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在新奇無定則,古瘦漓驪半無墨。醉來信手兩三行,醒後卻書書不得。”描述的是懷素在無意識狀態下創作狂草的情形。
宋人黃庭堅則說:“懷素草工瘦,而長史草工肥,瘦硬易作,肥勁難得也。”對於肥與瘦,明人王世貞卻說:“筆肥則結構易密,筆瘦則結構易疏,此瘦難而肥易也。”撇開肥瘦難易之爭,回到懷素的狂草,我體會許?的感覺特好,他至少向我們傳遞了這些信息:壹是懷素追求的創新目標是“新奇”,這種新奇的感覺是變化莫測的沒有固定的壹種模式或是形態;二是線條是瘦勁的,用墨是濃淡互見的。
懷素工瘦,與張旭的工肥是拉開了差距而形成自己的創造的,這是相對於張旭來說的壹種新奇。另外,用墨的濃淡互見,用筆的疾迅變化,加強了新奇的藝術效果。比如說狂草中筆劃的線條與牽連的遊絲或如飄風,風吹欲絕又不絕;或似枯藤,裊裊枯藤萬丈懸;千變萬化,形勢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