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公曰：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無才便是德。此語殊為未確。”明末·陳繼儒之語說：“女子通文識字，而能明大義者，固為賢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說，挑動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無醜事，反不如不識字，守拙安分之為愈也。女子無才便是德。可謂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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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如下：
眉公說：丈夫有德便是人才，女子無才才是德。這句話是很不確切。”第二末．陳繼儒生的話解釋說：“女子與文識字，而明白大義的人，當然是賢良的美德，但是不可能得到很多；其他就喜歡看曲本小說，點動邪念，甚至舞文弄墨，做出無醜事，反而不如不認識的字，守拙安全分為痊愈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可以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