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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侯非我意 但願海波平.這是誰的詩句?

戚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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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築漸高枕,憂時舊有盟。 呼樽來揖客,揮塵坐談兵。 去護牙簽滿,星含寶劍橫。 封候非我意,但願海波平。 這是我國歷史上著名民族英雄戚繼光在臺州抗倭時期寫下的詩作《韜鈴深處》,"封候非我意,但願海波平",體現了壹個"橫戈馬上"的將軍在抵禦外侮戰爭中所表露的偉大人格國亙和嵩高的思想品質。

<> 戚繼光像 <>

<> Qi Jiguang s Portrait <>

戚繼光(1528-1587),字元敬,號南塘,山東蓬萊人。其父戚景通,官至都指揮,明嘉靖二十年(1544),戚繼光襲職登州衛指揮僉事,備倭山東,開始了他戎馬倥傯的軍事生涯.嘉靖三十四年(1555)調任浙江都司簽書,次年秋以參將分部寧、綠、如、駐臺州。 在整個明人,倭患"惟浙江為最",而浙江又以臺州為首沖。明正統四年(1439)五月,對臺州人民來說,特別是對臨海桃渚人民來說,是壹段永遠都無法忘卻的時日。 據明佚的《國朝典匯》記述: 數千倭寇分乘四十多艘戰船突襲桃渚,攻破城池,大肆屠殺,他們的手段極其殘忍,壹時之時,"官庾民舍,焚劫壹空,驅掠少壯,發掘冢墓,束嬰竿上,沃以沸湯,視其啼號,拍手笑樂,捕得孕婦,蔔度男女,刳視中否為勝負飲酒。荒淫穢惡,至有不可言者",桃諸內外,"積骸如陵,流血成川,城野蕭條,過者隕涕"。 在明代,造成倭患以致倭患發展到如此熾熱的程度,不但有重要的外部因素,也有深刻的內部因素,社會根源十分復雜。 沿海倭患在元代後期就已開始了,就外部而言,由於日本出現國內戰爭,大批浪人、武士流竄至中國沿海,不斷進行軍事騷擾,茶毒百姓。內部原因與當時的局勢有關,新建立的明王朝為打擊元未地方割據勢力的殘余,全面實施海禁,造成市舶中斷,大批商人無法開展海外經商,因北對朝廷不斷產生不滿緒乃至違禁出海。每遇倭寇,他們不但不協助政府,反而為倭寇通風報信,有的乃至直接與倭亂。另壹方面。原先的地方割據勢力殘部和壹些地痞浪氓相繼成了海盜,相互勾結,《明史·兵誌》就明確記載"時(方)國珍及張士誠余眾多竄海島間,勾倭為寇"。海盜與倭寇合流,致使勢不可遏,愈演愈烈。

<> 戚繼光廟 <> 廟在臺州市椒江區東山西坡,明初時為海門城隍廟,戚繼光在臺抗倭時多駐於此,後人為紀念這位民族英雄,必祀戚繼光,現為戚繼光紀念館。

<> Temple of Qi Jiguang <> Located on the west hillside of the Dongshan Hill within the Jiaojiang district of Taizhou,it was originally called in the first years of the Ming dynastry Town God Temple of Haimen where QiJiguang stayed most often while fighting against Japan pirates in Taizhou.Later people offered sacrifices to him here in memory of this national hero.It is amemorial hall to Qi Jiguang today.

