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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和英語之間有令人驚嘆的語源近似

[如果有人告訴妳,“物”字在秦始皇時代念*miuet,而那時拉丁語的同義詞匯“material”的詞幹部分是“mat”,妳壹定會驚訝漢語和拉丁語之間的語音語義之酷似吧!如果有人告訴妳,“鬼”字在秦始皇時代念*kiuer,而在包括英語直至印度語在內的印歐語系中與“鬼”字相同意義的古詞根(印歐語古詞根)是*gheis (即現代英語ghoast的遠古構擬形式),妳也會驚訝遠古的漢語和遠古的印歐語系的詞匯之間的面目之相似吧!如果有人告訴妳,“神”字在秦始皇時代念 *dien,而英語的divine (神的)的印歐語古詞根為*deiw (意義為“閃光、神”),妳更會驚嘆漢語*dien和印歐語古詞根*deiw在語音形式上的基本壹致吧!-同時妳或許還會想: 印歐語古詞根*deiw表示“閃光”和“神”兩種意義,那麽漢語中“閃”和“神”是否也相似呢? 查找秦始皇時代的“閃”字的讀音是*tiam,和“神”字的*dien也是相當地近似! 原來無論是歐洲還是亞洲,古代宗教的“神”在古人的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天空中的“閃光”,是光明之源。可見關於神和閃光,不僅亞洲和歐洲在概念上壹致,而且發音上也如出壹轍!- - -如果僅僅只有幾個這樣的驚訝,或許妳會認為這是純出於偶然而已。如果有幾十個這樣的驚訝,妳可能還是認為“純出於偶然而已”。但如果告訴妳,對英語詞匯查考了其來源甚至其最終極的印歐語古詞根並和漢語上古時代(先秦時代)的語音、意義相對照後,這樣的驚訝有幾百個甚至近千個時,妳也許會和本書作者壹樣,在腦際中勾勒出壹幅圖畫: 原來印歐語系和漢語就如同兩棵並立的大樹,地面上並無牽連,而在根部卻是相互盤根錯節在壹起!]

 筆者在該書的導言中還說:

 [關於人類的原始語言,在《聖經》的《創始紀》中有這樣壹段“巴別塔”的記述:“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壹樣。他們往東邊遷移的時候,在示拿地遇見壹片平原- - - - - -,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壹座城和壹座塔,塔頂通天- - - - - -’。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華說: ‘看哪,他們成為壹樣的人民,都是壹樣的言語,如今做起這事來了- - - - - -’,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裏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為耶和華(=發音和”玉皇“相近)在那裏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叫巴別(就是變亂的意思)。”-有關語言的“巴別塔”故事是《聖經》中十分的壹段記述。但在《舊約》成書的時代,人類學尚未興起,關於整個人類起源於同壹群人(或類人猿)的史實,《聖經》是用形象化了的方式將傳說記述了下來。當今人類學的研究已有了飛躍的進步。從人類遺傳基因的線粒體研究中已知,人類只有幾位***同的母親。人類的***同祖先源於非洲基本上也已成了***識。既然有***同的祖先,那麽起初就會“都是壹樣的言語”,後來在漫長而又漫長的歲月中不斷演化,***同特征消失殆盡而成為面目全非的不同語系。但是,即使如此,***同根源的事物間總會留下蛛絲馬跡,足以證明其為同根。就英語和漢語而言,充分運用漢語音韻學以及印歐語古詞根學的學術成果,撩開形形色色的語音變化的面紗後,不少漢英古詞源在語音和意義上都展現出相當的近似性!在壹個又壹個驚嘆之余,我們都會產生壹個***識: 漢語和印歐語系這兩大語言板塊之間的鴻溝並不那麽遼闊深邃,他們的根部顯示出許多盤根錯節的同根跡象。在那遙遠而又遙遠的時代,漢語言和印歐語言並未被喜馬拉雅山脈所隔開- - - .]

