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 蘇詩鈺 報道)2011年9月1日上午,著名工筆畫家張桂枝應邀來到位於北京西城區後毛家灣的中國老子書畫院, 將自己精心創作的10幅工筆畫交老子書畫院藝委會評審。讓張桂枝沒有想到的是: 老子書畫院壹次將這10幅價值120余萬元的作品全部收藏。
張桂枝工筆畫以形傳神,形神兼備,崇尚意境和情趣,追求主觀精神的表達和體現。甚至“盡其精微”,通過“度物象而取其真”,“取神得形,以線立形,以形達意”獲取形似與神似的完美統壹。大有“物之華,取其華,物之實,取其實”的塑造能力。他不僅“應物象形”,且更傾向意象的寫實性,在能動的觀察與寫實的基礎上,經過藝術的再創作,追求傳神寫照,從而達到氣韻生動的藝術效果。有評論家稱他筆下無論是人物還是花鳥走曽, 無壹不是形象的詩歌,視覺的音樂,心靈的篇章。
著名書畫評論家、中國老子文化公益發展基金管委會常務副主任蘇清傑教授指岀:壹幅優秀工筆花鳥畫的創作,都要經歷由外至內,因物動情,進而由內向外、寄情於物的思考醞釀過程。所呈現的是天趣與人的精神,是奇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臨覽物之有得,是在不知不覺中把自然納入自我,而自己又消融在景物之中,創造的是無我之境。而張桂枝的工筆花畫,最大限度地向欣賞者呈現岀大千世界那生生不息的生命。那是畫家感情的流露、精神的物化,在山川與花卉禽鳥中,潛流著無窮的意趣與情思。那壹筆壹墨和色彩的節奏正是畫家飽滿的情趣和理想的追求,既是大自然生命的律動,也是詩情的蕩漾。從張桂枝的工筆花鳥畫中,我們隨時都能感受到理想欲望和對生命的愛戀之情。“聲音顏色,飲啄態度,遠而巢居野處,眠沙泳浦,戲廣浮深,近而穿屋賀廈,如歲司晨,啼春噪晚者……”這壹切的-切,都能在張桂枝的工筆畫上表現得出神入化,把人們帶往美好的遐想之中。張桂枝花鳥畫的可貴之處, 在於他把自己的審美情趣與自然形象巧妙地融為壹體,如同不露人工雕琢之感的“自然之物”,讓人似乎感到畫面上所呈現的物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本來面貌。儼然像壹個“五行之精,粹於天地之間,陰陽壹噓而敷榮,壹吸而揪,則葩華秀茂,見於百卉眾木”的“純”自然的景象,是“自行自色”的“無我之境”。以至使人誤以為這工致細膩的花鳥是自然物形的再現與追求。其實這正是張桂枝工筆花鳥畫把人的主觀精神,與自然界的客觀形態悄然結合的絕妙之佳境,是畫家內心思維與外部世界之融合,寄情感於自然,是觀自然生趣(窺自然之天機,凝自然之意)與畫家精神(主觀情趣)的結合。正是這種絕妙而有機結合,才創作出筆下生香的繪畫境界。這正是張桂枝工筆花鳥畫魅力之所在。
