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園的由來
梨園,中國唐代訓練樂工的機構。
《新唐書·禮樂誌》載:“玄宗既知音律,又酷愛法曲,選坐部伎子弟三百,教於梨園。聲有誤者,帝必覺而正之,號皇帝梨園弟子。”可知為玄宗時宮廷所設。梨園的主要職責是訓練樂器演奏人員,與專司禮樂的太常寺和充任串演歌舞散樂的內外教坊鼎足而三。後世遂將戲曲界習稱為梨園界或梨園行,戲曲演員稱為梨園弟子。
梨園,原是唐代都城長安的壹個地名,因唐玄宗(唐明皇)李隆基在此地教演藝人,後來就與戲曲藝術聯系在壹起,成為藝術組織和藝人的代名詞。
史載,唐明皇選樂部伎子弟三百,教於梨園。聲有誤者,帝必覺而正之,號“皇帝梨園子弟”。宮女數百亦為梨園弟子,居宜春北院。斯為梨園發軔之始。
“梨園”的來歷,在清乾隆時的進士孫星衍與嘉慶九年(1804年)所撰寫的《吳郡老郎廟之記》中載;“……余往來京師,見有老郎廟(:指玄宗)之神。相傳唐玄宗時,庚令公之子名光者,雅善(霓裳羽衣舞),賜姓李氏,恩養宮中教其子弟。光性嗜梨,故遍值梨樹,因名曰梨園。後代奉以為樂之祖師。……”現代人李尤白撰寫的《梨園考論》中,考證了梨園的來歷。唐中宗(705-710年)時,梨園只不過是皇家禁苑中與棗園、桑園、桃園、櫻桃園並存的壹個果木園。果木園中設有離宮別殿、酒亭球場等,是供帝後、皇戚、貴臣宴飲遊樂的場所。後來經唐玄宗李隆基的大力倡導,梨園的性質起了變化,有壹個單純的果木園圃,逐漸成為唐代的壹座“梨園子弟”演習歌舞戲曲的梨園,成為我國歷史上,第壹座集音樂、舞蹈、戲曲的綜合性“藝術學院”。李隆基自己擔任了梨園的崔公(或稱崖公),相當於現在的校長(或院長)。崔公以下有編輯和樂營將(又稱魁伶)兩套人馬。李隆基為梨園搞過創作,還經常指令當時的翰林學士或有名的文人編撰節目,如詩人賀知章、李白等都曾為梨園編寫過上演的節目。李隆基、雷海青、公孫大娘等人都擔任過樂營將的職務。他們不僅是才藝極高的著名藝人,又是誨人不倦的導師。詩人杜甫在他的《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壹詩中,詠嘆公孫大娘的舞姿豪邁奔放,“如羿社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並在這首詩的序言中說過,有壹位書法家名張旭,自從看了公孫大娘的劍器舞,他的草書有了很大的長進。唐玄宗李隆基依靠這些傑出的創作人員和導演,造就了壹大批表演藝術家。 唐玄宗時期(712-756年),也就是所謂的“開元盛世”封建經濟和文化的發展,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僅造就了壹批中外聞名的文學家和詩人,在舞蹈和音樂等藝術領域裏也取得了傑出的成就。在中國戲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梨園”,就產生在唐代這塊沃土之中。
杏林 “杏林”,是中醫界的代稱。醫家每每以“杏林中人”自居。然而“杏林”壹詞典出漢末三國閩籍道醫董奉。 “杏林之家”即指壹家人都是醫術高超的醫生。
典故出處
董奉,字君異,福建侯官(今福州)人,與當時的張仲景、華佗齊名號稱“建安三神醫”。 在諸多有關董奉傳奇般的事跡中,最有影響的乃是他在廬山行醫濟世的故事。據《神仙傳》卷十記載:“君異居山間,為人治病,不取錢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輕者壹株,如此十年,計得十萬余株,郁然成林……”董奉曾長期隱居在江西廬山南麓,熱忱為山民診病療疾。他在行醫時從不索取酬金,每當治好壹個重病患者時,就讓病家在山坡上栽五顆杏樹;看好壹個輕病,只須栽壹顆杏樹。所以四鄉聞訊前來求治的病人雲集,而董奉均以栽杏作為醫酬。幾年之後,廬山壹帶的杏林多達十萬株之多。杏子成熟後,董奉又將杏子變賣成糧食用來販濟廬山貧苦百姓和南來北往的饑民,壹年之中救助的百姓多達二萬余人。後來還說有老虎鎮守杏林,以防不肖之徒偷杏子,想吃杏者只能以米谷換取,而董奉則把換來的谷米來救濟貧民,故又有"虎守杏林"之說。正是由於董奉行醫濟世的高尚品德,贏得了百姓的普遍敬仰。廬山壹帶的百姓在董奉羽化後,便在杏林中設壇祭祀這位仁慈的道醫。後來人們又在董奉隱居處修建了杏壇、真人壇、報仙壇,以紀念董奉。如此壹來,杏林壹詞便漸漸成為醫家的專用名詞,人們喜用“杏林春暖”、“譽滿杏林”這類的話語來贊美象童奉壹樣具有高尚醫風的蒼生大醫。
