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清。魏子安《花月痕》第三十壹回:從此綠鬢視草,紅袖添香,眷屬疑仙,文章華國。
2."紅袖添香"在古代的詩文裏屢見不鮮,隱約與蒲松齡的鬼故事有聯系。
3.“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此語出自清代女詩人席佩蘭《天真閣集》附《長真閣集》卷三之《壽簡齋先生》詩,“紅袖添香夜讀書”大約便由此衍化而來,但《清詩別裁》中卻沒有席佩蘭,席佩蘭原名蕊珠,字月襟又字韻芬、道華、浣雲,因性喜畫蘭自號佩蘭,清昭文(今常熟)人。
4.對聯:碧紗待月春調瑟 紅袖添香夜讀書
古人以“紅袖添香夜讀書”為艷福。此謂家中新增添了美女,以賀新婚。紅袖,原指女子的艷麗衣衫,代指艷妝女子、美女。例:“從此添香紅袖,其愉快為何如耶!”
5.黎陽。
新樓作伴
人逢喜事精神爽,簇簇黃花正當行。醉倚新樓邀明月,夢中紅顏舞霓裳。
紅袖添香夜讀書,卿正欣喜吾欲狂。攜手相看徘徊處,知音鴛侶***徜徉。
黎陽,女,出生於1977年8月,畢業於重慶工業管理學院管理工程系,川師中文系研究生班。自幼酷愛文學,擅長演講,在各級刊物上發表過多篇文章,並多次在國內各類文學大賽中獲獎。
紅袖添香
“紅袖添香”是中國古典文化中壹個很雋永的意象,並且無可否認的是非常之美的壹種意象。只是今天的人,大約並不了解“紅袖”當年是怎麽“添香”的。我們所熟悉的“焚香”方式,是點線香。那種裝在紙筒裏、像掛面似的細細香棒,插壹枝在香爐中,點燃香頭,就有香煙從香棒上裊裊升起。但是,“紅袖添香”絕非拿壹枝線香往香爐裏插那麽簡單。
實際上,如果觀察古代繪畫中表現的香爐,基本上看不到爐中插線香的情況。線香出現的歷史相對晚些。在古代生活中,焚香使用的“香”,是經過“合香”方式制成的各式香丸、香球、香餅,或者散末。明代佚名畫家作品《千秋絕艷》中,體現了“鶯鶯燒夜香”的著名情節。畫面上,崔鶯鶯立在壹座高香幾前,幾上放著焚香必備的“爐瓶三事”中的兩件——插有香匙與香箸的香瓶,以及壹只小香爐。只是香爐中,崔鶯鶯的手中,都不見線香的影子。這裏是在表現她右手捧著香盒,左手剛剛從香盒裏拿出壹顆小小的香丸,將要放入香爐中。古代女性“添香”的場景,就這樣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不過,“紅袖添香”遠遠不止撚壹粒香放入香爐中這麽簡單。
“焚香”,並不是把香丸、香餅直接加以焚燒;要讓香丸、香餅發香,需借助炭火之力。古人追求焚香的境界,是盡量減少煙氣,讓香味低回而悠長。因此,香爐中的炭火要盡量燃得慢,火勢低微而久久不滅。為此,人們發明出復雜的焚香方式,大致的程序是:把特制的小塊炭墼燒透,放在香爐中,然後用特制的細香灰把炭墼填埋起來。再在香灰中戳些孔眼,以便炭墼能夠接觸到氧氣,不至於因缺氧而熄滅。在香灰上放上瓷、雲母、金錢、銀葉、砂片等薄而硬的“隔火”,小小的香丸、香餅,是放在這隔火板上,借著灰下炭墼的微火烤焙,緩緩將香芬發揮出來。古人在談到銷香之法時,總是用“焚”、“燒”、“炷”諸字,但實際上並非把香直接點燃燒掉,而是將香置於小小的隔火片上,慢慢烤出香氣。
很顯然,焚香的過程相當煩瑣。然而,這還不算完事,香壹旦“焚”起,還需要不停地加以觀察,否則,“香煙若烈,則香味漫然,頃刻而滅”。不過,炭墼或香餅埋在灰中,看不到,如何判斷其形勢呢?正確的方法是用手放到灰面上方,憑手感判斷灰下香餅的火勢是過旺還是過弱。於是,唐人詩詞中除了“添香”之外,還喜歡描寫女性“試香”的情景,描寫女人如何“手試火氣緊慢”,如和凝《山花子》描寫壹位女性:“幾度試香纖手暖,壹回嘗酒絳唇光。”添香也罷,試香也罷,在男性文人的筆下,焚香似乎永遠和無所事事的女人形象聯系在壹起。立在香爐前的女性,不論宮詞中的失意妃嬪,還是《花間集》中的藝伎,都從來不用為生計操心,她們全部的心思,就是等待某個男人,或者滿懷幽怨地思念他,為他的負心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