正如因為如此,國內外不少收藏大家, 無不看好張桂枝的工筆畫。他的作品,也由每平方尺6000元,飆升到18000元以上。中國老子書畫院這次收藏的10幅作品,每幅小則4尺鬥方,大則8平尺, 且幅幅都是精品。據保利拍賣行的專家稱: 張桂枝這10幅作品, 收藏價雖然只有120萬元, 可-旦上拍,起拍價不會少於200萬元,最終可望突破300萬元。 2013年7月21日,中國著名工筆畫大家張桂枝教授,將自己全新創作的價值100萬元的巨幅工筆《老子出關圖》無償捐給中國老子書畫院,中國老子書畫院院長尤中會欣然為張桂枝《老子出關圖》題跋,老子書畫院藝委會組織專家經過認真評審後指?:如果說範曾《老子出關圖》是寫意老子出關的代表,那麼,張桂枝《老子?關圖》可以稱得上工筆老子出關的的傑作。
以老子出關為題材的美術作品並不少見,幾乎所有的人物畫家,都償試過此類題材的創作,但也許是範曾老子出關的影響深遠,很少有畫家能超越範曾的老子出關。中國老子文化發展公益基金管委會常務副主任、著名書畫評論家蘇清傑找到張桂枝,希望張桂枝用工筆為中國老子書畫院創作壹幅內容全新的《老子出關圖》,張桂枝欣然接受。但他知道:這並非壹幅簡單的創作。中國老子書畫院是 以頂級書畫家為主的 高端書畫院。加盟老子書畫院的畫家,都是各省書協、美協副主席以上且確有成就的書畫大家。為中國老子書畫院創作過老子出關圖 的知名畫家不下十幾位,但都不能讓老子書畫院滿意,時至今日,中國老子書畫院寬大的展廳和辦公室,卻沒有壹幅與老子相關的美術作品,老子書畫院偏偏又邀請張桂枝創作工筆《老子出關圖》,
這無疑是希望張桂枝在同類題材中有壹個全新的突破。
張桂枝接下這壹“ 特殊任務 ”後更是夜不成寐,不得不放棄 北京、上海、廣州等多地畫廊的定單,全心投入到老子出關的創作中。但自己要創作的 老子出關
,如何迥異眾多老子出關模式化、政治化的人物造型形象,以古代先賢老子為題材,以傳統文人畫的筆墨為表現手段,如何打破籠罩中國畫多年的意識形態化傾向,為中國工筆人物畫的審美轉換提供新的契機。這是張桂枝以線賦形,強調骨法用筆和筆墨表現的創作觀念和實踐,如何打破工筆寫實主義對現代中國人物畫創作的絕對籠罩,將現代工筆人物畫由寫實向寫意推進的關鍵。就這樣,經過 壹個多月的反復推敲,壹幅全新的工筆《 老子出關圖 》在張桂枝的筆下問世。亦真亦幻地把老子出關的歷史和傳說,真實地再現六尺生絹上:壹白發老翁身著素袍,頭戴鬥笠,雙眉垂鬢,胡須拂膝,悠然坐於牛背,身旁牽牛執蹬的小童,在落日漸晚的涼爽風中,興致高昂,步履矯健。肩後竹竿上,酒葫蘆的紅布穗兒壹飄壹蕩。那通靈的青牛有節奏地踏步緩行。似乎是從遠處緩緩而來,然後似乎又飄然而去。瀟瀟長髯,蒼蒼銀發 ,把老子出關的神態勾勒得惟妙惟肖,細細品味壹筆壹畫,皆可見其畫風樸拙,盎然古趣,感悟率真、縱逸靈動等多種審美情趣。那超然筆墨下勾勒出的壹老壹少,給人壹種無以言狀的寧靜,特別配以幾株葉已退去象長了眼晴壹樣的枯樹,是顯示季節的變化,還是周王朝的衰落?還是對當今社會生生不息的觀察?可以說,無論妳怎麼品讀,都不能不說是神來之筆。作品中的線條犀利挺拔,作品中的用墨用色大膽準確,最大限度表現出哲學家的老子別有壹番憂國憂民和韜光養晦的風采。從這件作品中不難看出張桂枝的大家風範。這也恰恰是張桂枝和眾多《 老子出關圖 》的不同和絕妙之處。面對張桂枝的《老子出關圖》,記者不禁想起蘇東坡贊揚畫聖吳道子的詩句:“當其下手風雨快,筆所未到氣已吞”!
