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中的陌生化:
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溫庭筠《商山早行》)
晨鐘雲外濕(杜甫《夑州雨濕不得上岸》)
春風騁巧如剪刀,先裁楊柳後杏桃。( 宋代梅堯臣《東城送運判馬察院》)
千絲萬縷生便好,剪刀誰說勝春風。(清金農《柳》)
雨過柳頭雲氣濕,風來花底鳥聲香。
月涼夢破雞聲白,楓霽煙醒鳥話紅。
我是妳河邊破舊的老水車,/千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舒婷《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歌詞中的陌生化: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妳,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方文山《青花瓷》)
小說中的陌生化:
可惜的是這張臉填錯了性別,竟然長在男子漢馬而立的身上,使壹個三十七歲,非常幹練的辦事員,卻有著壹張不那麽令人放心的娃娃臉!(陸文夫《圍墻》)
她們的聲音都很光滑,讓瞎子想到自己捧起碗時的感覺。(余華《往事如煙》)
遠處壹頁風帆,正慢慢吻過來,間常聽到鴿哨,輕輕明麗的天空與抒情地滑過去。(何立偉《壹夕三逝》)
狗崽光著腳聳起肩膀在楓楊樹的黃泥大道上匆匆奔走,四處螢火流曳,枯草與樹葉在風裏低空飛行,黑黝黝無限伸展的稻田旋著神秘潛流,浮起狗崽輕盈的身子象浮起壹條逃亡的小魚。月光如水壹齊漂浮。(蘇童《1934年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