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堂樂章?皇嗣出入升降》武則天至人光俗,大孝通神。
謙以表性,恭惟立身。洪規載啟,茂典方陳。
譽隆三善,祥開萬春。《唐武氏享先廟樂章》武則天先德謙撝冠昔,嚴規節素超今。
奉國忠誠每竭,承家至孝純深。追崇懼乖尊意,顯號恐玷徽音。
既迫王公屢請,方乃俯遂群心。有限無由展敬,奠醑每闕親斟。
大禮虔申典冊,蘋藻敬薦翹襟。《鞠歌行》李白麗莫似漢宮妃,謙莫似黃家女。
黃女持謙齒發高,漢妃恃麗天庭去。人生容德不自保,聖人安用推天道。
君不見蔡澤嵌枯詭怪之形狀,大言直取秦丞相。又不見田千秋才智不出人,壹朝富貴如有神。
二侯行事在方冊,泣麟老人終困厄。夜光抱恨良嘆悲,日月逝矣吾何之。
《續姚梁公坐右銘》貫休善為爾諸身,行為爾性命。禍福必可轉,莫愨言前定。
見人之得,如己之得,則美無不克。見人之失,如己之失,是亨貞吉。
反此之徒,天鬼必誅。福先禍始,好殺滅紀,不得不止。
守謙寡欲,善善惡惡,不得不作。無見貴熱,諂走蹩躠。
無輕賤微,上下相依。古聖著書,矻矻孳孳。
忠孝信行,越食逾衣。生天地間,未或非假。
身危彩虹,景速奔馬。胡不自強,將升玉堂。
胡為自墜,言虛行偽。艷殃爾壽須戒,酒腐爾腸須畏。
勵誌須至,撲滿必破。非莫非於飾非,過莫過於文過。
及物陰功,子孫必封。無恃文學,是司奇薄。
患隨不忍,害逐無足。壹此壹彼,諧宮合徵。
親仁下問,立節求己。惡木之陰匪陰,盜泉之水匪水。
世孚草草,能生幾幾。直須如冰如玉,種桃種李。
嫉人之惡,酬恩報義。忽己之慢,成人之美。
毋擔虛譽,無背至理。恬和愻暢,沖融終始。
天人之行,盡此而已。丁寧丁寧,戴發含齒。
《開元觀閑居,酬吳士矩侍禦三十韻》元稹靜習狂心盡,幽居道氣添。神編啟黃簡,秘箓捧朱簽。
爛熳煙霞駐,優遊歲序淹。登壇擁旄節,趨殿禮胡髯。
醮起彤庭燭,香開白玉奩。結盟金劍重,斬魅寶刀铦。
禹步星綱動,焚符竈鬼詹。冥搜呼直使,章奏役飛廉。
仙籍聊憑檢,浮名復為占。赤誠祈皓鶴,綠發代青縑。
虛室常懷素,玄關屢引枮。貂蟬徒自寵,鷗鷺不相嫌。
始悟身為患,唯欣祿未恬。龜龍戀淮海,雞犬傍閭閻。
松笠新偏翠,山峰遠更尖。簫聲吟茂竹,虹影逗虛檐。
初日先通牖,輕飔每透簾。露盤朝滴滴,鉤月夜纖纖。
已得餐霞味,應嗤食蓼甜。工琴閑度晝,耽酒醉銷炎。
幾案隨宜設,詩書逐便拈。灌園多抱甕,刈藿乍腰鐮。
野鳥終難縶,鷦鷯本易厭。風高雲遠逝,波駭鯉深潛。
邸第過從隔,蓬壺夢寐瞻。所希顏頗練,誰恨突無黔。
思拙慚圭璧,詞煩雜米鹽。諭錐言太小,求藥意何謙。
語默君休問,行藏我詎兼。狂歌終此曲,情盡口長箝。
《寄嶽州賈司馬六丈、巴州嚴八使君兩閣老五十》杜甫衡嶽啼猿裏,巴州鳥道邊。故人俱不利,謫宦兩悠然。
開辟乾坤正,榮枯雨露偏。長沙才子遠,釣瀨客星懸。
憶昨趨行殿,殷憂捧禦筵。討胡愁李廣,奉使待張騫。
無復雲臺仗,虛修水戰船。蒼茫城七十,流落劍三千。
畫角吹秦晉,旄頭俯澗瀍。小儒輕董卓,有識笑苻堅。
浪作禽填海,那將血射天。萬方思助順,壹鼓氣無前。
陰散陳倉北,晴熏太白巔。亂麻屍積衛,破竹勢臨燕。
法駕還雙闕,王師下八川。此時沾奉引,佳氣拂周旋。
貔虎開金甲,麒麟受玉鞭。侍臣諳入仗,廄馬解登仙。
花動朱樓雪,城凝碧樹煙。衣冠心慘愴,故老淚潺湲。
哭廟悲風急,朝正霽景鮮。月分梁漢米,春得水衡錢。
內蕊繁於纈,宮莎軟勝綿。恩榮同拜手,出入最隨肩。