業內評論家稱:張桂枝的《老子出關圖》,人物線描功夫純篤,筆筆生發,所作形神畢見,栩栩如生,是不可多得的線描妙品。正是有了這樣的功夫,其工筆《老子出關圖》才能“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揮灑之際,不再受形的羈絆而能盡情於水墨施展,筆下墨瀋淋漓、煙雲叠起,且精細入微,毛發畢現。這幅《老子出關》以用線見長,造型嚴謹而筆調輕松,似乎漫不經心地勾勒卻又能切中肯綮 ,當繁則繁,當減則減。“ 道德五千言,乘牛出函關 ”,老子的仙風道骨、童子的純真稚氣、青牛的慢條斯理,無不透著悠然恬靜,引人生出無盡的遐思。“紫氣東來三萬裏,聖人西行經此地。青牛緩緩載老翁,藏形匿跡混元氣。”這正是對張桂枝工筆《老子出關圖》的傳奇描述。也許 ,妳只有讀過張桂枝的工筆 《老子出關圖》 ,妳才會真正領悟老子“道法自然”、“天人合壹”、“ 無為而治”哲學思想的真正函義。
據記者了解:張桂枝的工筆作品,自2000年走進市場後,壹直是炙手可熱,每平方尺從6000元壹路看漲。據嘉德拍賣行專家評估,張桂枝的工筆畫每平尺約在8萬元,而《老子?關圖》更是張桂枝畫中的精品,其價值每平尺不會低於10萬元,且又極具升值空間。國內頗有遠見的藏家無不看好張桂枝的工筆畫,那是藏家們心目中的難以動搖的“原始股”。不要說現 在,若幹年前就壹畫難求。如今有巨幅的《老子出關圖》問世,藏家紛紛找上門來,有藏家願出150萬人民幣收藏張桂枝的工筆《老子出關圖》,但還是被張桂枝婉言謝絕。最後他執意把《老子出關圖》無償捐贈給中國老子書畫院。
中國老子書畫院院長尤中會稱:張桂枝的工筆《老子出關圖》,是企今國內外看到的老子出關圖中最為經典的作品。如果說範增的老子出關是寫意老子出關圖的代表,那麼,張桂枝的老子出關是工筆老子出關圖的典範。老子書畫院把張桂枝的《老子出關圖》將作為鎮院之寶,裝裱後掛在老子書畫院最醒目的位置。
讀張桂枝的國畫山水,常常有種氣象蕭疏、煙雲清曠、毫鋒畢現之感。那種清氣婉約的雅美之韻,那種超凡脫俗的審美之趣,特別是那少有的畫外有畫、聲外有聲、韻外有韻的藝術之境,都仿佛令人沈浸在裊裊的梵音之中,給人以少有的淡泊,少有的寧靜,少有的清新。可以說,他的國畫山水無論是近視還是遠看,都充滿著筆墨的神奇,意韻的靈動,都散發著傳統國畫山水少有的雅致,少有的精致,少有的別致,少有的美感。那是國畫山水中真正意義上的“風、雅、頌”。
有評論家說,張桂枝的國畫山水,之所以奇妙無比,之所以美輪美奐,那是張桂枝用北方的線條,南方的墨韻,來描繪他心中的山,他心中的水。正因如此,他筆下的國畫山水,既有北國大山的巍峨蒼茫、雄渾博大,又有南國山水的空蒙奇幻,清秀飄逸。正所謂“素雅蒼茫的水天壹色,漁舟唱晚的自娛天趣”,妙就妙在張桂枝的國畫山水真正意義上的北勢和南韻。
但在張桂枝看來,傳統國畫致所以有南北派之分,那多半與畫家當年生活的半徑有關,盡管歷代學者都主張“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但在交通工具極不發達的過去,壹個畫家要“行萬裏路”幾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正因畫家這種特殊的地域局限,畫家筆下的那山那水,若是不分南北,無疑是方向上的迷失。而在當今高度發達的社會,“坐地日行八萬裏,巡天遙看壹千河”早已算不上新聞,倘是再去壹味格守南派北派,那是中國畫的倒退。