 運用漢語語言學界的音韻學成果,將其同印歐語系的古詞源進行對比研究,揭示出兩者在史前所存在的音義兩方面的相似性。讓每壹位學習英語或研究漢語的中國人,並讓每壹位學習漢語或研究英語的印歐人士了解壹個新觀點: 在世界語言的生成和發展中漢語和英語之間存在著雖然很遙遠但仍留有痕跡的淵源關系。

 請看該書中的實例:

 實例(1)

 冠→[上古音]*kuan[簡化]→ {kan}

 crown→ [IE]*kern[簡化]→ {ken}

 hat→[IE]*kadh[dh-n音轉]→ {kan}

 說明: [IE]*kern原意義為“轉、扳(turn, bend)”。在拉丁語階段的crown 為“coronam”,意義為“花環,頭環(wreath, crown)”,即彎成圈並戴在頭的環稱為“crown(冠)”。漢語“冠”字同意義為“成圈形”的“圈、環”等字在音義上都呈近源關系。另外[IE] *kadh意義為“蓋(cover)”即“戴”的意思。因此,“冠”字的含義從形狀上看接近“crown”,從“戴”的意義上來看接近“hat”。

 實例(2)

 焚→[上古音]* biuen [簡化]→ {ben}

 燔→[上古音]*biuan [簡化]→ {ban}

 burn→日耳曼古詞根*brennan[詞根化]bren [br-b音轉]→ {ben}

 說明: 日耳曼古詞根*brennan意義為“焚燒 (burn)”,同漢語“焚”字及“燔”字音義相當壹致。

 實例(3)

 犬quan→[上古音]*kuen→ {kuen}

 canine→拉丁語 canis[詞根化]can→ {kan}

 hound→ [IE]*kwon→ {kwon}

 說明:[IE]*kwon及拉丁語canis意義皆為“狗(dog)”。特別是印歐語古詞根*kwon同漢語“犬”字的上古音幾乎相似得如同攣生(*kuen= *kwon)。英語canine意義為“犬齒”。(參考∶漢語“狗”原指“寵物小犬”,後延伸為犬的泛稱。英語dog壹詞也由“獵狗”延伸為犬的泛稱。)

 註釋: 上述實例中漢語和英語的對照分析式中使用了多種符號(→號念“上推”,*號念“構擬”,{}號念“公約數”),這裏提供讀者壹種閱讀時的簡便的讀法,供參考。

 例∶焚→[上古音]* biuen [簡化]→ {ben}

 讀法∶ 漢語“焚”字 上推到 上古音 是構擬的 biuen音, 進行簡化後 成為 語音公約數“ben”。

 例∶ burn→日耳曼古詞根*brennan[詞根化]bren [br-b音轉]→{ben}

 讀法∶英語burn 上推到 日耳曼古詞根 是構擬的 brennan, 進行詞根化 便成 “bren”,再進行br到b的音轉後 成為 語音公約數“ben”。

 筆者在上世紀70年代初,豐田的“皇冠(Crown)”車開始進入中國時,偶然發現[冠]與[Crown]語音酷似,以後又在課堂中收集了[割]與[cut],[簿]與[book],[綁]與[bind]等許多英漢酷似的實例。80年代初,作者在中文系攻讀漢語語言學研究生時,研讀了漢語音韻,以後多年來斷斷續續琢磨該課題。《漢英詞匯的近源探秘》壹書薈集了筆者多年來的研究成果,足見作者磨礪之功。

 中學的時候就發現許多英語單詞和漢語很象,比如tree,和贛西南土話讀音qu非常接近,book和“簿”,link和“連”,two和“對”等等,但是那時候不敢想象兩者之間真有同源關系。後來發現漢語和周邊語言沒有同源關系之後,就對漢語的來歷產生了濃厚興趣。在看了吐火羅語屬於北日爾曼語支接近的有關文章之後,終於確信英漢之間存在關聯。