晚著華堂醉,寒重繡被眠。轡齊兼秉燭,書枉滿懷箋。
每覺升元輔,深期列大賢。秉鈞方咫尺,鎩翮再聯翩。
禁掖朋從改,微班性命全。青蒲甘受戮,白發竟誰憐。
弟子貧原憲,諸生老伏虔。師資謙未達,鄉黨敬何先。
舊好腸堪斷,新愁眼欲穿。翠幹危棧竹,紅膩小湖蓮。
賈筆論孤憤,嚴詩賦幾篇。定知深意苦,莫使眾人傳。
貝錦無停織,朱絲有斷弦。浦鷗防碎首,霜鶻不空拳。
地僻昏炎瘴,山稠隘石泉。且將棋度日,應用酒為年。
典郡終微眇,治中實棄捐。安排求傲吏,比興展歸田。
去去才難得,蒼蒼理又玄。古人稱逝矣,吾道蔔終焉。
隴外翻投跡,漁陽復控弦。笑為妻子累,甘與歲時遷。
親故行稀少,兵戈動接聯。他鄉饒夢寐,失侶自屯邅。
多病加淹泊,長吟阻靜便。如公盡雄俊,誌在必騰鶱。
《存歿口號二首》杜甫席謙不見近彈棋,畢曜仍傳舊小詩。玉局他年無限笑,白楊今日幾人悲。
鄭公粉繪隨長夜,曹霸丹青已白頭。天下何曾有山水,人間不解重驊騮。
《敘德書情四十韻,上宣歙翟中丞》白居易元聖生乘運,忠賢出應期。還將稽古力,助立太平基。
土控吳兼越,州連歙與池。山河地襟帶,軍鎮國藩維。
廉察安江甸,澄清肅海夷。股肱分外守,耳目付中司。
楚老歌來暮,秦人詠去思。望如時雨至,福是歲星移。
政靜民無訟,刑行吏不欺。撝謙驚主寵,陰德畏人知。
白玉慚溫色,朱繩讓直辭。行為時領袖,言作世蓍龜。
盛幕招賢士,連營訓銳師。光華下鹓鷺,氣色動熊羆。
出入麾幢引,登臨劍戟隨。好風迎解榻,美景待搴帷。
晴野霞飛綺,春郊柳宛絲。城烏驚畫角,江雁避紅旗。
藉草朱輪駐,攀花紫綬垂。山宜謝公屐,洲稱柳家詩。
酒氣和芳杜,弦聲亂子規。分。
2. 求史弼,字公謙這篇文言文的答案譯文
史弼字公謙,陳留郡考城縣人。史弼少年時專心好學,聚集了幾百個同學。先在州郡做官,
後被公府征召,升任北軍中侯。這時,桓帝的弟弟渤海王悝平日行為險惡怪僻,放縱傲慢,
不守法制。史弼怕他驕橫作亂,就秘密上書桓帝說:
“我私下聽說渤海王悝,憑借自己是皇
上的至親,
依靠皇上的偏愛,失去了奉侍皇上的大節,有不放縱傲慢之心。
州司對他不敢彈
劾糾察,傅相不能盡匡輔的責任。陛下不忍心阻止,恐怕就會滋生蔓延,為害更大。我妄自
尊大,去了解藩國的事情,冒犯您的至親,罪惡極大,殺了也不能抵罪。因不能忍受憤慨,
才冒著死罪向您報告。”
”帝因骨肉至親,不忍查辦。後來劉悝竟犯逆謀獲罪,貶為鞼陶王。
史弼升任尚書,
出任平原相。
這時朝廷下詔檢舉與黨人有關連的人。
郡國上報牽連的人多達
數百,只有史弼壹人也沒有檢舉。從事坐在客舍責問史弼:
“詔書憎恨黨人,意思懇切。有
什麽理由唯獨平原沒有黨人呢?”史弼說:
“水土不同,風俗各異。它郡自有,平原自無,
怎能相比?如果按上司的意旨,誣陷好人,濫施刑罰,那平原郡的人,家家都是黨人。我平
原相不過壹死而已,
決不能這樣做。”
從事大怒,馬上逮捕了郡裏的幕僚,將他們投入監獄,
於是檢舉史弼,
上報朝廷。恰逢遇上黨禁中途廢除,史弼用工資贖罪得免,
但他救活了壹千
多人。
史弼為政,
專對豪強惡霸狠狠打擊,
而對於犯罪百姓就寬恕他們。
史弼升河東太守,奉詔當
為朝廷選拔孝廉。
史弼知道不少權貴會托關系找人,
於是預先下令與權貴斷絕書信來往。
中
常侍侯覽果然派壹個儒生帶著他的信請他辦事,並且要求寬免鹽稅,但好多日子不被接待。
那個儒生於是謊稱有別的事情拜見史弼,於是趁機把侯覽的信送給了他。史弼大怒說:
“太
守我有幸身擔重任,應當選士報國,妳是什麽人,這樣欺詐無體統!
