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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論文 有關於藏族文字的

沒有語言和符號,就沒有人類文化。人類社會中的許多重要的文化要素,主要是通過語言和各種符號系統來相互傳遞的。語言人類學所關註的恰恰是人類不同群體之間的溝通方式,不同群體之間的文化在溝通過程中的表現形式,以及溝通手段與適應策略的關系等問題。

人類社會性的生產和其他活動,是產生語言的先決條件。作為語言本身,與人類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壹方面,文化能夠影響語言的結構以及語言的內涵,而語言的差異也是在壹定的條件下由於文化而產生的。另壹方面,語言也可以反過來影響文化的發展,很顯然,文化與語言的關系,是壹種相互關聯、彼此制約的關系。

藏民族的語言文字作為壹個系統,與創造和使用這種語言文字的民族所處的地域、經濟和社會文化等有著密切的聯系。藏族語言和文字符號的功能,以及在使用過程中產生的變化,都是由這個社會環境中的語言群體所制約的,是屬於他們的社會行為。語言文字也會隨著藏族社會的發展而不斷地修正、補充和完善,不斷走向豐富。客觀環境的變化必然會促使人們重新認識自己的語言,調整自已語言的表達方式,使之最大限度地與客觀環境和需要相適應,這正是推動藏民族語言文字進步的動力。

壹、藏語的基本特征

語言是原始人類在勞動和互相交際中產生出來的,語言和意識具有同樣長久的歷史。語言的產生表明,人的發音器官已逐漸形成,人的抽象思維能力即意識也在不斷走向成熟。語言從它誕生的那天起,就成了人們不可須臾離開的、最為重要的溝通手段。語言壹旦形成,就成為社會成員約定俗成的符號系統,具有相對的穩定性,也具有***享性。

當原始部落發展到民族的時候,便出現了民族語言。語言從壹開始就打上了民族的烙印,並且隨著民族的發展演變而不斷發展變化。壹個民族的社會狀況和生活方式也要通過語言來表現。因此,民族語言不僅反映民族經濟、歷史和文化,就連***同的心理素質也通過語言來表達,而且依靠語言來維系民族內部的聯系和情感。因此,民族語言是民族文化的核心。

從民族學的角度看,民族語言既是構成民族的第壹要素和重要特征,也是區別民族最顯著的標誌之壹。

藏語是藏民族的主要語言。藏語的使用區域主要是在我國西藏、青海、四川、甘肅和雲南各省區的藏區。壹些與我國接壤國家的部分地區也使用藏語。

按照語系分類,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根據1998年的統計,在我國少數民族中漢藏語系人數占70%以上。漢藏語系中的語言,有著不同於其他語系語言的壹些特征:如在語音上,大部分詞以單音節詞根為基礎,每個音節都有聲調區別意義,聲調和聲母有壹種互相適應的關系,如清塞音聲母只出現在單數調上,濁塞音聲母只出現在雙數調上;在語法上缺乏形態變化,主要以虛詞和詞的次序表示各種語法關系;另外,還有壹類表示事物或動作天然單位的詞又稱量詞,這是在其他壹些語系的語言中所沒有的,此外,漢藏語系中的各語言間都有壹定數量的同源詞。

藏語在漢藏語系各語族、語支語言的歷史比較研究中,是價值極高的語言之壹。藏語言的歷史,實際上是藏民族社會發展史的壹部分。藏語的形成與演變,伴隨著藏族歷史的發展和變化。這是因為語言自身蘊涵了反映社會變遷的機制,社會的變化會促使人們改進語言的表達方式。語言也總是在服務社會,總是在壹個動態環境中逐漸走向成熟。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的社會因素以及發展狀況,對語言的要求有所不同,因此導致藏語在不同歷史階段上的差異。