 中西歐過去森林茂密,不適合人類開發,早期零星分布的土著必然在大規模開發的時候被外來文化所同化,這和中國南方有點類似。西歐被大規模開發是鐵器時代的事情即世紀元年以後。相對而言,英倫三島被開發得比較早,走海路比穿越森林容易,羅馬時代就成了殖民地,那時候土著居民是凱爾特人,但是凱爾特人也是公元前數百年從歐洲大陸遷過去的,最原始的土著語言現在還沒搞清楚。現代英語大約是5世紀左右進入不列顛的,那時候正好是鐵器普及的時代,也是中國大規模開發東南的時期。留在歐陸的日耳曼在中世紀時期從東往西發生過壹次重要音變,也許受斯拉夫語幹擾所致,英語沒有經歷這次音變,也就是說英語比歐陸的日耳曼語更接近古代日耳曼語。古日耳曼語的老家在中西歐以東,可能在現在斯拉夫語草原地區。斯拉夫語和印度伊朗語關系比較密切,它的老家也許在南方綠洲、高原,現在突厥語地區。突厥語的老家在西伯利亞的凍土帶,它和北美印第安語有聯系。這幅經過校正的古代語言地圖,經過分布在阿富汗到新疆這壹狹長地帶,公元 5世紀仍然活躍的吐火羅語作為中介,漢語和日耳曼語的關系就連接起來了。

 我猜想中國大陸黃河流域及其北方,早期應該屬於阿爾泰語族,西藏、新疆、蒙古、黃河流域、西伯利亞、朝鮮、日本連成壹片,紅山文化就是這個語族的代表,它的文化標誌物是玉石、蒙古馬、剝頭皮和狗。沿海屬於南島語系,北部可能抵達膠東、遼東半島,南島語族是壹個橫跨印度和太平洋兩個海洋的語族,臺灣和硫球的土著語言都屬於南島語系,他們的航海能力非常強。南島語系痕跡最多的閩語族仍然是沿海分布,和東南亞交往最密切,可能和他們早期的親緣關系有關。它可能沿長江分布到長江中遊,即兩湖地區,成為湘語的底層。它的文化特征是黑陶、水稻和航海。南方遠離大海大河的地區的早期居民都屬於侗臺語族無疑,侗臺語族生活在森林密集區,在鐵器普及以前開發困難,只能刀耕根火種,人口密度很低,所以土著語言在攜帶鐵器南下的漢語殖民者面前沒有抵抗能力。在漢語不斷南進的同時,他們也不斷侵蝕南亞語系(高棉、孟)的地盤――印度支那,即泰緬老撾。

