚蠢的。”

好壹句“忠誠會讓妳變傻”。

壹切都很好,但道爾的讀者有限。這和他文筆不好有關。可能他看了太多的古籍,輕松學會了很多語言,對他來說理解起來沒有障礙,但是對普通讀者來說門檻還是高了點。比起體育,網文酷炫如滑梯,高水平的自媒體文章如百米賽跑,刀爾登的文章是110米欄。每隔幾米就有壹個障礙,要麽是成語,要麽是典故,還得查字典,查古籍。時間成本有點高。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說起唱臉》鏗鏘有力的歌詞裏,比起紅臉的關公、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知道竇爾敦的人並不多。但這並不妨礙“藍臉竇爾頓”在前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