表面來看,張桂枝對北派山水情有獨鐘。他筆下的國畫山水,多半是層巒疊嶂、逶迤起伏、層林盡染的境象。然而,張桂枝在對北派山水價值認同與堅持的同時,又使得他對南派國畫“水墨為上”的求實態度十分執迷,表現在畫面上也就少不了煙嵐霧靄,高山密林,趣遠幽深。特別是張桂枝的近作,在“北勢南韻”的兼融中,更是躍上少有的高度。其間古今互融、標新變幻、探索發展的態勢尤為引人矚目。他的國畫山水層次深厚,疏密統壹,行筆嚴謹,更有縱橫奇峭之趣。那之中,獨特的“張氏畫法”,更是對傳統筆墨質感和表現力的詮釋和解讀。這種對筆墨的詮釋和解讀,通過他個性化的繪畫語言,被有效地用於千巖萬壑的營造和氣象崢嶸的表達。可以說,張桂技以“丘壑立骨”的蒼筆,在“幹裂秋風”中“飽含雨露”,而以“筆法立骨”的金韻,在水墨氳氤中盡情展現“張氏山水”的獨特之處。在他的國畫山水中不僅最大限度地彰顯岀北派山水以“丘壑立骨”的壯美奇觀,也最大限度地彰顯岀南派山水以“筆法立骨”的秀色風韻。正如業內評論家作結:張桂枝國畫山水“既有北派山水的骨體堅實,又有南派山水的墨法精微,既有北派山水的高歌猛進,又有南派山水的吳儂細語。無論是張桂枝的工筆山水,還是半工半寫,都處處流露岀少有的高古,少有的蒼勁,少有的靈動,從中不難見出範寬的雄峻,王蒙的繁密,山樵的秀潤,米氏的煙雲,石濤的清新,龔賢的厚重......然而,這壹切的壹切,又都若有若無地被張桂枝的大手筆襄括其中。
在筆者寬大的辦公室迎面墻壁上,掛有張桂枝丈二長的國畫《秋山煙雲圖》,畫面主體簇擁著群峰列岫,山谷中彌漫著裊裊的嵐氣、蒙蒙的霧靄。山巒在薄薄的雲霧中若隱若現,仿佛披著壹襲輕紗,給人壹種似夢似幻的縹緲感。說不岀什麽名字的雜樹,或紅或黃,或直或曲,或俯或仰,叢生於山石的罅隙間。遠處山腰間,壹條瀑布飛流而下,淙淙流淌,在山腳下匯成壹汪深潭。林蔭深處,幾間紅色房舍隱約可見,儼然有人居住。近景中,雜樹以率意多變的筆墨勾枝點葉,左右雜樹還施以赭色,以調劑、活躍畫面氣氛,豐富畫面色彩。中遠景小樹剛以米點皴出深淺,皴出遠近層次。張桂枝以稚雅蒼勁的筆法描繪山石、樹木,以水墨、赭石、花青幾種深淺不同的色調,以淺絳設色的方法,將山水景致、晴朗的天氣、山中的雲霧這幾種物象加以意象的有機整合,將“秋山明凈搖”的季節感表現得恬靜優雅、恰到好處,觀之令人神往。從構圖的氣勢,用筆的利爽,給人以肅穆、莊重、清神的美感。特別是曲折的溪水,明澈澄鮮,不激不怒,且清且淺,絕無半點蕭瑟和悲涼。這種對深秋景色富於的神韻,是壹般畫家很難察覺和表現得出的。尤為可貴的是,張桂枝沒有機械地將地面、樹、雲、水、山截然分為三疊兩段,而以畫面左右兩邊的雜樹為近景,將雲、水、山、樹有機地聯系在壹起。在視覺空間的處理上,將近景的“平遠”與遠山的“高遠”巧妙地相結合。特別在雲霧、嵐靄的處理上極具功力,輕渲淡染,將山中雲靄表現得淋漓盡致。並以筆墨渲染山腰、樹頂,擠出留白的雲、水,產生“連氛累靄:炎日韜霞”的藝術效果,使人有“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及“白雲深處有人家”的詩意想象。這也印證了宋代著名書畫評論家郭若虛的:好的山水畫“有可行、可望、可遊、可居者。畫凡至此,皆入妙品。”張桂枝的這幅《秋山煙雲圖》恰恰營造的是這種“可遊、可居”的境象氛圍,令觀賞者不禁產生踏秋訪隱之念。
