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貢問孔子說：“全鄉人都喜歡、贊揚他，這個人怎麽樣？”孔子說：“這還不能肯定。”子貢又問孔子說：“全鄉人都厭惡、憎恨他，這個人怎麽樣？”孔子說：“這也是不能肯定的。最好的人是全鄉的好人都喜歡他，全鄉的壞人都厭惡他。”
孔子判斷壹個人的德行“不以眾人的好惡為依據，應以善惡為標準”，這個當然是不錯的，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是萬不可妥協的。鄉願所指的偽君子成分定然是眾人所唾棄的，所以俗語有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可見人們對這種鄉願的普遍厭惡。
聖人已經給出了我們答案。而佛與牛糞－蘇東坡與佛印的故事也給出了我們答案。那些黑子，噴子是品行惡劣的，不能被他們的惡毒左右。
二
有壹次，東坡到金山寺與佛印壹起坐禪。坐了壹個時辰，東坡覺得身心通暢，內外舒泰，便忍不住問禪印：“禪師，妳看我坐禪的樣子如何？”
佛印看了壹下東坡，點頭贊道：“像壹尊佛。”東坡非常高興，佛印隨口也問東坡：“妳看我的坐姿如何？”蘇東坡揶揄地說：“像壹堆糞！”。佛印聽了，並不動氣，只是置之壹笑。
東坡高興的回家，告訴蘇小妹說：“我今天贏了佛印禪師！”蘇小妹頗不以為然的說：“哥哥，其實今天輸的是妳。禪師的心中有佛，所以才看妳如佛；妳心中有糞，所以才視禪師為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