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答。”詩人並不奢求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而唯願結壹段塵緣,並為此求佛已“五百年’’;這份心願可謂由來已久矣。於是有了“我”這棵開滿了花的樹, “長在妳必經的路旁,”顫抖著盼望的花朵和熱情的葉片。然而不知是妳出於無心還是出於有意, “終於無視地走過,,,將壹顆切盼的心揉碎了,開滿了花的樹也隨之雕零了。
花兒落了還有再開的時候,心兒碎了卻無法彌補。
詩人借開花的樹喻美麗年華,喻情竇初開、情真意切的美妙時光,將主人公那種持久、騷動、激昂、盼望的情緒意念表現得含蓄而又熱烈。並把這種時時處處都在湧動著的熾熱的情感與冰冷的無視相對應,更加重了失落的銘心刻骨。
我與妳,人與物,熱情與冷漠,等待與無視,這種種相對立的形態沖擊著讀者的想象世界,也更映襯出抒情主人公那種追求無著的落寞與淒涼。那份淒苦的吶喊: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雕零的心,”不也正是詩人於茫茫大千世界尋覓了許久而終於絕望的呻吟麽?
這首詩的成功之處在於突出抒情主人公與開花的樹、物與我的關系,凝聚成傳情達意的意象群落,以及將感覺視聽化的藝術效果,讀之不由人不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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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妳還可以從“花開不同賞,花落不同悲”的“開花的樹”本身來抒情……
麽麽,希望對妳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