也許是應了“畫為心聲”那句老話,不管妳是否意識到,但表現在每個畫家筆下的不僅是壹種文化的積澱,更是壹種人格和生命的修為。壹向為人謙和張桂枝,做事更是岀奇地低調,在他身上既有儒家的平和中庸,亦有道家的含蓄寧靜。他筆下的國畫山水,正是他人格的折射,他不時借“南韻”的筆墨,“南韻”的典雅,“南韻”的“諾亞方舟”,尋覓他“北勢”山水的理想彼岸,並以他“南韻”的蘊藉,“南韻”的含蓄,創出他“北勢”的粗狂、“北勢”的明快,“北勢”的厚重,從而盡情展現北派山水的風骨雄魂等國畫山水特征。這就難怪有評論家說張桂枝的國畫山水“既得儒家中和之意,又得道家自然之旨,還得佛家禪宗之悟”,從而形成蒼莽、郁勃、靈秀、真實,現代感極強的“張氏畫風”。那無疑是將安閑與雅逸,溫和與蕭散的人文境界與繪畫藝術融合在壹起的藝術,這少有的清靜、優雅、從容,也正是張桂枝澄明淡泊生活情調的真實寫照。
縱觀張桂枝的國畫山水,無論是他的《秋山煙雲圖》、《春意盎然圖》,無論是他的《源遠流水》、《溪山清居圖》,還是《江山如畫》、《江山如此多嬌》,從中都不難看出,張桂枝對“北勢南韻”的兼收並蓄,從而也彰顯出他獨特的筆墨風格。畢競是生活在北方的漢子,那之中永遠有“北派”山水的風骨雄魂,縱橫跌宕,鬼斧神工,但他絕不是壹味強調“北勢”的雄強壯偉,更強調“南韻”的氣韻高華,力求在崇山峻嶺的雄健氣勢塑造中透出“南派”山水溫潤柔美的流韻。他孜孜以求的“山川渾厚,草木華滋”的境界,最終是以筆與墨會、墨與水為體現,妙得墨氣豐厚、氣韻充溢之效果。正如網友清風飄香所贊:“秋峰蕭瑟躍雲端,山路幽移百道彎,霧鎖萬川遮玉柱,雲飄千壑掛白帆;懸崖峭壁知風月,蒼松紅楓嘯九天。何懼征途前路遠,滄桑歷盡誌更堅”。
盡管張桂枝是花鳥、人物、山水皆優的國畫大家,但細看張桂技的國畫山水不難發現,他筆下的山水盡管層巒疊嶂、雲湧泉流,從來都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但總讓妳感到畫中有“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境象。那杳無人跡的遠山近水,總讓妳感到郁勃昂揚,寧靜致遠的人文精神,又有濃郁的時代氣息。他在宏觀把握傳統筆墨,全面理解傳統國畫真諦的基礎上,廣蓄了自然的英華,飽納了山川靈氣之後,以特有的“張氏筆墨”,淘冶出自己獨有的全新繪畫語言,著力於氣韻與境界的打造,給人以壹種清新之美、蓊郁之美、逸宕之美。並不期而然地溶解了西方繪畫對他有用的東西,如光與影構成、色與彩變幻等。因此,他的“北勢南韻”,不是“雨後空林”“不識人間煙火色”的“雅玩”之作,也不是“雪景寒林”“無邊落木蕭蕭下”的“荒涼”之象,而是“千巖競秀,萬壑爭流。草木蒙籠其上,若雲興霞蔚”的錦繡景觀,是雄偉博大,真率爛漫的瑰麗山河。畫中境象雖然不是哪座大山的再現,也不是哪條江河的臨摹,卻有著太行的雄放、華山的險峻、黃山的多姿、峨眉的靈秀、武夷的神韻。那老辣蒼翠的雲壑山澗,那韶秀幽深的樹木鳴泉,那墨色流溢的田園風光,那旖旎典雅的山野景象,無不傳遞著張桂枝對祖國大好河山的愛戀,無不傳遞著張桂枝對對自然大美的褒揚。
這也正是張桂枝國畫山水的成功所在。
(作者蘇清傑:資深學者、著名書畫評論家、北京師範大學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