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漢字從甲骨文逐漸演變為金文,大篆到小篆,字體逐步變為以線條符號為主,字形逐漸固定。直到1956年國務院審定通過了《漢字簡化方案》確定下了當今漢字書寫的規範。因此目前流行的簡體字,基本上就以此為基礎了。所以,現在我們看見的壹個寥寥數筆就能寫完的漢字,在多年前比劃可能會復雜的令妳膽顫。而這壹發展過程中卻蘊含著我們先輩哲人的智慧結晶,隱合著歷史長河的軌跡。
所以,現如今越來越多的學者懷著對先賢的敬仰,加入到漢字文化解讀的行列中來,想通過自己的探索去追尋古代先輩思維的軌跡。現在我就以兩個我比較熟悉的漢字文化工作者為例,來分析分析當代人對漢字的解讀吧。
首先就以我們最熟悉的趙世民趙老師為例來說吧。首先,對待任何事物,我們都要客觀的分析,不能激進的壹概而論。就像我在前篇論文中說的那樣,趙老師對我們現代漢字的解讀不可能壹無是處,雖然更不可能被我們全盤接受,但終究有能夠引起我們思考的東西。就比如像上次說的壹樣趙老師對漢字的壹些新命題我還是比較贊成的。比如他在常人壹般稱漢字為“象形字”的基礎上,又生動的稱漢字為“拼象形字”。因為實際上,在漢字中象形字所占的比例不會超過10%,其余90%以上的漢字我們都不能簡單的稱其為象形字。但是它盡管那90%多不是象形字,但它都是以這個百分之不到十的象形字為基礎的組成的。所以我們可以形象的稱其為“拼象形字”。這種新觀點是對前人觀點的總結,並結合自己的理解形象的升華,既無傷大雅又便於人們的認識與理解,當然是有利的。但是同時他又結合自身的理解,對壹些具體漢字做了詳細說解。比如說“打”,趙老師是這麽說的“我們按現在的動作來看,假如妳拿個錘子打這個釘子,第壹個動作是什麽,是舉,第二個是揮,第三個是擊,第四個是進入。那麽我們想想壹個打字不過是人四個動作,給它概括出來了這樣的字形,如果妳不還原妳不知道有這四個動作,當然得分解出來了,妳怎麽可能知道這個“打”能分解這麽多的意思呢。那麽現在我們看吧,剛才我們說“打”所有的意思都可以被分解為這四個動作,打毛衣是指什麽呢,進入;打酒、打醋,現在是液壓的,當然現在連液壓都不用是桶裝的,進入了;和誰打成壹片,是進入;最開始打電話是跟打電報過來,打電報等於手要敲擊,也就是說我們解了這個漢字,最早的字形和最早的字義我們怎麽樣呢,也就明白了,那29種意思,或者說《現代漢語詞典》,所說的26種意思都有根據了。(1)”在這個字的看法上我就覺得這解釋略顯牽強,有點為了解字而解字的功利性。當然我這兒沒有批評的意思,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念。趙老師自己也說了"很多人老人,我們的先人,早把這些字給註解了,妳按照他的註解去讀古書不就完了嗎,但根據我的研究,我發現,往往壹個著作,壹個詞語,它有不同的解釋,而且有些解釋怎麽樣呢,還是對立著的,那妳說妳聽誰的,那我這個時候,就幹脆誰的都不聽,我聽古人的,我去尋找古人的足音,看看他們當時造這個字是怎麽想的."他說他在還原祖先的想法,可是他又何嘗不是在和前人壹樣,在用自己的理解解釋呢。他的觀點只是他自己結合壹些古文,然後用自己的想象來理解的,正確與否就沒人知道了,畢竟不會有人有機會當面與古人交流。
接著再看唐漢老師的漢字解說。他公然質疑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和郭沫若的甲骨文研究成果。 他為研究漢字傾盡家產,雖然屢屢取得“驕人成績”,自信地稱自己為“當代說文解字第壹人”,可學術界對這位邊緣學者的研究成果不置可否,集體沈默,但唐漢依然語出驚人:只有陜西人才能真正地解讀漢字!
乍聽來,這句話荒謬至極,難道其他省份的人就無法解讀漢字了嗎?唐漢這樣說:因為漢字的形成和陜西地域的農耕文化緊密相連,不深入田間地頭,不了解陜西農民的生活,就沒法觸及到漢字之根。(2)
我真的不知道這位55歲的半吊子商人哪來這麽足的自信,將整個學術界的無視認作為他們的默認。當記者問他怎麽看待學術界的集體沈默時,他原話是這麽回答的:“沒有人回應,大家都傻了眼了。雖然不說話,但他們都知道我是對的。我有這個自信,這只是時間的問題,這個東西要經過時間檢驗,我相信它壹定能經得起時間的檢驗,我相信我壹定是中國歷史上“說文解字”的第壹人。不自信是不能堅持下去的。我的哲學準備、我的生活經驗、我的經濟基礎都是我做這件事情的必備條件,我原來想幹3年,沒想到幹了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