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和閨蜜遊周山 想描寫早晨周山時的心情
1、秋天 天那麽高,那麽藍。高高的藍天上飄著幾朵白雲。 藍天下是壹眼望不到邊的稻田。稻子熟了,黃澄澄的,像鋪了壹地金子。 稻田旁邊有個池塘。池塘的邊上有棵梧桐樹。壹片壹片的黃葉從樹上落下來。有的落到水裏,小魚遊過去,藏在底下,把它當作傘。有的落在岸邊,螞蟻爬上去,來回跑著,把它當作運動場。 稻田那邊飛來兩只燕子,看見樹葉往下落,壹邊飛壹邊叫,好像在說:“電報來了,催我們趕快到南方去呢!” 2、秋天 秋天到來了,大家穿上了厚裙子。果園裏,蘋果紅了,柿子像壹個個小燈籠掛在枝頭,梨樹上果實累累,像是許多小葫蘆在說:“秋天來了,秋天來了!” 農田裏稻子笑彎了腰,高粱樂紅了臉,農民伯伯正在收割。花園裏菊花開了,桂花也開了,菊花梳著它那美麗的頭發,桂花還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秋天真是壹幅美麗的圖畫! 3、秋天 秋天到了,天空藍得像壹塊透明的藍玻璃;壹群大雁往南飛,它們排成壹個大大的“人”字,有章法的飛著。 公園裏,楓樹阿姨脫去了綠罩衫,換上了紅外套,秋風吹來,楓葉像許多漂漂亮亮的蝴蝶,從樹上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柳樹和梧桐樹阿姨也脫去了綠罩衫,換上了黃外套;松樹爺爺卻還穿著綠罩衫;菊花姐姐正迎著秋風開放;地上的小草東壹塊,西壹塊,不像春天那樣茂密,也不像夏天壹樣碧綠;旁邊的池塘裏,荷花妹妹早已消失了;來到公園裏遊玩的小朋友,都穿上了毛線衣。 果園裏,果實累累。海棠果搖動著它那圓圓的小臉,沖著妳點頭微笑;紅艷艷的大蘋果像擠在壹起的胖娃娃,扒開綠葉笑瞇瞇地往外瞧;金黃的大柿子像壹盞盞小燈籠掛在樹上。 田野裏,小青菜穿著草綠色的軍裝,樣子挺神氣;菜花在暗綠色的葉叢中藏著淡玉色的鵝蛋臉;最有趣的要數大豆了,在豆莢裏伸出圓圓的小腦袋向外望;壹望無邊的稻穗像大海的波浪,時起時伏。 啊!金色的秋天,我愛妳!因為妳給人們帶來了豐收的歡樂。 4、秋天的色彩 藍藍的天,白白的雲, 大雁成群往南行。 葡萄紫、柿子紅, 壹串壹串像燈籠。 菊花黃,稻花香, 天高雲淡天氣爽。 繽紛的落葉,五彩的菊, 五彩繽紛是秋季。 5、秋天的果園 秋天,果子熟了。陽光下,那熟透了的柿子像壹顆顆紅色的寶石。滿樹的蘋果,像壹張張孩子的笑臉。葡萄架下,成串的葡萄,有紅的、白的、綠的、紫的,閃著迷人的光彩。 多麽美好啊!秋天的果園。壹陣陣涼風吹來,果兒點著頭,散發出甜甜的香味兒。 6、秋天的公園 秋天,公園裏可美麗啦! 各種菊花開了,有紅的,有黃的,有白的,還有紫的,漂亮極了。桂花也開了,小小的,黃黃的,還發出壹陣陣香味兒。 梧桐樹的葉子黃了,壹片片飄下來,像美麗的蝴蝶在空中舞蹈。楓樹的葉子紅了,遠遠看去,像火紅火紅的彩雲。松樹和柏樹還是那麽綠,高高地挺立著,像風雨中站崗的戰士。 7、秋天的圖畫 秋天來啦,秋天來啦,田野上畫出美麗的圖畫。鴨梨掛起金黃的燈籠,蘋果露出羞紅的臉頰,稻海翻起閃光的波浪,高粱舉起燃燒的火把,誰使秋天這樣美麗聽藍天上的大雁回答,他們排成大大的“人”字,像是說——勤勞的人們畫出秋天的圖畫。 8 采擷壹個秋天 劉禹婷 這個秋天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仿佛不是隨著墻上的日歷呼啦啦翻到9月23日如期而至,也不是跟著菜市場泛著紅光或秀著金顏的果子歡笑而來,也沒有伴著桂花的沁人心脾的芬芳悄然而來。是壹場忽然冰冷的秋雨挾裹著冷瑟的秋風飄然起舞,告訴我,秋真的來了。 秋天又來了,“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她似乎不知道她在人們心中蕭索悲戚的形象,年復壹年地來到人間,孤獨地唱著不知名的歌。 可我仍愛上了這個秋。不是因為沈醉於“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長天壹色”的美景,不是因為懷念“迢迢新秋夕,亭亭月將圓”的美好,也不是因為感嘆“晴空壹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的美情。只因為這個淡定而寧靜的秋天,有壹次特別的旅行開始,有壹些特殊的人重逢。在這樣壹個秋雨稀落的日子,散文遇見了詩歌,婉約遇見了豪放,才情遇見了理性,松濤遇見了香林。 壹次秋天的采風,舊友重聚,歡樂是喜形於色的;長久合作的初程,異理各守,忐忑是不言而喻的。可是我和她的種種心情,都被張壩的秋天輕輕掩埋了,掩埋了大起大伏的樂與愁,掩埋了糾纏心底的煩與惱,只剩下可以與這個秋天相融的淡定,寧靜。 張壩的秋,淡定與寧靜刻在每壹棵樹上,“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張壩的秋樹,不像黃山的迎客松飽含滄桑,不像戈壁的白楊不屈不撓,不像深林的桫欏千古流芳,他們***性是淡定與寧靜。