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在北京首都機場,我的女兒到加拿大高中留學,這個分別的場面,我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但回家後開始茫然惆悵
壹:記得是2009年6份,當時中國剛經歷過奧運會,中國的形象開始慢慢地高漲!大規模的出國留學越來越多。我當時的孩子未成年16歲,當時是北京壹所專業的學校統壹組織去加拿大上高中,我家可能特殊性,雖然我家也是獨生子女,從小孩子就是私立學校,所以孩子養成了獨立的離開身邊習慣了,因此在機場分別的場景和六個同學壹起登機,進入國際通道時,我當時對孩子也並沒什麽感覺,讓我開車回到家,晚上對自己開始心裏有壹種不踏實,畢竟是異國他鄉,但是微信還沒開通微信,大概是2012年開通微信吧。
第二天早晨我提前醒了,算著飛機飛行15個小時,盼著當時孩子到加拿大機場,讓她機場用固定電話報平安。在那個等電話時間,我壹直在煎熬之中,後繼續三天也在煎熬,因為三天沒有網絡沒有電話,等待等待孩子就是入住。終於孩子入住學校,有網上QQ和宿舍固定電話,晚上白天的QQ聊天,視頻成為好長壹段時間跟孩子之間的通話,好像快壹個月後孩子才買手機。最後我也開通了國際長途。
兩年以後,孩子年滿18歲以後,國家也有了微信,外國有規定必須到18歲,以後讓搬出學校到外邊去住。慢慢我也習以為常,就是搬校外哪段對孩子安全問題壹直困擾到2017的多倫多碩士畢業。
我任為經濟條件許可情況下,還是送孩子去外國留學,如果經濟欠發達,可在外國讀研、讀博。對以後孩子出去以後開闊孩子的開闊眼界。提高自己獨立生活的能力,所以在疫情期間,中國統計當時在壹外的留學生達130多萬。
至於安全問題,這個問題是十萬分之壹意外,就是在國內也同樣要安全的危險性。
分別時孩子頭也沒回走了,長大了,走自己的路。
記得!那是2011年的3月10日,我從昆明巫家壩機場出發,到北京轉機飛往法蘭克福機場然後到法國開始我的留學生涯。
我2010年高考結束後在成都法盟學了半年法語,然後要到法國接著再上半年語言之後進專業課上大壹。其實中介給我們安排的是壹月底就出發,但是聽說有的同學簽證沒過就等到了三月份。因為壹早知道要走,所以能夠在家過完年再走我爸媽已經很高興了。現在想想,沒想到那是我至今最後壹次在家過年。出國前我的行李都是我爸爸媽媽幫忙整理的。其實我從初中開始就壹個人在上海上學了,收拾整理對我來說都是小事,但是我爸爸還是細心的給我收拾,壹樣壹樣只是叮囑我卻不讓我動手。現在想想,鼻頭有點酸。
在機場的時候和別的壹起去的三個朋友集合了,家長們還互存了手機號碼,然後各自的父母開始做臨別前的叮囑。當時網絡通信還不像現在這麽發達便捷,所以我爸媽就壹直叮囑能上網了就給他們發QQ。我爸媽的QQ都是在我出國前才申請開通的,在走之前反復操練了上線視頻聊天。我現在已經不記得臨別那天在機場具體說些什麽了。唯壹映像深刻的就是過了安檢後幾次回頭都能第壹時間看到我爸媽,他們依依不舍的滿是擔憂的看著我。其實在機場離別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畢竟每年寒暑假結束都要從昆明飛回上海上學的。但是這次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們眼裏的擔憂。我知道,畢竟國外不同於國內,我們都對國外壹無所知,有什麽事他們也不能馬上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等到見不到我的人影或者聽到登機通知才走的,我也沒敢問過。
不知不覺已經在外留學9年了,從法國又換到了加拿大。已經習慣了每年都要在機場分別壹次的,我以為幾句話就能回答完這個問題,沒想到寫的有點多了。今年因為疫情大概是不能回去了,希望明年能順順利利的!
2019年八月底送孩子去俄羅斯聖彼得堡上學,走到機場心情還好,最後托完行李孩子去值機的時候,看到孩子嬌小的身影,背著雙肩包瞬間淚奔。
當然記得!離別的時候他母親就開始絮絮叨叨的,我的心情也很復雜,因為這壹切都是我運作的,不知道結果是什麽!到了走到安檢的時候,他的母親壹下子就哭了,眼睛裏有萬分的不舍,看見孩子走過安檢的背影,我的眼裏也含著淚花,好像失去自我,越走越遠的孩子壹直沒有回頭,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我也知道孩子是在學會了堅強,長大了,怕父母更是難過,爸爸其實更愛妳!
2010年7月,首都機場,不滿18歲的女兒出國留學,過安檢的剎那我淚奔,多少擔心和牽掛,至今記憶猶新。十年過去了無怨無悔。
兒子背個雙肩包,進安檢時回頭招了下手,惹出好幾個人的眼淚:媽媽、嬸子,我心裏壹下就哽住了。
父母依依不舍,兒女瀟灑離去.
20年前 南京 帶了兩大箱子 行李超重 我家人蹲在機場 給我壹件件當場收拾 壹團慌亂 等我反應回來 已經進去禁區了 回頭看不見我家人了 刷的壹下眼淚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