國內外學者對藏語發展階段的界定不盡壹致。我國壹些藏學者將之劃分為五個時期:1.上古時期(公元6世紀以前),即遠古部落時期的藏語口語。在吐蕃王朝之前,經歷過漫長的原始部落和部落聯盟時期,延續了長達31代吐蕃部落王統傳承。當時,青藏高原上有著許多小邦國或部落,其分布範圍很廣,包括現今克什米爾的拉達克、巴爾提等地。這壹時期,以古老的象雄文明為代表,產生了藏族原始宗教苯教,並產生了最古老的文字“象雄文”。苯教的傳播和發展,構成了7世紀以前藏族文化的主要面貌,並對包括語言在內的文化的形成與發展產生了重要而又持久的影響。2.中占時期(公元7~9世紀),此時為吐蕃王朝時期的藏語口語。松贊於布征服蘇毗王朝和象雄王朝,完成了西藏本土的統壹大業。這壹對期是青藏高原大開放、大發展的時代,是藏民族整體文化的孕育時期,也是藏族語言發展的重要時期。根據研究,藏語聲調也是在區壹時期產生的。吐蕃時期對外部文化的學習和吸收,對吐蕃及以後藏族社會的發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極為重要的是,吐蕃時期創制的藏文字從那時起得到了大力推廣和應用。從此,藏民族有了用目已的文字撰寫的各類文獻資料,包括傳承至今的敦煌吐蕃藏文寫卷,早期的佛經、譯著等。文字的出現從根本上克服了語言交際在時空上的局限,不僅使語言得以記錄和保存,也大大促進了語言的豐富和發展。在這壹過程中,吐蕃周邊國家的語言、佛教的傳人對藏族語言文字的形成與演變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3.近古時期(公元9~13世紀)。從吐蕃王朝崩潰到元朝統壹治理西藏之前的400年間,西藏大小部落各自為政,不相統屬。然而,在古格王朝時期(公元1l世紀)仍然順利完成了藏文字的第三次厘定,使藏族語言文字步入了規範化的軌道。4.近代(公元13~19世紀)。自西藏歸屬元中央政府,施行統壹治理以來,藏區社會發生了壹系列重大的變化,這些變化對於藏族社會系統狀態的變遷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大量高水平的藏文文獻典籍的問世,不僅提升了藏族文化的整體水平,也極大地推進了藏族語言文字的改革與創新。5.現代時期(公元20世紀以來)。進入現代社會之後,藏語出現了壹些明顯的變化,如借詞和外來詞匯愈來愈多等。由於更多新名詞和科學術語的出現,不僅使詞匯更加豐富,語言的表述也更加準確。

語言是沒有國界的,是人類***同的財富。藏族語言的使用範圍,不僅限於我國境內的三大藏區和其他地區。除我國之外,如不丹王國、錫金王國和尼泊爾王國等國家的壹些地方也在使用藏語,只是他們所使用的藏語同國內藏族地區的語言有著較大的區別。藏民族的語言同世界其他壹些民族的語言壹樣,在其發展與傳播過程中,形成這個語言的中心地區往往會對周邊地區產生影響,且具有輻射作用。同樣,壹種語言在某壹地區被選擇和使用也具有歷史的繼承性和連續性。

