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述郭沫若積極浪漫主義的文藝觀
以《女神》為例講講對郭沫若的浪漫主義的理解。 《女神》是壹部具有鮮明的革命浪漫主義特色的詩集。貫穿其中的是對黑暗現實、陳腐傳統的徹底反抗與破壞,對自由解放、光明新生的熱切追求以及對革命前途的堅信等。這種革命理想主義正構成了《女神》的革命浪漫主義的基本精神。詩篇的奔騰的想象和大膽的誇張,宏偉的構思與濃烈的革命色彩,激昂的基調和急驟的旋律,以及神話的巧妙運用等又同詩人的創作情感相呼應,表現了革命浪漫主義在寫作手法上的長處。《女神》中的詩,大多是感情的自然流露。有的讀起來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詩人詩興突來,根本沒有仔細推敲,反復加工,任憑詩句奔瀉成章,這壹定是由於詩人飽滿的情感和深厚的藝術修養,所以給人壹種信手寫來的感受。郭沫若的浪漫主義詩歌之所以能夠將感情表現得如此透徹,這與他廣泛地閱讀了我國古典詩歌和某些外國著名詩人的作品是密不可分的。尤其是惠特曼對他的影響。郭沫若曾說:“惠特曼的那種把壹切的舊套擺脫幹凈了的詩風與五四時代的狂飆突進的精神十分合拍,我是徹底為他那雄渾的豪放的宏朗的調子所動蕩了。”而我國古代浪漫主義詩人屈原、李白也對郭沫若的創作產生了重要的影響。郭沫若兌取原有深深的愛好,他在詩劇《湘累》中所表達的那種沛然若決江河的反抗醜惡現實、追求美好理想的精神,既符合了屈原的性格,又代表了五四時期詩人自己的處境和心情。李白也是郭沫若所喜愛的詩人,他曾將李白《日出入行》按新詩的款式分行寫了出來,此詩中的風格、精神和氣質,與郭沫若息息相通,說明了郭沫若通亮為古代是人間深刻的精神聯系,也說明了郭沫若的浪漫主義正是我國古代古典詩歌浪漫主義傳統在革命年代的壹種繼承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