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稱不合樂的為詩,合樂的稱為歌,現代統稱為詩歌
詩。古代的詩可分古體詩和近體詩兩大類。古體詩是指沒有嚴格的格律要求的詩,近體詩是講究格律、有固定格式的詩。
古體詩:又稱古詩、古風,指唐代產生近體詩以前的詩,句式大體整齊,也要押韻,但在字數、句數、押韻、平仄、對仗等方面沒有嚴格的規定,可以算壹種自由體。詩的每壹句有幾個字,就稱為幾言。按言分有四言詩、五言詩(簡稱"五古")、七言詩(簡稱"七古")、雜言詩(詩中各句字有多有少)等。如《碩鼠》為四言詩,《石壕吏》、《飲酒》為五古,《琵琶行》為七古,《夢遊天姥吟留別》為雜言詩。
廣義地說,楚辭和樂府詩也都可算作古體詩!
以詩入樂以樂入詩
———余光中詩歌朗誦會側記作者:趙笛 來源:青島日報2006年5月31日 發布時間:2006年05月31日 點擊數:
“小時候鄉愁是壹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壹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隨著這首耳熟能詳的《鄉愁》,著名詩人余光中的詩歌朗誦會在海大逸夫館拉開了帷幕。
當音樂與詩句交匯時,詩歌才回歸到了它的本質。余光中說:詩,本就是用來唱的。它可以入樂,同樣,樂也可以入詩。詩歌本就有自己的節奏,找到了這節奏,也就找到了詩的靈魂。
無論是《鄉愁》、《還鄉》、《春天,遂想起》那思鄉的詩,還是《尋李白》、《漂給屈原》、《夜讀曹操》這向古人致敬的詞,或是《珍妮的辮子》、《等妳,在雨中》細膩情感的樂章;無論是小提琴的幽鳴,還是鋼琴的厚重陳述,或是吉他弦下的淺吟低唱。在這個夜晚,只有壹首詩———音樂的詩;只有壹種音樂———詩的音樂。
誰說詩歌只能用普通話來朗誦,當海大的王力同學用四川話“吟”起余光中的《揚子江船夫曲》時,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嘆:原來詩還可以這樣念。四川,走出來了李白與蘇東坡,這兩個余光中最喜歡的詩人。他的詩中有雲:天下二分,都歸了蜀人,妳踞龍門,他領赤壁。(選自《戲李白》)不知道余光中是不是第壹次聽到有人用四川方言來念他的詩,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的表情浮現在他的臉上。
雖然余光中說,詩人不壹定能朗誦好自己的詩。但比起學生們的激昂慷慨,余光中平淡的念白卻更能顯示出他詩歌中的真諦。“我的詩不需要特別激情,尤其是《鄉愁》,更不用到淒切。”余光中這樣來剖析自己詩中的情感,“《鄉愁》裏有壹股淡淡的哀愁,是壹種對童年的回憶,對家鄉有思念,對母親的懷念。”有時,深刻不需要用高亢來展現,余光中就是用最平淡的語調來詮釋著自己最深刻的情感。
但這並不意味著余光中就沒有激情。78歲的年紀,當念起《請別在上風的地方抽煙》時,他站了起來,解開了領帶,“念這首詩,不能坐著,也不能系領帶。”他半是自言自語,半是向旁人解釋。進入詩裏的余光中,就是這個領域的主宰,“歌詠之不足,則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深之處,他的手臂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他的身軀向上挺拔、而又歸於平靜。
深深地陶醉,這是在場所有人的狀態。人們輕和著每壹首熟悉的詩,為每壹次精彩的朗誦而沸騰。“余光中的詩裏,有許多中國古典的意象,他表達的情感也是我們能理解的。在他的詩裏,我們讀到了自己擁有卻無法表述的那種東西,讀他的詩,能產生***鳴。”在朗誦會現場,壹名海大文學院的學生這樣來描述自己心目中的余光中。
被余光中感動的不僅是海大的學生,壹對師生聽說余光中來青島、來海大的消息,坐了壹夜的火車從泰安趕來。老師說:“我們來只有兩個目的,壹是好好聽講座,二是希望余光中先生能為我們全校的學生寫幾句話。”余光中欣然寫下了“多謝遠從泰安來青島,以文會友。”的字句。
兩個小時的時間,遠不能包容余光中21部詩集裏上千首詩句。但兩個小時的時間,卻足以告訴我們:如何用心去領會詩歌最優美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