他們深深紮根於這片暗黃的土地,然後竭力把手掌伸向青藍的天空,揮舞雙手感謝上蒼的恩賜。而他們又是有個性的:有的樹高大挺拔,周身的葉還繁茂著;有的樹纖細清秀,披著青黃夾雜的紗;有的樹佝僂著腰,滿目滄桑,葉也快雕光了……壹路相伴,聞過每壹朵燦爛的落葉,我和舊友都啞然;撫摩過每壹棵樹班駁的枝幹,我們都心生敬畏。 若有風起,青葉繼續他們的切切私語;落地或未落地的黃葉就在半空中隨著秋風跳壹支安靜的胡旋舞,然後輕輕滑落,仿佛潸然淚下。若有雨落,就與舊友撐壹把綠傘去聽秋雨安然的琴聲,淅淅瀝瀝,絡繹不絕。“瀟瀟暮雨灑江天,壹番洗清秋”,張壩的清冷的秋雨永遠輕柔纏綿,她們與樹吻別,與草嬉鬧,與人親近,絕勝江南女子的如水柔情。 “老樹呈秋色,空池浸月華”,張壩的秋,淡定與寧靜也留在每壹汪水中。也許是雨天,壹路上都彌漫著朦朧的水汽,四處也都布滿了小窩的積水;還有壹路流逝的遠江,總讓我憶起那壹句“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惟有長江水,無語東流”。張壩的水,最愛的還是壹方未名的淺池。我和舊友去賞水的時候,池水那般安靜,仿佛就是壹塊晶瑩透徹的水晶;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好像鑲在水晶中的細碎的祖母綠,讓我們也不好意思去驚擾了這安然氛圍。池裏沒有魚,唯有幾只活潑的水蚤,在水面盡情玩耍,它們靈巧地壹躍,清亮的水面就留下些微的凹印。我的耳畔突然響起那首熟悉的詩:“那榆蔭下的壹潭,不是清泉,而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沈澱著彩虹似的夢。”心中壹陣悸動。何時,才能和舊友“撐壹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壹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何時,才能像那兩只玩水的小蟲般活得坦然自在?何不就著此時的詩情畫意,采擷壹個秋天,好好享受這個淡定而寧靜的秋呢? 社團的成員們,在張壩的秋天裏,相遇。初見陌生或是相見恨晚的,都興致勃勃地壹同賞景品詩,都爭先恐後地參加社團活動,都沈浸在了張壩的秋中。即使不是文人墨客,來到秋天的張壩,身上也會平添壹份文人氣息,心裏也會珍藏壹絲對秋的愛慕,以後也會憶起這個莫名感動的秋。因為這是張壩淡定而寧靜的秋,這是我與舊友都深愛的秋,這是壹次特別的緣於心靈的旅行,這是壹次情感與自然的完美融合。 當我離開,我只能輕輕悄悄地走,不能帶走壹棵樹,壹片葉,壹絲草;但我可以用心去采擷這個秋天,寄給妳我最深切的思念。 壹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9故都的秋 郁達夫 秋天,無論在什麽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我的不遠千裏,要從杭州趕上青島,更要從青島趕上北平來的理由,也不過想飽嘗壹嘗這“秋”,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當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氣來得潤,天的顏色顯得淡,並且又時常多雨而少風;壹個人夾在蘇州上海杭州,或廈門香港廣州的市民中間,渾渾沌沌地過去,只能感到壹點點清涼,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與姿態,總看不飽,嘗不透,賞玩不到十足。秋並不是名花,也並不是美酒,那壹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在領略秋的過程上,是不合適的。 不逢北國之秋,已將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總要想起陶然亭的蘆花,釣魚臺的柳影,西山的蟲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鐘聲。在北平即使不出門去罷,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壹椽破屋來住著,早晨起來,泡壹碗濃茶、向院子壹坐,妳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綠的天色,聽得到青天下馴鴿的飛聲。從槐樹葉底,朝東細數著壹絲壹絲漏下來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靜對著象喇叭似的牽牛花(朝榮)的藍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夠感覺到十分的秋意。說到了牽牛花,我以為以藍色或白色者為佳,紫黑色次之,淡紅色最下。最好,還要在牽牛花底,教長著幾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使作陪襯。 