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壹帶的扁豆原來只有北京人所說的“寬扁豆”的那壹種,鄭板橋寫過壹副對聯:“壹庭春雨瓢兒菜,滿架秋風扁豆花。”
指的當是這種扁豆。這副對子寫的是尚可溫飽的寒士家的景況,有錢的闊人家是不會在庭院裏種菜種扁豆的。
扁豆有紫花和白花的兩種,紫花的較多,白花的少。鄭板橋眼中的扁豆花大概是紫的。
紫花扁豆結的豆角皮色亦微帶紫,白花扁豆則是淺綠色的。吃起來味道都差不多。
惟入藥用,則必為“白扁豆”,兩種扁豆藥性可能不同。扁豆初秋即開花,旋即結角,可隨時摘食。
板橋所說“滿架秋風”,給人的感覺是已是深秋了。畫扁豆花的畫家喜歡畫壹只紡織娘,這是壹個季節的東西。
暑盡天涼,月色如水,聽紡織娘在扁豆架上沙沙地振羽,至有情味。北京有種紅扁豆的,花是大紅的,豆角則是深紫紅的。
這種紅扁豆似沒人吃,只供觀賞。我覺得這種扁豆紅得不正常,不如紫花、白花有韻致。
2.有關葫蘆的詩句《詩·豳風·七月》“七月食瓜,八月斷壺”除架》
唐 杜甫
束薪已零落,瓠葉轉蕭疏。幸結白花了,寧辭青蔓除。
秋蟲聲不去,暮雀意何如。寒事今牢落,人生亦有初。
《詠瓢》
唐 張說
美酒酌懸瓢,真淳好相映。蝸房卷墮首,鶴頸抽長柄。
雅色素而黃,虛心輕且勁。豈無雕刻者,貴此成天性。
《答釋子良史送酒瓢》
唐 韋應物
此瓢今已到,山瓢知已空。
且飲寒塘水,遙將回也同。
《瓠》
宋 楊萬裏
笑殺桑根甘瓠苗,亂他桑葉上他條。
向人便逞庾藏巧,卻到桑梢掛壹瓢。
《詠壺盧瓶》
清 愛新覺羅·弘歷
碗盤富有印成模,似此花瓶新樣殊。
大小葫蘆連蔓綴,物毋忘本若斯夫。