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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歐陽修的散文和詞

文章

歐陽修倡導的詩歌革新本質上是針對五代文風和宋初昆西風的,但歐陽修的文學理論和創作實踐與劉愷以來的復古文學批評家有很大不同。在歐陽修主持文壇之前,以昆西體為代表的文風受到了嚴厲的批判。歐陽修反對“國子監體”,也反對“昆西體”。

歐陽修對文學與道教的關系有新的看法。首先,歐陽修認為儒家思想與現實生活息息相關。其次,歐陽修文學與道教並重。此外,他還認為文本具有獨立的性質。這種文道並重的思想有兩層含義:壹是把文學看得和道家壹樣重要,二是把文學的藝術形式看得和思想內容壹樣重要,這無疑大大提高了文學的地位。劉愷等人呼籲韓愈註重自己的道統,歐陽修則更註重繼承韓愈的文學傳統。

歐陽修從小就喜歡韓語,後來寫古文也學了韓語和維生素。但是,他並沒有盲目崇拜古人。他采用了沿襲朝鮮散文詞序的方法,而摒棄了朝鮮和柳古文的怪而深的傾向。?同時,歐陽修並沒有全盤否定駢文的藝術成就,還稱贊楊儀等人“文筆博學,閑筆有力”。這樣,歐陽修不僅在理論上糾正了劉愷、石碣的偏頗,而且糾正了韓、劉古文的某些不足,為北宋詩歌革新確立了正確的指導思想,為宋代古文發展開辟了廣闊的前景。

歐陽修早年為了應試,刻苦鉆研《篆隸》散文,認真學習朝鮮語,為以後的古文寫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他在洛陽與相識後,有意識地向殷學習簡練精當的古文技法,以古文為主,但也註意形式的多樣化。歐陽修對寫作的態度極其認真,經常反復修改才定稿。他淵博的學識和刻苦的實踐,使他的散文創作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歐陽修的散文內容豐富,形式多樣。無論是討論還是敘述,都是為了做點什麽,感受壹下。他的壹些議論文與當時的政治鬥爭直接相關。例如,他早年曾與高斯合著《勸諫》壹書,揭露和批判了高若在政治上的卑劣行徑。他是非分明,正直嚴厲,充滿政治激情。又如清朝時期撰寫的《朋黨論》,針對保守勢力詆毀範仲淹等人的言論,明確提出了“小人無友,君子有之”的論點,有力地駁斥了政敵的謬論,顯示了革新者的浩然正氣和非凡膽略。這類文章具有積極的實質性內容,是古文實用功能與藝術價值有機結合的典範。歐陽修的其他議論文與現實政治沒有直接聯系,而是表達了作者對歷史和人生的深刻思考,如《五代史》中的壹些序文,總結了五代的歷史教訓,明確表達了作者的褒貶,以及國家興衰在於人事而非命運的歷史觀。再如他的《友人集序》,既評論友人的文學成就,又抒發自己對生死、沈浮的人生體驗的感受,絕不是為了寫作。

歐陽修的記敘文在文字上也是有實質內容的,如《五代史》等歷史散文,甚至亭臺樓閣、悼文、碑刻等作品都有實質內容,如《豐樂亭》,對滁州的歷史故事、地理環境乃至風土人情都有詳細的描述。再比如“龍鋼鉗表”,就是回憶父母的良好言行。細節精致,栩栩如生,這種效果絕不是空話所能達到的。

歐陽修的散文帶有濃厚的情感色彩,政論論文充滿了演講和情感。歷史卷子低沈往復,感慨萬千;其他散文更註重抒情性,真摯的悲喜,情感與文采的和諧。比如《石米詩序》只有幾筆。石米的表演,石的踏實氣質和他們的不幸遭遇躍然紙上,作者對兩人的敬仰和惋惜之情以及對時光流逝和人事變動的感悟也滲透在字裏行間,感人至深。在歐陽修的作品中,散文的實用性和審美性得到了充分的展現,散文的敘事、議論、抒情三大功能也得到了高度的有機融合。

歐陽修對散文文體的發展也做出了巨大貢獻。他的作品有各種體裁,每壹種都適合。除了古文,辭賦和劉四也是他的好文體。首先,歐陽修改革了前代的駢文賦和格律賦,去掉了駢文和用韻限制的雙重規定,改為單壹的散文賦,開創了文學賦。他的代表作《秋等,既部分保留了駢文、律詩、駢文的形式特征,又表現出散文活潑流暢的傾向,增強了賦的抒情意味。歐陽修的成功嘗試對文學形式的確立具有裏程碑式的意義。其次,歐陽修在四六體上也有所創新。宋初四六體皆沿襲唐朝舊制,昆西士人嚴格遵循李商隱等人的“三十六體”。歐陽修雖然也遵守四六體寫公文的舊制度,但他多采用單行的散文文體,很少使用故事成語,從而為這種文風註入了新的活力。他的作品《錢隨州》和《蔡州乞官二表》都是宋代的佳作。

