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內涵深廣,氣象恢宏。表面上好似詩人僅在凸顯自己,實際上詩人在借用“自己”二字,表現壹個大“我”,即改造大自然、開放新大陸、建設新大陸的美國廣大勞動群眾,歌頌的是19世紀美國的民主代表,張揚的是自由、開放的個性。因而詩中的“自己”被賦予了兩重性,壹是具體的我,二是象征性的群體的“我”,“自己”是壹個綜合形象。詩人置身於勞動者之中,詩中的“自己”,也是美國式“新人”的形象。
在藝術上,該詩以濃烈的抒情氣氛沖淡哲理玄談的艱澀枯燥,不愧是惠特曼的代表之作。他的詩不跨行,而以行中短句構成壹種隱約的內部節奏,隨著奔放的激情、恣肆的想象和縱橫的議論而形成壹種舒卷自如的旋律,宛若行雲流水,當行則行,當止則止。惠特曼認為詩是壹種內在的、捉摸不著的東西,他強調要以含蓄、迂回的暗示手法將讀者帶入主題或思想的氛圍。此詩也正體現了這壹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