晉代葛洪《神仙傳》載:
董奉者,字君異,候官人也。吳先主時,有少年為奉本縣長,見奉年四十余,不知其道。罷官去,後五十余年,復為他職,得經候官,諸故吏人皆老,而奉顏貌壹如往日。問言“君得道邪?吾昔見君如此,吾今已皓首,而君轉少,何也?”奉曰:“偶然耳。”又杜燮為交州刺史,得毒病死,死已三日,奉時在彼,乃往,與藥三丸,內在口中,以水灌之,使人捧舉其頭,搖而消之,須臾,手足似動,顏色漸還,半日乃能坐起,後四日乃能語。雲:“死時奄忽如夢,見有十數烏衣人來,收燮上車去,入大赤門,徑以付獄中。獄各壹戶,戶才容壹人,以燮內壹戶中,乃以土從外封塞之,不復見外光。忽聞戶外人言雲:“太乙遣使來召杜燮’,又聞除其戶土,良久引出。見有車馬赤蓋,三人***坐車上,壹個持節,呼燮上車。將還至門而覺,燮遂活。”因起謝曰:“甚蒙大恩,何以報效?”乃為奉起樓於庭中。奉不食他物,唯啖脯棗,飲少酒,燮壹日三度設之。奉每來飲食,或如飛鳥,騰空來坐,食了飛去,人每不覺。如是壹年余,辭燮去。燮涕泣留之不住,燮問欲何所之,莫要大船否。奉曰:“不用船,唯要壹棺器耳。”燮即為具之,至明日日中時,奉死,燮以其棺殯埋之。七日後,有人從容昌來,奉見囑雲:“為謝燮,好自愛理。”燮聞之,乃啟殯發棺視之,唯存壹帛。壹面畫作人形,壹面丹書作符。後還豫章廬山下居,有壹人中有癘疾,垂死,載以詣奉,叩頭求哀之。奉使病人坐壹房中,以五重布巾蓋之,使勿動。病者雲:“初聞壹物來舐身,痛不可忍,無處不匝。量此舌廣壹尺許,氣息如牛,不知何物也。良久物去。”奉乃往池中(明鈔本池中作除巾),以水浴之,遣去,告雲:“不久當愈,勿當風。”十數日,病者身赤無皮,甚痛,得水浴,痛即止。二十日,皮生即愈,身如凝脂。後忽大旱,縣令丁士彥議曰:“聞董君有道,當能致雨。”乃自賫酒脯見奉,陳大旱之意。奉曰:“雨易得耳。”因視屋曰:“貧道屋皆見天,恐雨至何堪。”令解其意,曰:“先生但致雨,當為立架好屋。”明日,士彥自將人吏百余輩,運竹木,起屋立成。方聚土作泥,擬數裏取水。奉曰:“不須爾,暮當大雨。”乃止。至暮即大雨,高下皆平,方民大悅。奉居山不種田,日為人治病,亦不取錢。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輕者壹株。如此數年,計得十萬余株,郁然成林。乃使山中百禽群獸,遊戲其下。卒不生草,常如蕓治也。後杏子大熟,於林中作壹草倉,示時人曰:“欲買杏者,不須報奉,但將谷壹器置倉中,即自往取壹器杏去。”常有人置谷來少,而取杏去多者,林中群虎出吼逐之,大怖,急挈杏走,路傍傾覆,至家量杏,壹如谷多少。或有人偷杏者,虎逐之到家,嚙至死。家人知其偷杏,乃送還奉,叩頭謝過,乃卻使活。奉每年貨杏得谷,旋以賑救貧乏,供給行旅不逮者,歲二萬余斛。縣令有女,為精邪所魅,醫療不效,乃投奉治之,若得女愈,當以侍巾櫛。奉然之,即召得壹白鼉,長數丈,陸行詣病者門,奉使侍者斬之,女病即愈。奉遂納女為妻,久無兒息。奉每出行,妻不能獨住,乃乞壹女養之。年十余歲,奉壹日竦身入雲中去。妻與女猶存其宅,賣杏取給,有欺之者,虎還逐之。奉在人間三百余年乃去,顏狀如三十時人也。
槐市 漢武帝設立太學後,學生規模不斷擴大,至成帝時,人數已達數千之眾。眾多太學生聚集壹地,擴大了對書籍的需求,於是,在太學旁形成了包括買賣書籍在內的綜合性貿易集市“槐市”。槐市位於長安城東南,因其地多槐樹而得名。集市每半月壹次,文士在此交流學術思想,互通有無,對當時的官方教育起了積極的作用。更始元年(23),太學在戰亂中解散,槐市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