藏語作為藏民族表達思維活動的口頭形式,主要包括語音和詞義兩個部分。在藏語的語音結構中,聲調是最為重要的組成部分,也是藏語的重要語音特征。在語音系統中,將聲調識別為與輔音和元音同等重要的語言要素,並作為特定語音分析層次的壹個功能單位來對待。實際上,藏語聲調的變化較小,各地的調類和調值比較統壹。藏語聲調產生和分化的條件清楚,調值與聲韻母還保持著比較自然的聯系。與此同時,各地聲調發展不平衡,現代藏語中幾乎保留了聲調發展各個階段的不同形態。復輔音聲母是藏語語音的壹個重要特點。歷史上,藏語有著豐富和復雜的復輔音聲母。隨著語音的發展和變化,復輔音聲母已經逐漸簡化和消失。現代藏語方言中所保留的復輔音聲母同藏語書面語(藏文)中的復輔音聲母比較起來,顯然已經簡單得多了。但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諸語言中,除嘉戎語外,現代藏語方言中的復輔音聲母還是比較豐富的,它基本上反映了藏緬語族語言這壹語音特征。現代藏語三個方言中,安多方言有比較多的復輔音聲母,而衛藏方言除壹部分地方有帶前鼻音成分的復輔音聲母外,多數地方復輔音聲母已經消失。所以,復輔音聲母也是劃分方言在語音上的壹個重要標誌。藏語調類的分合、新音位的產生、濁音的清化、元音的復化等現象,都和復輔音聲母及其發展變化有關。古藏語有30個單輔音聲母,220余個復輔音聲母。古藏語的復輔音系統極為繁雜,大致可以分為五種類型,第壹類是帶前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二類是帶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三類是帶前置輔音和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四類是帶復合前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五類是帶復合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其中,第壹類和第二類極為普遍,第三類占有壹定的比例,第四類則較少,第五類只有在個別情況下出現。到後來,藏語的單輔音聲母壹般為30個左右。復輔音聲母主要有前置輔音加基本輔音,基本輔音加後置輔音兩類。在能夠反映古代語音的書面語中有180多個復輔音聲母,而且還有三合、四合復輔音,但現代藏語中主要是二合復輔音。韻母分單元音韻母、復元音韻母和帶輔音韻尾的韻母三類。

藏語像其他藏緬語言壹樣,是以動詞為中心的語言。藏語中動詞的屬性常常能影響句中其他詞語語法功能的變化。然而,藏語動詞雖居句末,但在用格上常常支配前面的名詞。換句話說,藏語動詞的性質決定作為主語名詞的標記。如A能否控制B,主要表現在動詞語尾上,而A對B的控制程度的強弱則表現在主語名詞的用不用施格上。就是說,動詞上同樣需要體現主語名詞的壹定語法功能,如人稱、自主性等,而且用不用標記會改變主語名詞與動詞的語法關系。

現代藏語的主要特征表現為:1.復輔音趨於簡化和消失,只在部分方言土語中保留著帶前置輔音的二合輔音。2.濁輔音聲母肝清化,現代藏語某些方言中所保留的濁聲母均源於古代復輔音聲母的濁基輔音。3.單元音或復合元音構成的韻母明顯增多;元音有長短之別,且與聲調形成了互補關系。4.輔音韻尾趨於簡化,從而促使帶輔音韻尾韻母的簡化和元音的變化。5。除安多方言之外,具有完整的聲調系統。6.謂語是後置表系統,屬典型的“動居句尾”型語言,而且現代藏語多數方言其謂語的語法意義由謂語之後的語法成分來表示,因而形成了極為豐富的表達語法意義的助詞,其作用也在不斷增加。7.有豐富的體範疇,也有時式範疇。8.衛藏方言有著嚴格的敬語與非敬語的區別。9.主要以虛詞和詞序來表達句子的各種關系。句子語序是主語在前,謂語在後;賓語在主語後,謂語前,若是雙賓語,間接賓語在前,直接賓語在後;人稱代詞、名詞作修飾語時,在中心語前,需加表領屬的助詞;形容詞、數詞、指示代詞作修飾語時,在中心語之後;動詞或形容詞的修飾語在中心語前。構詞以復合法為主,即通過修飾、聯合、支配、表述方式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詞根語素來構成復合詞。

假如我們對屬漢藏語系的藏語和漢語進行壹些比較,不難發現二者有著壹些***同的特征。如藏漢語言都具有以虛詞和詞序作為表達語法意義的***同框架。藏語以虛詞和語序作為主要語法表達手段,從動詞虛化而來的輔助動詞與虛詞、助詞有著同等重要的功能。另外,從語言發生學的分類上看,藏漢兩種語言也有著親緣關系。如在詞匯的應用上,藏漢兩種語言之間有著較多的同源詞;在語音上,都有以聲母、韻母為單位的獨特的語音結構。所不同的是,漢語沒有藏語那麽多的復輔音聲母。