以州的倭患始於何時,文獻沒有明確而具體的記載。元亡明興,在朱元璋建立大明國號的第二年,即有不少倭寇出沿海諸島。洪武四年(1371)十月,日本國王良懷曾遣使至中國奉表進貢,同時送回"明州、臺州被掠男子七十余人"。由於倭亂的加劇對明王朝的穩定造成了不少麻煩,於是朱無璋下詔征詢抗倭方略,並接受了方國珍的侄子方鳴謙提議:"倭海上來,則海上禦之耳。請量地遠近,置衛所,陸聚步兵,水具戰艦,則倭不得入,人亦不不傅岸。"乃遣大將湯和巡視沿海,構築城防,自洪武十七年(1348)開始,至洪武二十年(1387)的四年當中,在山東、江南、江北、浙東、浙西等地壹***修築了五十九座城池,其中兩浙即設衛所四十壹個。內臺州當時所築的就有海門衛、松門衛、前所、桃渚、健跳、新河、隘頑、楚門八座衛所城和越溪、長亭、曼嶴、竇嶴、鐵場五座巡檢司城。 諸城築成後,在以後的抗倭戰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洪武三十壹年(1398)二月,倭攻寧海,指揮陶鐸擊敗之。永樂十五年(1417),倭攻寧波,寧波衛指揮萬文追殲於臨海桃渚。永樂二十年(1422),倭攻桃渚,指揮徐忠大改來犯之敵。其間惟永樂十五、十六(1417、1418)兩年,松門城倒塌,先後為倭所破。不過,從總體上說,完善在城防設施為沿海人民帶來相對安全的局面。宣德以後,朱明的最高統治都多屬昏庸無能之輩,朝政日趨腐敗,邊防廢弛,倭寇復強,至嘉靖年間益熾。嘉靖十八年(1539),大股倭寇流竄至寧海石所莊,在該莊連住十天,"沿海居民盡逃"。嘉靖二十年(1547),倭寇分乘大船百余艘在寧波、臺州沿海耀武揚威,時而遣數千人登岸,"攻掠諸郡邑,毀官民廨舍至數千區"。嘉靖三十年(1552)四月,倭入海門嚴市街,大肆殺掠,"殺人如刈草",百姓奔竄四散。五月二十八日,倭兩千人直入黃巖,據縣治七日,"毀民廨舍殆盡"。

<> 臺州抗倭大捷示意圖 <>

<> Sketch Map of Winning Smashing Victories over Japanese Pirates in Taizhou <>

戚繼光就是在這樣嚴峻的形勢下來到了臺州。 戚繼光至臺後,首先是全面勘察沿海的地理形勢和城防設施,然後采限了"多間諜、嚴號令、廣詢謀"等壹系列措施,全面修復衛所城池,從此真正開始了他壹生輝煌的軍事歷程。 嘉靖三十八年(1559)春夏之交,數千名倭寇圍攻桃渚,桃渚千戶翟銓組織軍民奮力抵抗,日夜堅守,同時派人向戚繼光羽書告急。當時,戚家軍尚在寧波,壹接到火急軍情,立即奔赴臺州,與譚綸商定作戰方案,決定先掃除桃渚外轉的倭寇,然後再圍殲桃渚之敵。 戚繼光於四月十六日從寧波冒雨起程,沿途以柿棗充饑,即日抵達湧泉,湧泉之倭亦逃向桃渚。戚家軍又進軍章安,很快消滅了章安、薛嶺壹帶的小股倭寇,並以迅雷不及勢在桃渚四周設伏,當夜選派鳥銃手十余名先行潛入城內,約定次日裏應外合,全面圍殲。倭寇這時已將桃渚城圍困了七天七夜,第八日清早,倭寇又開始了新壹輪猛攻,突然之間,城上遍豎"戚"字大旗,鳥銃齊發,殺聲震天。正當倭寇驚疑之際,桃渚四面山谷間伏軍奮起,旌旗戰鼓,驚天動地,把倭寇打得落花流水。敗倭逃往章安,戚家軍緊追不舍,於是敗倭點煙火向隔江柵浦的倭寇求救。戚繼光猜到他們的意圖,便緩攻設計於椒江北岸,待柵浦增援的倭寇壹上岸,埋伏的盧錡、梁守愚、任錦、楊憲等將領突然躍起,短兵相接,從早晨壹直戰鬥至中午,當時戚繼光親自擂鼓,將士兵們奮不顧身,終於大獲全勝。余倭北走,亦被戚家軍殲滅在黃礁山下。

<> 白水洋抗倭紀功碑<> 碑在臨海白水洋鎮戚公祠內,原刻於明嘉靖四十年(1561),現碑系民國十三年(1924)重刻。

<> Baishuiyang Stone Stele for Recording Military exploit in Anti-Japanese Pirates<> The stele is set in the Temple of Revered Mr Qi in the town of Baishuiyang Linhai.It was inscribed first in the 40th year of Jiajing reign of the Ming dynasty(1561).The present one was carved out in the 13th year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1924).