 夏人可能是吐活羅(Tocharo),其粵客贛語讀音近似大夏佬,漢朝時的大夏在阿富汗東部,河南東北部現在還有個夏邑,兩地之間數千公裏、從古到今分布著大量以包含夏字的國名、地名。再結合夏人西來的古代傳說,說明這個猜想不是無稽之談。它的文化標誌物是彩陶。它從新疆經過河西走廊進入陜甘晉豫地區,把藏語和阿爾泰語族隔斷,改造了這些地區的阿爾泰語族,形成早期華夏文明,在華北這塊土地上曾經多次和阿爾泰語族發生拉鋸戰,但始終占據優勢地位,最後形成現在的北方官話。華夏文明東進時和南島語系接觸,南進與侗臺語族接觸。早期人類同緯度遷徙比南北遷徙要快得多,所以漢語中南島成分可能比侗臺要多。侗臺語族成分在粵客贛三種方言要多些。粵語形成於秦始皇開靈渠之後,經湘江和珠江,早期漢語傳播到珠江流域,珠江三角洲和西江流域平原較多,漢化後人口密度較高,在漢朝以後具有較強的抗同化能力。所以當代粵語既結合了較多侗臺語特征,又保留了許多早期漢語特征。贛語底層既有南島也有侗臺成分,直到南北朝為止,它和湘吳閩應該是連成壹片的。在開小梅關之後的唐宋時期,贛江成為南北交通要道,本地人口密度又相對周邊地區為低,受北方官話沖擊發生過壹次音變,把吳閩和湘方言隔開。客語大約形成於宋元時期,這是東南地區侗臺語族漢化的高峰期,它的標誌是撮口呼缺失。明清以後侗臺語族漢化多講西南官話了,比如雲貴桂,這些地區的官話和客語的***同點是撮口呼缺失。乾隆以後北京方言才取得正統官話地位,此後漢化的新疆、東北等地區方言近似北京方言。湘吳兩方言地區人口密度高,抗同化能力強,和漢語中心區距離又近,交往多,所以演變過程是漸進的。閩方言區沒有參與漢語成型的最關鍵時期――兩漢,但是它在鐵器普及以前和北方聯系又相對珠江流域為多,所以它既保留了大量南島特征,又和先秦漢語有許多***同點。但是現在閩語區的語音變化受北方話影響比珠江流域要大得多,人們常常很流利地壹句方言壹句官話,這是閩瓊臺地區的***同特征,其他方言要這麽表達非常別扭,是說明閩語和北方話的音調句法比較接近,還是說明差距很大,就像香港人粵英交錯壹樣值得研究。

 壹個幾乎沒有任何根據的猜想,蘇美爾語和漢語的之間的橋梁會不會是南島語族按當時的條件走海路是最便捷的,兩者之間的陸地上沒有發現明顯的痕跡。

 至於英漢之間,如果是單個的詞相近,可能是偶然現象,如果成群出現,就應該肯定存在同源關系。下面所列的同源詞都是成組出現的,可能其中很多別人早就發現了,但我是完全獨立的。以前壹直很想找相關的資料,前人的成果,但受自己的工科背景、商業工作環境所束縛,沒能實現。偶然地發現了這個語言學專業領地,拿出來供大家批評參考。

 代詞

 I-俺、崖

 we-我

 you-妳

 hi-其、渠

 they-他

 this-這

 that-那

 wh-何

 then-然

 虛詞

 too-太

 may-會

 can-可

 else-也

 ‘s-之、的

 is-是

 were-為

 are-系(粵語hai客語he)

 back-背

 動詞

 go-去

 to-到

 walk-步

 cross-過

 say、speak-說

 see-視

 think-思、想

 thank-謝

 sleep-睡

 stand-站

 memory-客語men,記憶的意思

 give-給

 recieve-收

 send-送

 tran-、change-傳、轉

 kill-擊

 drive-駕

 器官

 ear-耳

 eye-眼

 表情

 cry-哭

 smile-笑

 shy-羞

 建築

 temp-堂

 tower-塔

 berg-堡

 工具

 spear-梭標、匕

 crown-冠

 knife-劍(粵語kin)

 bowl-缽、煲、瓶

 稱謂

 mather-母

 father-父

 king-君

 brather-伯仲

 sister-姊

 son-子孫

 牲畜

 mare-馬

 cow-牛(粵ngau)

 sow-豕、豬

 ewe-羊

 dou-鹿

 以上英語都為母畜,說明漢英兩族有過***同的畜牧期。

 canie-犬

 種植、金屬和有關水的詞匯,英漢極少同源詞,說明兩族人***同生活期種植業不發達,還沒有進入金屬器時代。印歐語族的***同點大致也是如此,因此漢印歐語族是可以成立的。

 漢語語法基本上可以看作英語語法的簡化版,通常多語言混合時就會發生簡化現象。印歐語地演化趨勢總體是分,漢語是合。混合的程度可能舉世無雙,漢語語法也是全世界最簡單的之壹,盡管印歐語的底子還能看得出來。漢語代表了今後人類語言演進的趨勢。

 比如“說”“講”“話”這些同義詞幾乎可以肯定來自不同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