二、各具特色的方言

民族語言分布的復雜性,以及語言與歷史的關系問題,可以說是研究群體之間社會親緣關系的基礎。所以,這壹研究領域也總是受到語言人類學家的重視。

人們生活的地域環境的差別、集居狀況的不同,使操持同壹種語言的民族出現了語言之間的差異,,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方言。壹般認為,隔離是產生語言差異的重要條件。既是在同壹區域內,地理距離越大,語言的差別也就會越大。

對藏語方言的劃分,主要是以語音的差異以及歷史淵源來確定的。研究表明,藏語方言語音的結構特點以及方言在語音上的實際差異,與藏民族的歷史擴散及現代地理分布有著密切的聯系。因此,我們壹般以傳統的國內地域概念——三大藏區(衛藏、康、安多)來進行方言分類的,即衛藏方言、康方言和安多方言。衛藏方言,指西藏自治區境內的前藏(拉薩等地)、後藏(日喀則等地)、山南地區和阿裏地區的方言。康方言,是指西藏自治區昌都地區、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木裏藏族自治縣、雲南省迪慶藏族自治州和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範圍內的方言。安多方言,指青海省大部分藏區(除玉樹藏族自治州之外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天祝藏族自治縣和肅南裕固族自治縣境內藏族的方言。

因為這裏要介紹的藏族方言是壹個語言範疇的概念,所以不應該僅僅局限於某壹塊地域。否則,就很難較為全面地了解藏語方言。為使讀者在更廣泛的領域內了解藏語方言狀況,這裏參照江荻先生的論點,以我國藏區地理方位的衛藏為中心,分為中部、東部、西部、南部和北部五大區域,並將臨近我國藏區並使用藏語的壹些境外地方也囊括其中,采用傳統的藏語方言分類和境內外地理名稱並用的方式,對藏語方言的語音及其特點進行壹些介紹。

總的看,在各地方言中,單元音韻母多少不壹。如衛藏方言,在拉薩語中單元音達16至17個,有單輔音聲母28個。衛藏方言中有鼻化元音。康方言中的德格語中,單輔音聲母有42個。康方言中也有鼻化元音。現代藏語中衛藏、康方言元音分長短,配合聲調,並與聲調互補。在衛藏、康方言中,復元音韻母主要是二合的復元音韻母。按性質可分為兩種:第壹種是真性復元音韻母,幾個元音並立,不分主次。與此同時,緊張清晰的元音結構,呈現為藏語語音的壹大特點。在有的地方話中,如普蘭話不僅有非鼻化的真性復元音,還有鼻化的真性復元音。第二種是假性復元音韻母構成的元音。在安多方言中,元音不分長短,單元音的多少不壹。如甘肅的夏河話中單元音只有6個。但總的看,藏語是壹個單元音占優勢的語言,復元音較少,並且多為後起現象。帶輔音韻尾的韻母壹般為30個左右,可以作尾的輔音有8個。保留韻尾較多的是安多方言,最少的是康方言,而衛藏方言介於二者之間。在不同的方言土語中,聲調數量不等,壹般是4個。如拉薩話有4個調,工布話有6個調,木雅話有兩個調,安多方言無聲調。聲調有著區別詞義和語法意義的功能。藏語還有壹個輕聲,主要是音節弱化的結果。藏語中相鄰音節的連讀,聲調會發生相對固定的變化,而且不限於詞的內部,詞與詞、詞與語法成分之間也會發生變調。

三、藏文的形成及推廣應用

歷史告訴我們,壹個民族的文字的創制和推廣應用所帶來的文明成果是多方面的,它所產生的影響也是難以估量的,甚至會改變壹個民族的歷史。語言文字既是文化現象,也是文化的重要載體,人類正是憑借文字的記錄功能,不斷積累知識,豐富實踐經驗,在繼承前人勞動成果的基礎上,創造出了更加燦爛的文明成果。

