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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急求李白寫武漢的詩

詩仙李白的武漢情緣

唐代詩人李白(701—762年),字太白。今大多認為其祖籍為隴西成紀(今甘肅秦安),生於安西碎葉(今吉爾吉斯***和國托克馬克),後隨家遷至綿州彰明(今四川江油)。壹生著述頗多,手稿雖多有遺失,經後人收集整理僅存十之壹二,但今存詩仍有千余首,被人稱作詩仙。李白25歲時離川,“仗劍去國,辭親遠遊”。 27歲時在湖北安陸取妻安家十年,而武漢(時為江夏、漢陽兩地)北有漢水可去秦隴,南經洞庭可抵瀟湘,長江又東連吳越、西接巴蜀,自是李白多次遊歷駐足之地。據皮明休先生稱,李白關於武漢的詩作就有五十余首。由此可見李白與武漢的情緣之深。

“江城”別名源於李白

李白曾作有《與史郎中欽聽黃鶴樓上吹玉笛》:“壹為遷客去長沙,西望長安不見家。黃鶴樓上吹玉笛,江城五月落lào梅花(梅花落,曲名)。”後來人們便把武漢稱作江城。“江城”這壹武漢別名的冠名權即非李白莫屬。

其實,在李白的詩作中還把其它的幾處地方稱作江城,如在《襄陽曲四首》中就有:“襄陽行樂處,歌舞白銅鞮(此處鞮同堤,襄陽古堤名)。江城回淥水,花月使人迷。”把襄陽也稱為江城,而且可能還早於武漢,但可惜的是襄陽未能把握好“機遇”,至讓武漢占先。

李白與漢陽郎官湖

說到冠名權,漢陽城內舊時有壹郎官湖,其湖名也是為李白所起。乾元元年(758年),李白流放夜郎途中經過漢陽,恰遇舊友尚書郎張謂因公來漢(江夏、漢陽),張、李及漢陽地方官泛遊城南湖上,張即對李講:“夫子(李白)可為我(張謂)標之佳名。”李白遂作《泛沔州城南郎官湖並序》,稱該湖名郎官湖:“張公多逸興,***泛沔城隅……郎官愛此水,因號郎官湖……”郎官湖舊在漢陽城南,廣達“百頃”,宋時曾被長江“吞沒”;明代時已成為東西向的壹條寬溝(見明1521年《湖廣圖經誌圖》);清末在城東南角僅只剩下壹個直徑約三十多米的小塘(見清1909年 《漢陽府城附近最新圖》);至建國初年,只剩壹溝港與城外相通(見1949年《新武漢市街道詳圖》)。

如今已很少有人了觧這壹段歷史掌故,即便是當地的壹些老人,還誤認為“郎官”就是指的李白。還有的文章在介紹這段歷史時,也錯把“尚書郎張謂”寫作“尚書張謂”(可能是筆誤。張謂字正言,在此詩稍後的大歷年間曾任禮部侍郎,尚書郎僅為尚書的屬員),而李白在該詩序中, 又有“乾元歲秋八月,白遷於夜郎”句,“遷”本為貶謫之意,但也可理解為升遷,因此使人誤認為李白是降職去夜郎作官。殊不知李白曾任永王李璘的幕僚,因李璘有“謀反”之嫌李白本應殺頭,後虧汾陽王郭子儀以爵位擔保,才由死刑改無期流放貴州夜郎(見《新唐書.李白》:“璘敗,(李白)當誅……至時郭子儀請解官以贖,有詔長流夜郎”)。後又因改元(至德攺乾元,另說因當年天旱而大赦天下)大赦政策的落實,李白才被無罪釋放。

李白“搥碎”黃鶴樓

有關李白在武漢的傳說故事中,眾所周知的當屬崔顥題詩李白擱筆了。傳說李白興沖沖地來到黃鶴樓,正準備吟詩作賦以示“到此壹遊”時,卻猛然看見了崔顥題的“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淒淒鸚鵡洲”那首詩,自愧難以逾越,遂嘆道:“壹拳搥碎黃鶴樓,壹腳踢翻鸚鵡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並發誓從此擱筆不再作詩。當然,大家都知道這是野史戲談,也知道這首打油詩是壹個和尚寫的,絕非李白所作。不過在李白的《江夏贈韋南陵冰》中,確實有“我且為君搥碎黃鶴樓,君亦為吾倒卻鸚鵡洲”的詩句,因此李白“搥碎黃鶴樓”的詩句確有此事,估計是李白與南陵縣令韋冰曾互相贈詩,其中就有搥碎黃鶴樓的詩句。可惜該詩已經失傳,究競李白為何事要“搥碎黃鶴樓”則難以得知了(李白另壹首《醉後答李十八以詩譏予搥碎黃鶴樓》中還有:“黃鶴高樓已搥碎”句,但有人稱此詩為他人偽作)。

李白與放鷹臺

在李白的詩集中,還收錄有《觀放白鷹二首》,其壹為:“八月邊風高,胡鷹白錦毛。孤飛壹片雪,百裏見秋毫。”其二為:“寒冬十二月,蒼鷹八九毛。寄言燕雀莫相啅,自有雲霄萬裏高。”有人稱是760年李白去洪山修靜寺李邕舊宅憑吊後,來到東湖邊放鷹時所作。但在李白的所有詩集校註中,均未見有關於該詩寫作的時間地點的註釋,更無寫作於今武漢之說。而且從這兩首詩中還可看出,第壹首寫得是“八月”之景,而且從“邊風”、“胡鷹”二詞看,描寫的似應為西北邊境之景;而第二首則寫得是“十二月”之情,也有人認為此首應是唐代另壹詩人高適(約706—765年)不得誌時所作(高適詩集中作《見人臂蒼鷹》)。此外,在湖北的地方誌書中,也均未有李白放鷹臺壹說,而乾隆《江夏縣誌》相反倒有:“放鷹臺,在洪山後,明楚藩放鷹處。”根本就沒有李白什麽事。所以說此二首為李白作於此臺太過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