此戰才華,又有大股倭寇從海上襲攻桃渚和臺州各地,戚繼光向浙東總督條陳作占方力,建議由分巡僉事曹天、都督指揮祁雲龍等屯兵黃巖,以阻溫州之倭北竄;命知縣張師善率鄉兵牽制椒江南岸倭勢;戚繼光親率大軍現解桃渚之圍。四月二十四日,戚家軍逼近桃渚,倭寇驚慌撤圍,移營險要,據守港埠,依山頑抗。戚繼光命部將丁邦彥率部浮水先登,命盧錡從側翼進兵,縱火焚燒巢穴,令楊貴部從陸路直入敵陣,大敗倭寇,救出被擄百姓千余人。 五月壹日,戚繼光與譚綸會師海門衛,及至夜半,不料壹股倭寇前來偷襲,等守軍發現,已有三十余寇爬上城頭。戚繼光聞警,即壹人飛身上城,只見劍光閃爍,連殺數寇,這時城內將士已爭先登城;,譚綸也率軍趕到,沒有多少工夫,就殲滅了來犯之倭。 倭寇偷襲不成,折兵南逃,戚繼光和譚綸又以閃電般的速度,先敵到達新河,於水上釘樁連船,塞倭去路,然後待兵牛橋,拼死決戰,終於又殺敵壹千余人,焚燒雙桅大船三十三艘。零星敗倭,在"猛追猛打,四面堵擊"下,於五月十二日在南灣全軍覆沒。 戚繼光在臺州抗倭戰鬥中,影響最大者莫過於花先街、白水洋之戰,這壹連環戰役幾乎殲盡臺州沿海之倭,為臺州抗倭畫上句號。 戰役發生在嘉靖四十年(1561)孟夏。當時臺州聚集之倭尚有萬余,船只五百多艘,他們采取分兵暗襲、異地開花的戰術,欲使戚繼光兵力分散,首尾難顧,以圖拖垮戚軍。四月十九日,五百倭寇分乘十六艘烏嘴船,先襲寧海,當時戚繼光駐兵臺州府,聞訊即出兵海。四月二十二日,倭寇得悉戚繼光前往寧海,立即以壹股襲桃渚,壹股攻新河附近之周洋。二十五日又分壹股攻健跳。戚繼光見勢危急,壹面檄命桃渚、健跳方面死守,請浙東按察司僉事唐堯臣組織黃巖、太平二縣鄉兵予以抗擊,於二十六日大敗新河之倭。就在這時,攻襲桃渚、健跳之倭合力流竄至臺州府以東五裏的花街,時值雨季,城墻多處倒塌,城內人心惶惶。戚繼光得知這壹消息,長夜自寧海返臺,直抵城下,以丁邦彥為前鋒,陳大成為右哨,陳濠、胡大受為中哨,趙記、孫廷賢為左右翼,列陳前進,至二十八日五戰五勝,斃敵數百,各部分頭追擊,力求全殲窮寇。

<> 鴛鴦陣 <> 鴛鴦陣是戚繼光在抗倭戰爭中獨創的壹種陣法,此陣法以十壹人為壹隊,居首壹人為隊長,旁二人夾長盾,又次二從持狼筅,復次四從夾長矛、長槍,再次二人夾短兵。陣法可隨機應變,變縱隊為橫隊即稱兩儀陣,兩儀陣又可變為三才陣。

<> "Mandarin Duchs"Battle Array <> Created by Qi Jiguang in the fight against Japanese pirates was a famous battle array in which troops were formed into teams of 11 each.This array showed great might as well as flexibility and beat the Japanese pirates into wail and howl.

