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雪白的墻,作者當時寫這首詩的詳細背景,講課要用的,、
正像《春天的故事》那首歌裏所唱到的, "1979年那是壹個春天。"春風滌蕩了神州大地層層的陰霾。但人們不會忘記那個血雨腥風的年代,神州大地變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 不會忘記那個讓人心靈阻隔的年代,人與人之間充滿了懷疑和猜測;不會忘記那個黑白顛倒的年代,人們的心靈被塗抹的骯臟不堪,整個社會充滿了汙濁、暗淡。詩人梁小斌寫於1980年《雪白的墻》是對經歷十年浩劫人們心靈的壹次真切呼喚。 文革之後,人們從劫後余生的創痛中復蘇,開始憧憬美好的生活,並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作者從壹個孩子的眼光來看這個世界,他看到壹個工人在粉刷那個曾經臟亂不堪的圍墻,雖然他工作很吃力,但面帶微笑,因為它遮蓋了那些汙言穢語。那個曾經在夢中出現的潔白的墻如今就出現的眼前,它比牛奶還要潔白。我要去告訴所有的小朋友不要再在上面塗抹,永遠讓它潔白。這是發自兒童內心的呼喚,發自心靈深處的愛。作者以通曉明白的語言,深邃的象征,去喚醒人們的曾經麻木的心靈。生活中人們易於忽略壹些小的事情,如:壹個眼神,壹個動作,壹個微笑,然而正是這些易於被人們忽略的事情往往能夠喚起人們的真愛。對於詩歌創作,梁小斌認為,"意義重大不是由所謂重大政治事件來表現的。壹塊藍手絹從曬臺上落下,同樣也是意義重大的。"因此,他在藝術實踐中致力於從日常生活擷取平凡的意象,以表現某種深刻的寓意。本詩中,作者選擇了"潔白的墻"這個尺方之地,顯現了神州大地的全貌,以小見大,避免了大而空洞的說教。 詩人運用象征的手法來表達這個深刻的主題。"潔白的墻"象征了純潔的心靈,美好的生活。"粗魯的字"象征了對人們心靈所遭受的毒害。"蠟筆"本來是可以畫出美麗圖畫的工具,但在這裏卻變成了制造黑暗和汙濁的幫兇。"工人"象征了和詩人壹樣心懷天下,以真誠和愛心去關愛他人,去喚醒他人的拯救者。孩子的"夢"象征著光明和希望。 "媽媽,/我看見了雪白的墻。"作為主旋律在全詩中先後出現了三次,其中在詩歌的開頭和結尾各壹次,這樣的結構不但使全詩首尾呼應,氣勢連貫,而且達到了壹詠三嘆的藝術效果,加強了詩歌的感情基調。詩意在反復的詠嘆中,達到了高潮。 詩作中借用兒童的眼睛抒發了詩人的主觀感覺世界,使詩由具體變得抽象,新鮮獨特的象征的選擇,使詩作亦真亦幻,讓人們有壹種朦朧感,這些和上世紀七十年代末我國朦朧詩的創作主張不謀而合,所以本詩也可以列入朦朧詩的研究範疇。此篇和作者的另壹篇詩作《中國,我的鑰匙丟了》在寫作風格、視角選擇和意義表達上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