藏民族最早的文字是象雄文。象雄文出現在公元前l至2世紀的古象雄王國。象雄王國是曾經雄霸青藏高原的壹個古老王國。其疆域最大時,西起今阿裏地區的崗仁波齊,東至今昌都丁青。漢史中所謂“羊同部落”,就是指象雄王國。正如《冊府元龜》所記:“大小羊同,東接吐蕃,北直於闐,東西千余裏,精兵八九萬……”象雄王國在公元7世紀被松贊幹布吞滅之前,壹直是壹個獨立王國。象雄文字也叫“瑪爾文”,它類似漢族的甲骨文。在那時,“瑪爾文”主要用於苯教的咒誓、祭祀、禳祓活動和記載他們的經文等。由於受到當時歷史條件的限制,這種文字沒有能普及到大眾社會。但在藏區壹定範圍內,這種文字的使用至少延續了千年以上。有資料顯示,吐蕃最初也曾使用過“瑪爾文”。公元7世紀初,苯教的巫師們仍用象雄文來繕寫苯教的經文等。有學者認為,松贊幹布最初遣使分別向尼泊爾和唐朝求婚時,書信很可能是用象雄文寫成的。也有苯教徒稱,早期的許多苯教文獻是由象雄文翻譯成藏文的,不知真假。還有壹些藏學專家認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礎上,學習克什米爾和印度的文字而創制成功的。我國藏學專家黎薔則認為:“目前藏語中的借詞,有些是從象雄文轉借而來的。而瑪爾文(通常稱‘象雄文’)同古代的旁遮普文和克什米爾文有很相近之處”。在丹麥學者艾立克?哈爾所著的《來自西藏苯教的語言——象雄語詞法詞典》,德裔美籍學者勞弗爾所著的《藏語的借語》中也有類似觀點。藏學家南喀諾布在《關於藏族古代史研究中的幾個問題》壹文中稱:“在西藏的古老寺院裏,有不少藏書是古象雄文的手抄本,是用稱作‘瑪爾體’的高體,短元音的草書寫成的……就是今天我們使用的藏文草書字”。當然,這些看法還有待於我們進壹步研究。眾所周知,因在較長的時間裏佛教與苯教之間不斷進行極為殘酷、激烈的鬥爭,加之後來的統治者推行“崇佛滅苯”的政策,以及其他諸多的原因,導致苯教文獻幾乎全部被毀或失散在外。時至今日,象雄文在國內幾乎很少有人知曉。近年來,國外編有象雄文詞匯與藏文、英文對照詞典。我們面對這個古老的文字,要做出符合歷史的科學結論,還需要考證和深入研究。公元7世紀,在吐蕃贊普松贊幹布執政時期,向民眾推廣新創的藏文字。自此,形成了藏民族記錄藏語的統壹的文字符號系統。藏文字的誕生和推廣應用在藏民族的歷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從此,藏民族為自己的文明史翻開了嶄新的壹頁。自從有了藏文字,藏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所積累下來的珍貴史料、文獻典籍難以計數,其種類之繁、數量之多是驚人的。在我國各民族中,藏民族的文化遺存僅次於漢族,位居第二。

藏語的助詞基本上分為三類:第壹類是位於詞和短語後面表示句子成分之間各種關系的結構助詞;第二類是加在動詞後面表示時態意義的時態助詞;第三類是加在句子末尾或句子中表示語氣的助詞。結構詞在藏語語法中有著很重要的作用,它相當於藏文文法中所講的格助詞;結構助詞分施動、領屬、存在、趨向、緣由和比較6種。

藏語的數詞為十進位,基數詞都是單音節的單詞。高位數詞如“百”、“千”、“萬”、“十萬”、“億”等,是用不同的詞來表示的。十位數和個位數可以連用,只是個別的語音稍微有點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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