四月三十日,前犯圻頭之倭二千余人自焚其船,冒死"南突郡部"。當時戚繼光雖在城內,但城中可戰之兵只有壹千五百人。為獲全勝,戚繼光與唐堯臣傾其所有以犒三軍,臨海知縣趙士河"登壇誓眾,諭以大義",士氣大振。五月壹日,戚繼光率兵至大田設伏待賊,倭亦在大田設伏待我,相持二日,倭由小路退往仙居。由臨海至仙居中途必須經白水洋,小路七十裏,官道五十裏,白水洋之上風嶺形勢其險要,於此設伏,可得全功。戚軍於是抄近路夜行先至,各執松枝以蒙蔽敵人,及倭行過半,突然伏發,倭寇聞聲喪膽。他們驚魂稍定,又以三四百人為壹隊,以死相拼,企圖突圍。戚繼光命陳惟成、陳法、陳蚤、楊文通等以"鴛鴦陣"反沖,"疾若風雨,有前無退",以壹當十,倭寇"死者無算"。敗倭殘部奔竄至白水洋,被困於朱家大院,我軍四面放火,舉銃射擊,全殲余倭。 此為戚繼光抗倭生涯中最輝煌的戰役之壹。此役之後,臺州人民為紀念白水洋大捷,刻碑以紀。碑原豎立在舊朱家大院附近,至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碑尚嵌豎於白水洋小學。讀碑文知其為民國時重刻:"大明嘉靖辛酉歲夏五月甲子,以參將戚繼光與倭賊戰於此,大敗之,斬首八百。欽差旨飭臺州兵備分備分巡浙東道按察司僉事唐堯臣碑記。民國十三年秋警備隊第七營第二哨首事羅金鉉、朱友亭、王嗣宮重立"。嘉靖辛酉為嘉靖四十年(1561),民國十三年已是壹九二四年。原碑雖毀,新碑又立,看來,戚繼光在臺州抗倭的功績在當地人民的心目中是永存的,而倭寇對臺州人民的蹂躪和暴行也是無法隨著時光的消逝而可以抹平的。

<> 戚繼光著述《紀效新書》書影 <> 此書有兩種版本,壹為十四卷本,是戚繼光駐防寧、紹、臺、金、嚴時的練兵紀實之作。

<> Photocopied Book of "New Chronicle"by Qi Jiguang <> The book is a record of the military training of troops that were in garrison at Ning,Tai,Jin and Yan areas.It comes in two editions:one set in 14 volumes and the other in 18 volumes.

翻閱《臺州府誌》,在《金石考》中有"平倭紀功碑"的著錄,稱文三行,銜名二行,但國民重刻的銜名已變成壹行,文字也有些出入,如"欽差強飭臺州兵備分駝浙東道按察司僉事唐堯臣碑記",原碑作"欽差整飭臺金嚴兵備分巡浙東道按察司僉事唐堯臣記"。另外,原碑還有"仙居縣知縣姚服璜立石"十字,現碑也沒有了。 這快民思重刻的"平倭紀功碑"現在還在白水洋,只是由原來的白水洋小學移豎於白水洋戚公祠內,至今仍為過往行人的憑吊之物。 戚繼光在臺州的七年多時間中,以卓絕的軍事天賦和崇高的思想品德,以無畏的軍事實踐和赤誠的愛民之心,與臺州軍民協力齊心,先後取得了"九戰九捷"之輝煌戰績,創造發明了專門用於對付散股倭寇的"鴛鴦陣",並創作了軍事專著《紀效新書》。嘉靖三十年(1559)桃渚之占後,又在桃渚城東西兩角創設了兩座空心敵臺,為其後來在北邊長城大規模建造敵臺積累了經驗。戚繼光對臺州城防的來斷整修,也為他在鎮守薊北時全面改造和整治明長城奠定了良好的基礎。著名學者羅哲文先生稱:"現在北京八達嶺、慕田峪、司馬臺、古北口,天津黃崖關,河北山海關附近的老龍頭、角山等處長城的雄姿,均是經戚繼光改進之後留下來的。可以說,臨海古城土墻堪稱北京八達嶺等處長城的 師範 和 藍本 。" 戚繼光是壹位愛國將領,是壹位軍事家,又是壹位詩人。戚繼光的壹生,創作了不少詩歌,現存二百五十首左右,這些詩作大多與他的軍事生涯有關。這就是戚繼光把自己的詩歌總名為《橫槊稿》的本意。"詩言誌",可以說在戚繼光的作品中得到完美的體現。戚繼光在沿海抗倭時期創作的詩歌在五十首左右,在臺州創作的詩歌也不下三十余首。如《登巾山》: "春城東去海氛稀,城畔人行繞翠微。山麓高樓開重鎮,轅門曉角起晴暉。九天雲氣三臺近,百裏江聲壹鳥飛。極目蒼茫憶明主,吳鉤高接鬥牛輝。" 不了鼓舞將士們的抗倭士氣,他特地創作了壹首題為《凱歌》的軍歌,配上軍樂,並親自教授: "萬人壹心兮,太山可撼。惟忠與義兮,氣沖鬥牛。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幹犯軍法兮,身不自由。號令明兮,賞罰信。越水火兮,敢遲留!上報天子兮,下救黔首。殺盡倭奴兮,覓個封侯。" 這不是壹首簡單的軍歌,而是壹聲鼓舞鬥誌的號角,是凝聚的戚家軍魂。誠如戚繼光自己所雲: "壹唱三和,聲震林木,興逸起舞,上下同情,抵掌待旦,浩然南征。"