歐陽修語言簡潔流暢,文風委婉,開創了古樸自然的新風格,在韓文的典雅和劉文的嚴謹之外獨樹壹幟。比如《醉翁亭記》的開篇壹段,語言平實流暢,晶瑩流暢,凝練和諧,輕描淡寫,毫無滯澀尷尬之感。感情深厚,評論精準,用委婉含蓄的語氣表達,口若懸河,深思熟慮。這種平易近人的文風顯然更容易被讀者接受,所以有著廣闊的發展前景,宋代散文的發展就證明了這壹點。

歐陽修的創作豐富了散文的體裁,使其功能更加完備。歐陽修在散文創作上的高度成就和他正確的古文理論相得益彰,從而開創了壹代文風。

歐陽修領導的北宋古文運動取得了圓滿成功,結束了南北朝以來駢文獨霸六百年的局面,為元明清以後的九百年提供了壹種便於論證和抒情敘事的古文新類型。歐陽修也成為壹代作家大師。

居裏

歐陽修的詞與顏姝的詞相比,主要沿襲了五代詞的老路,但有更多的新元素。雖然他全力作詞,堅持詞的傳統創作觀念,但作為營造風氣的文學流派,他在作詞上也有所創新。這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壹是拓展了詞的抒情功能,沿著李煜詞開創的方向,進壹步用詞表達我的人生感受;其次,改變了詞的審美趣味,向通俗化方向開拓,與柳永詞遙相呼應。

歐陽修壹生仕途跌宕起伏,三次被貶。他的仕途沒有晏殊那樣壹帆風順,對官場的滄桑和險惡有著深刻的體會。雖然表達這種情感的詞並不多,但畢竟表現出壹種新的創作方向,即詞不僅可以用來寫傳統類型的相思恨,還可以用來表達作者獨特的人生體驗和心態。他著名的“晁中普屏山堂”(屏山欄桿倚晴空)顯示了他英俊而曠達的個性。這種樂觀豁達的人生態度和用文字表達自我感受的創作方式,對後來的蘇軾產生了直接影響。

歐陽修在政治生活中雷厲風行,剛正不阿,有勇有謀。他的詩和壹些“雅詞”表現了他性格的這壹面。而他的日常私生活,尤其是年輕時,相當浪漫奔放。所以寫了壹些有“世俗精神”的花花綠綠的詞,有些俗不可耐,有些內容和意境都是健康的,比如《南歌子》(金泥帶鳳髻)、《玉家春》(夜枕多管閑事)。這類詞反映了壹種不同於五代詞追求語言美的貴族化傾向,而接近大眾審美趣味的審美趣味。

歐陽修詞通俗化的另壹個表現是,他借鑒和吸收了“定格、對聯”等民歌表達方式,創作了分別吟誦十二月節氣的《漁父豪情》和《鼓詞》兩套,對蘇軾以對聯為手段的抒情編年史產生了重大影響。另外兩首詩《漁父的驕傲》(《花底兩槳》、《荷葉場照水》),分別描寫采蓮人的浪漫歡樂和愛情苦惱,風格清新,具有民間風味。在宋代詞史上,歐陽修是積極向民歌學習的第壹人,這也造就了其詞清新明快的藝術風格,集中體現在《采桑子十首》中。

詩歌

歐陽修不僅改變了文風,也創新了詩風。他重視韓愈詩歌的特點,提出了“詩窮落後”的詩學理論。與昆西詩人的思想相比,歐陽修的詩學無疑包含著重視生命內容的精神。歐陽修的詩歌創作以扭轉昆西風格脫離實際的不良傾向為指導,反映了宋人對晚唐五代詩風的初步糾偏意識。

歐洲詩歌中有壹些以社會現實為題材的作品,如《吃壞糧的人》,揭露了種糧的農民只能用酒糟充饑的不合理現實,《邊湖》則描寫了宋遼邊境地區人民的不幸遭遇。而歐洲詩歌更重要的內容是表達自己的生活經歷或感受,詠嘆歷史題材。因為他的大多數詩歌都包含著對生活的深切感受,所以與昆西風格的同類詩歌有著本質的區別。比如《戲答元稹》(春風小於地平線)。

歐洲詩歌受韓愈影響很大,主要體現在散文技法和入詩論點上。但歐洲的詩歌並不與古人並駕齊驅,所以還是有自己的特色。歐洲詩歌中的論點往往能與敘事性和抒情性融為壹體,所以韓國詩歌流暢,避免了其枯燥難失。如《送別曲》論景景,感情豐富。《歐詩》的散文手法並不主要體現在句法上,而是借鑒了散文的敘事手段,如《有情梅書》,描寫宴遊經歷,直透,深得古文之美。

歐洲詩歌也向李白取經,主要是語言清新流暢,加上歐洲詩歌特有的委婉輕松的風格,形成了行雲流水的婉約風格,如《曹操之歌·春日西湖頌》,寫的是萬裏好朋友的情懷和晚年的不舍。時空跨度很大,他的情緒也是跌宕起伏。不過他的文筆還是很有風度的,表情像是在告訴家人。歐詩的成就不如歐文,但風格傾向是壹致的,明顯是對昆西風格的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