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南陵別兒童入京。其中壹句非常狂---妄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句詩寫出了李白內心的孤傲與自信,有著壹種睥睨天下、有我無誰的氣勢,體現了李白壹貫的風格。仰面朝天縱聲大笑著走出門去,我怎麽會是長期身處草野之人。
李白是壹位大詩人,但骨子裏也是壹個狂士。每壹個文人的內心都是波瀾壯闊的。也許表面上的文質彬彬、溫文有禮、談吐不凡,也只能算是外在的表現。他們都有壹顆放蕩不羈的心,他們也有狂的時候,而且有些文人狂起來比武將更霸氣;而他們筆下的“狂語”更是狂傲不已。
李白有很大的理想抱負,他有著非常傲氣的風骨。不甘心這樣平庸壹輩子,他曾立誌要“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奮其智能,願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壹”,但在很長壹段時間裏,都沒有得到能夠實現的機會。他滿以為實現政治理想的時機到了,便立刻回到南陵家中,與兒女告別,並寫下了這首激情洋溢的七言古詩。真實地反映了李白十分得意、自負的心理,也將李白的狂傲自負、躊躇滿誌的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在詩人中間除了李白還有很多的狂士,他們放蕩不羈,風流倜儻,從來不為五鬥米折腰,更不會為了富貴諂媚獻殷勤,他們追求的是內心的壹種滿足,外在的事物已經不能滿足他們內心的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