<> 譚綸像 <> 圖中的譚綸像即現於臨海東湖石刻碑林中的《譚綸畫像碑》,碑刻於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

<> Tan Lun s Portrait <> Stone relief of Tan Lun kept in the East Lake Forest Steles in Linhai and carved out in the 39th year of JiaJing reign of the Ming dynasty(1560).

戚繼光在臺州抗倭期間,結識了臺州知府譚綸。***同的目的,***同的責任,***同的征程,使他們結下了畢生的不解之誼。譚綸(1520~1577)字子理,號二華,江西宜黃人。他壹生"垂兵事三十年",戰功累累,在歷次抗倭戰鬥中,"積首功二萬壹千五百",與戚繼光***事齊名,並稱"譚戚"。兩人不但品格相似,經歷也十分接近。譚綸於嘉靖三十四年(1555)出任臺州短府,比戚早壹年至臺,約在嘉靖三十八年(1559)升任浙江海道副使,駐寧波,在臺首尾五年。戚繼光雖遲壹年至臺,卻遲三年離臺,首尾七年。戚繼光於嘉靖四十壹年(1562)離開臺州調往福建,譚亦於次年升右僉都禦史巡撫福建。隆慶元年(1567)因給事中壹哄而散時來之薦,他們壹同調往北邊,戚任神機營副將、譚任薊、遼、保定總督。次年戚升任薊州、昌平、保定三鎮總理練兵事項,譚則升為兵部侍郎但仍協理薊鎮諸處練兵事務。晚年戚繼光加銜至太子太保、太子少保。譚綸則至兵部尚書加太子少保。 譚綸初至臺州時,"郡兵幾萬人,皆巽懦",倭寇"轉戰深入,如履無人境,或費千金,不能得壹賊首"。形勢的嚴峻,可想而知。嘉靖三十五年(1556)秋,倭寇三萬從寧波來攻臺州,譚綸設計以退之。面對武備廢弛,人不知兵的戰局,譚綸首先招募了壹千新兵,親自訓練,嚴明法伍,"分數既明,進步齊壹,未久即成精銳",人稱"譚家兵"。倭犯柵浦,譚綸親自率兵出擊,"三戰三捷"。譚綸調任時,臺人為紀其功,遂於嘉靖三十九年(1560)三月刻像建祠以祀之。

<> 重修譚公祠碑記 <> 明清間譚公祠均曾重修,此碑系清康熙三十六年(1697)重修後由臺州知府閻承詔等立。

<> Inscribed Tablet of Record of Reconstruction of Revered Mr.Tan Temple <> The temple was rebuilt several times both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This tablet was reestablished in the 36th year of Kangxi reign of the Qing dynasty by yan Chengzhao,the prefect of Taizhou,and others.

在臺州,至今仍流傳著不少有關譚、戚抗倭的故事、傳說,也保留著許多歷史文物。其中價值特別高的就是明刻的譚綸畫像碑和戚繼光表功碑、南塘戚公奏捷碑等,在東海之濱的桃渚鎮,桃渚千戶所所城仍保存得十分完好。 戚繼光、譚綸這兩位民族英雄遠離我們已有四百多年了,但我們至今仍可感受到雙星座那閃爍的星光。戚繼光、譚綸的名字仍將永遠銘記在後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