”命令左右的人把他帶
出去,打了幾百大板,交給安邑監獄,當天就拷打死了。侯覽大為怨恨,就假造緊急的詔書
送到司隸校尉,
誣告史弼誹謗,
用囚車載送朝廷。
吏人沒有壹人敢於接近他的。等入了廷尉
府的監獄,
平原吏民前往朝廷申訴。
史弼受了誣陷,被判棄市。河東郡的人把設在京師的府
邸賣了,向侯覽行賄,才得以減罪壹等,送至左校勞動改造。
史弼刑滿歸裏,
托病閉門不外出。
多次被公卿推薦,
朝廷征任為議郎。
光和中,
出為彭城相,
因病卒。
史官評論說:剛烈的性格,很少能優容寬松;仁柔的人,因為重感情,大多缺少貞固正直之
氣。史弼是個嚴厲的官吏,保全了平原的所謂黨人千余人,這個評論不可作為定論啊。
3. 樊遜,字孝謙古文及答案古文:
樊遜,字孝謙,河東北猗氏人。祖琰,父衡,均是平民。不過,衡極講孝道,父死,負土成墳,種植柏樹幾十畝,還早晚各在墓前大哭壹次。遜少學問,常被兄仲戲謔。因此他責備自己說:“名義上是人的弟弟,享受安逸舒適,難道沒有慚愧嗎?”想同兄壹道勤奮學業。母親馮氏對他說:“妳想謹慎小節嗎?”遜受母言的啟迪,於是專心儒家經典,並在墻壁上書寫“見賢思齊”四字,以自我勉勵。恰逢本州淪陷,寄居鄴城,為臨漳小史。縣令裴鑒為官清苦,致使白雀等瑞物出現,遜上《清德頌》十首。鑒極為賞識,擢升他做了主簿,並且向右仆射崔暹推薦,他很快就同遼東的李廣、渤海的封孝琰等成了崔暹的賓客。有人譏諷他靜默而且不識時務,遜則以東方朔之語告誡自己:隱居世俗,避世金馬,何必要跑到深山草廬之中?因此便借隱居公子為主人翁,撰《客難》,還制作《客誨》擴充其意。後來崔暹大會賓客,此時大司馬、襄城王元旭也在座,相互討論誰做幕僚合適。暹指著遜說:“此人學富才高,是位最合適的參軍。”旭看了壹眼,說:“哪能讓他到我這裏來?”遜答:“家無蔭第,不敢為此職事。”武定七年(549),世宗駕崩,暹被遷移到邊地,賓客也如鳥獸散。遜就來到陳留,定居了下來。
答案:
(1)專註政治方略,嚴明刑罰來督察諸侯,重申恩德來撫愛百姓。
(2)總***得到三千多卷不同的版本,《五經》和各種史書,幾乎沒有缺遺漏缺失的。
(3)參考譯文:樊遜,字孝謙。河東北猗氏人。樊遜自小讀書,常常受到兄長樊仲照顧。不久他自責地說:“我名義上是弟弟,難道接受安逸,能不感到慚愧嗎?”想要與兄長壹同致力家業。母親馮氏對他說到:“妳想要做小事嗎?”他有感於母親的話,於是壹心鉆研典籍,常在墻上書寫“見賢思齊”四字,用來勉勵自己。恰逢本州淪陷,寄居鄴中,
4. 跪求所有含“君子”二字的古文言語句君子,壹般是儒家的概念,我給妳《論語》中的和《周易》中的,妳看看
有出處和翻譯
《論語》中的君子
(1)“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論語·裏仁》)
“義”就是“宜”,也就是說,君子走的始終是壹條適宜的正路。而小人則壹心看重私利,在壹己私利驅使下很容易走上邪路。
(2)“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論語·裏仁》)
就是說,君子和小人每天心中惦記的事情是不同的。
君子每天牽掛的是自己的道德修繕,小人則記惦的是自己的家鄉;君子心中始終有壹份規矩、法度,不得超越,小人則滿腦子想的是些小恩小惠,小便宜。
(3)“矜而不爭,群而不黨”(《論語·衛靈公》)
就是說:君子是合群的,雖然他內心裏莊重、莊嚴不可侵犯,但他在壹大群人裏頭卻從來不爭。同時,他也決不拉幫結派,謀取私利。這也就是孔子所說的“君子和而不同”(《論語·子路》)。 小人則剛好相反,他是“同而不和”(《論語·子路》)。
生活中經常會看見這樣的場面:大家討論壹件事情的時候,領導的話還沒說完,馬上就會有人跳出來說,對對對,領導說得真好,什麽高屋建瓴、深謀遠慮之類的溢美之詞說了壹大籮筐;可是到會後他轉臉就會對別人說,哎,這個領導說的都是什麽啊?我壹點都不同意他的觀點!