北國的槐樹,也是壹種能使人聯想起秋來的點綴。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壹種落蕊,早晨起來,會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只能感出壹點點極微細極柔軟的觸覺。掃街的在樹影下壹陣掃後,灰土上留下來的壹條條掃帚的絲紋,看起來既覺得細膩,又覺得清閑,潛意識下並且還覺得有點兒落寞,古人所說的梧桐壹葉而天下知秋的遙想,大約也就在這些深沈的地方。 秋蟬的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因為北平處處全長著樹,屋子又低,所以無論在什麽地方,都聽得見它們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聽得到的。這秋蟬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壹樣,簡直象是家家戶戶都養在家裏的家蟲。 還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樣。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來壹陣涼風,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來了。壹層雨過,雲漸漸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陽又露出臉來了;著著很厚的青布單衣或夾襖曲都市閑人,咬著煙管,在雨後的斜橋影裏,上橋頭樹底下去壹立,遇見熟人,便會用了緩慢悠閑的聲調,微嘆著互答著的說: “唉,天可真涼了——”(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長。) “可不是麽?壹層秋雨壹層涼了!” 北方人念陣字,總老象是層字,平平仄仄起來,這念錯的歧韻,倒來得正好。 北方的果樹,到秋來,也是壹種奇景。第壹是棗子樹;屋角,墻頭,茅房邊上,竈房門口,它都會壹株株地長大起來。象橄欖又象鴿蛋似的這棗子顆兒,在小橢圓形的細葉中間,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等棗樹葉落,棗子紅完,西北風就要起來了,北方便是塵沙灰土的世界,只有這棗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國的清秋的佳日,是壹年之中最好也沒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評家說,中國的文人學士,尤其是詩人,都帶著很濃厚的頹廢色彩,所以中國的詩文裏,頌贊秋的文字特別的多。但外國的詩人,又何嘗不然?我雖則外國詩文念得不多,也不想開出賬來,做壹篇秋的詩歌散文鈔,但妳若去壹翻英德法意等詩人的集子,或各國的詩文的An-thology來,總能夠看到許多關於秋的歌頌與悲啼。各著名的大詩人的長篇田園詩或四季詩裏,也總以關於秋的部分。寫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見有感覺的動物,有情趣的人類,對於秋,總是壹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沈,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觸來的。不單是詩人,就是被關閉在牢獄裏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壹定會感到壹種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於人,何嘗有國別,更何嘗有人種階級的區別呢?不過在中國,文字裏有壹個“秋士”的成語,讀本裏又有著很普遍的歐陽子的《秋聲》與蘇東坡的《赤壁賦》等,就覺得中國的文人,與秋的關系特別深了。可是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國之秋,當然是也有它的特異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橋的明月,錢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濃,回味不永。比起北國的秋來,正象是黃酒之與白幹,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大蟹,黃犬之與駱駝。 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壹個三分之壹的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