關於君子和小人行事的不同,孔子還有壹個表述,叫做“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論語·為政》)。
“周”就是能夠團結照顧到很多人,他以道義為準則與人交往,所以有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壹個真君子不管他有多少朋友,他都會像空氣裏的氧氣壹樣,讓朋友們感覺到很歡欣,感到受到照應。“比”這個字形,象兩個人緊挨著站在壹起,意思是說,小人喜歡結成小圈子,他不會融入大集體。
(4)“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論語·述而》)
小人之所以喜歡互相勾結,是因為他的心裏有鬼,想通過這種勾結謀取私利和維護既得利益。所謂“結黨營私”,正是這個意思。而君子則胸懷坦蕩,因為他坦然無私,所以能夠平和,能夠以善意跟所有人走到壹起。
(5)“君子易事而難說也。說之不以道,不說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難事而易說也。說之雖不以道,說也;及其使人也,求備焉。”(《論語·子路》)
說,同“悅”,高興。壹個君子妳很容易與他相處,但是妳又難以取悅他。假如妳想以不正當的手段取悅他,他反而會不高興。決不會說妳給他壹個小恩小惠,他就給妳大開綠燈、大開後門。等到他真正使用妳的時候,他會根據妳的才幹,給妳安排壹個合適的位子。這就叫“器之”。
小人的特點是妳很容易取悅他,但是妳很難與他相處。生活中這樣的人不在少數。比如說妳給他施壹點小恩小惠,幫他壹個小忙,甚至妳請他喝壹頓酒,這個人就會很高興了。即便妳取悅他的方式是不合乎道義的,是不正當的,他也還是會很高興。但這樣的人又是很不容易***事的。妳千萬不要以為取得了他壹時的歡心,他以後就會非常忠誠地壹路給妳開綠燈,雖然妳費了很多力氣,花了很多錢財,打通了關節,但等到他真要用人的時候,他不會根據妳的才幹給妳安排工作。而是求全責備,覺得妳這兒也不夠格,那兒也不達標,妳以前所做的壹切都算白費。他會想法刁難妳,讓妳覺得很尷尬。所以這樣的人妳很難與他相處。
《周易》中的君子: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上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流傳更廣。但兩千年來,知者多,能解者少。而且,在學術界仍有不同的解釋,目前,似乎還沒有公認的正確訓解。
5. 元琰性謙 文言文翻譯範元琰,字伯珪,是南朝時吳郡錢塘人。
他年輕時非常好學,博通經史,精研佛學。但是他為人很謙遜,從來不以自己的所長而看不起別人。
家裏貧窮,只靠種植蔬菜為生。(元琰)曾經外出,看見有人偷盜他家的白菜,他匆忙退走。
母親詢問他(這麽快回來)的緣故,(他)詳細地把實際情況告訴母親。母親問(他)偷盜的人是誰,(他)回答說:“先前我之所以退走,是擔心他慚愧羞恥,現在說出他的名字來,希望您不要泄露出去。”
於是母子兩人為(那個小偷)保密。有時有淌過水溝偷盜他家竹筍的人,元琰就砍伐樹木做成橋來使他(方便地)過溝。
自從這件事之後,小偷們十分慚愧,整個鄉裏就再也沒有人偷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